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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连飞都难。
“怎么了?”
“没呀。”
“要替你带什么回来?”
“当然。”她应得倒也俐落。“我要点几个猛男。”
“还几个?”
“一个哪够塞我牙缝呀!对了,身高要超过一八喔,还有,要很雄壮威武,但是不能衣服一脱就ㄉㄞㄉㄞ的抖着肌肉,让人很倒弹;还有,要有一双水汪汪又勾魂慑魄的桃花眼,这样我跟他在四目凝望时,才可以看到自己痴迷的倒影”
哈哈大笑,他扔开杂志,再度覆上她的身,晶亮黑瞳俯视着贼笑倩然的红艳娇容。
“这倒巧了,在你眼前,不就有个符合条件的?”
“你?”
“要不,墙角的小强,你可入眼?”
炳,没想到,他还会说笑?
“那既然不想输给小强,你还等什么?不快快呈上来给本姑娘享受享受欸,你轻点力行吗?我赖的是地板,你压得我好痛太过份了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怎行。”
“能不能多给我几分颜色呀?我正打算开染坊呢。”
“管大爷,你这是在下战帖?”开什么玩笑,人家都直接呛到她眼皮子底下了,她哪能轻易弃械投降?当下,双腿腾空、紧夹住他的腰,趁他不备,狠狠的将他压在身下。
嘿嘿,达阵!
“你”他傻眼,愕笑不止。
“呃伤脑筋,衣服破了耶啐,什么衣服嘛?卖这么贵,一点都不耐撕。”突袭成功,她跨坐在他身上,却笑得很尴尬。
“真这么急?”
红着脸,她讪笑连连,见被压在身下的他似笑非笑的拎起裤头,霎时,脸爆红,她豁出去了。
“管你的,谁叫你动作那么慢,衣服被撕破只是刚好而已”叫嚣的气势被他轻扭轻移的触弄给搅得烟消云散,眼睛眨巴眨巴,喉头却干得说不出话来,一阵酥麻直透进她骨子里。
见状,管墨笑的得意。
他就知道,若让她遇到了启蒙良师,例如他,绝对会激发出潜伏在她身体里的无穷潜力。
整整一个月,他的夜晚多了她,却不嫌拥塞吵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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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严重耗损精神的长程飞行,管墨闭眼假寐,脑子里充满了此行的工作概要,却发现有张眼眶泛红的微笑,一直冒出来打搅他的情绪,就像是背后灵般,纵使隔了十万八千里,依然阴魂不散。
敝的是,他却不光火,放任那朵微笑继续在脑子里优游,直到飞航的终点,他伸手掏出护照预备出关,却发现自己的心飞快地弹了好几个调。
站在他身后,早就将证件备妥的谢宛愉等了等,终于忍不住的跨出半步,疑惑的望着突然停步不前、挡住队伍的老板。
“管先生?”
瞧着从口袋里一并掏出来的小东西,他怔了几秒,指腹轻抚过行天宫的字样,不由自主的勾唇轻笑。
这傻子,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塞到他口袋呵,应该是临出门时,她匆匆冲进他怀里,非得要跟他抱抱一下那时,顺手搁进他口袋的吧她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怎么他都没感觉呢?
瞥见老板唇畔那抹愉笑,谢宛愉猛然瞪直了眼。
只要是“必须性的应酬”就算是对牛鬼蛇神也能笑颜如春,这是管墨的强项,可是跟了他两年多,越来越熟悉他外热内冷的奸人性情,万万没想到皮笑不达肉里、城府深不可测的管墨也会有笑得这么像人的时候?
呃,该不该敲醒他的白日梦?
“呵呵。”
嗄,还笑得这么柔情似水?那她还是别开口,就让他想到爽好喽。
“这个礼,不花本钱,真划算。”他笑叹,精眸随着垂吊在指间的平安符而闪烁异彩。
但,心知肚明,这份轻薄的礼,直送进他心坎儿里去了。
“管先生”后头有人在嘀咕了,不得已,她喊得略带迟疑。
算是见识过他的各款笑容,就是不曾见他笑得这么“春心荡漾”过,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杯掌,将平安符握进掌心,被唤回注意力的管墨随眼一瞥,不做声,迅速出关,简短的交代了谢宛愉几句,不待她走远,就拨了通电话。
现在她在干什么?难得一次,他对别人的行动起了好奇心。
“查勤。”
“”电话彼端的人儿微怔。
“到了。”
“哗,管墨!真是你?吓我一跳这么快?你是搭喷射机呀这讯号不太稳,害我不太确定是不是你的声音哩,你下飞机了?”连珠炮的问句透露出她的惊喜。
“对。”
没想到这么快就接到远行的他来电报平安,太过意外,拓跋可掬除了傻笑,还是傻笑。
“在干么?”她的喜出望外,他懂。
“约会。”
“不是想我?”
“离别的泪痕都还挂在脸上,时间太短,我还来不及想你啦!”哈,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一套。
“礼物收到了。”
“礼物?”
她疑惑,管墨也不禁微讶。
“平安符。”怎么,难道那不是她塞进他口袋的?可这阵子除了她,没人近他的身呀。
“啊,你说那个呀!拜托,那哪是什么礼物,害我听得一楞一楞的,那个叫心意,是心意好不好?呵。”
真是她!
“都好。”
“你就放在口袋里,别掉了。”
“好。”
靶受到他的好心情,拓跋可掬不由得心花怒放。而即使看不见,管墨也揣摩得出她笑瞇了眼的呆相。
“飞那么远,累不累?”
“累。”
“那你待会儿回到饭店就早点休息,别乱跑呃,还是,晚上有排节目?”
听到她顿了顿的欲言又止,管墨轻笑。
“今天没有。”
“明天呢?”
“上午到彼得的设计室转一转,下午才跟对方老板碰面。”
“然后?”
“晚上有个欢迎酒会。”
“啧,这么风光?那你后天呢?”
“满贯。”
“从早到晚?”
“是呀。”突然,他哑然轻叹。
方才他随口诌了句查勤,只是闹她,没想到她倒反客为主,问得详详细细,偏他更绝,一五一十的答得彻底,绝不含糊。
怎么,难不成她的平安符其实另有玄机,除了保他平安,也锁他身心?
“真是辛苦,行程排得这么满,那你的睡眠可要充足,否则就没精神跟人谈事情了”
“管先生?”
“等我一下。”睨了眼去而复返的谢宛愉,不待他开口,耳尖的听进这悦耳怡人却又教人想入非非的“背景声音”拓跋可掬已经机灵的打住了源源不绝的叮咛,善解人意的放他一马。
“先忙吧,知道你平安抵达,我就很开心了。”尤其,他一踏到地就call她,一想到这一点,她更是心花怒放。
“晚点call你。”
“好呀,我等你电话。”
再叮咛几句,管墨收了线,而她却有些不舍,话机紧贴在耳,足足听了一分钟的嘟嘟声。
侧身,接触到秘书还没完全回过神的诧然眼神,他忽然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记忆中,除了爸妈,他还不曾向谁报告过行踪,可刚刚怎会一下了机,脑子里就直想着跟她说一声、听听她的声音?
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