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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姐,咱们赶紧离开这儿是正经啊!别这么用力,您现在是重伤员啊!”钟晴抓住钟旭的手连连告饶。

    “钟晴说的没错,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司徒月波走上前当和事佬,可是脸色依然难看得很,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

    “你没事吧?”钟旭觉得司徒月波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好。

    “我没事,到是你的伤需要立即处理,快走吧!”司徒月波摇摇头。

    “你在担心你父亲?!”钟旭问道。

    司徒月波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待我们安全离开之后,我会马上再想办法,你放心!”钟旭知道自己肯定没说错,不过说是这么说,怎样把他父亲救出来却还是一道难题。

    “走!”钟旭拧着钟晴的耳朵往门口走去。

    一直高度紧张的精神一松懈下来,钟旭这才觉得肩上的伤疼得锥心刺骨。

    三个人互相搀扶着沿着一片狼籍的通道往电梯走去。钟旭回头看了看刚才差点让她丢了命的战场,心有不甘到了极点,她暗自发誓等自己恢复之后一定要杀回来劈了那个可恶的老鬼!

    电梯正常地下滑着,一想到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钟晴的心情好得不得了。而司徒月波则心事重重地扶着钟旭无力地靠在电梯壁上,一句话也不说。

    叮

    1f到了。

    钟旭他们强打精神站直了身子,钟晴迫不及待地按下开门键等着电梯门打开。

    过了好一会儿,电梯门一点反应都没有。钟晴又连按了好几下,电梯依然紧闭。

    钟旭有不祥的感觉。

    突然,电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之后,以超出正常范围十倍不止的速度飞速上升起来。

    “怎怎么搞的??”钟晴把身子紧紧贴在墙壁上惊慌地喊道。

    他话音刚落,就像踩了急刹车一样,电梯又一个剧烈的晃动,准准地停在了22楼,三个人由于惯性原因摔了个横七竖八。

    门开了,然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依然还是那条一片狼籍的通道,昏暗的灯光下清楚地看到写着盛唐集团四个字的醒目招牌。

    钟晴一骨碌爬起来,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后惊得差点把下巴丢了。

    “我们怎么又回来了?”

    “是那老鬼,他又追来了!”钟旭低声肯定的说。

    “混蛋!我跟他拼了!”司徒月波一步跨出电梯,跑到通道上对着四面八方吼道:“你给我滚出来,你不是就想要我的命吗?来啊,我司徒月波站在这儿等着你!”

    钟旭抓住钟晴的衣领气急败坏地质问:“你不是说你那什么药水要三个小时才会失效吗?!”扔下这句话后她急忙追了出去,看那司徒月波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她急死了。

    “不会啊,怎么可能会这个样子呢?”钟晴懊丧地摸出药瓶,上上下下查看一番,在瓶底发现了一行小字。他凑近仔细一瞧7号逃生药水出品日期:20xx年6月保质期:28天。

    过期产品?

    是不是该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等钟晴跌跌撞撞赶到钟旭和司徒月波身边时,男鬼已经在通道的另一端恭候多时了。

    “我说了,你们一个也跑不掉!”男鬼带着笑容慢慢地向他们飘过来。

    “我不跑!”司徒月波动也不动地直视着对方。

    “你若真是我二叔,那么我们的家务事就不要把外人扯进来,你放他们两个走!我的命随时等你来拿!”司徒月波指着钟旭他们说。

    “呵呵”男鬼一脸鄙夷地冷笑:“你可以跟我谈条件吗?你不可以!只要是帮过那个人渣的人,统统都要死,他的手下,他的儿子,包括你旁边姓钟的那两个!”

    “你”司徒月波一时气结。

    “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男鬼脸一沉。

    不好。钟旭的心一缩。忙拉住司徒月波和钟晴喊道:“快跑!”

    可是还没等他们迈步,男鬼已经放出了恶心又可怕的食魂鬼。那是整整一大群啊,像是倾巢出动的马蜂一样向他们涌来。以他们的速度是绝对快不过这群恶鬼的。

    既然跑不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钟晴一转身窜到钟旭他们的前面,定下心尽自己的全力试着升起了护身印。

    只听得乒乒乓乓一阵怪响,食魂鬼接二连三地撞在了钟晴的护身印上又一个接一个被弹了回去,发出恼怒地怪叫后又纷纷扑了上来。

    “钟晴,你居然能把护身印提升?!”钟旭惊喜地说。

    “姐,你,你们赶快逃吧,这儿有我挡着呢!快,我撑不了多久!”钟晴的脸憋得通红,护身印的光华在那群畜生的轮番轰炸下渐渐地黯淡下去。

    钟旭拉着司徒月波犹疑不决,走吧,她怎么能放钟晴独撑大局?!不走吧,那司徒月波必死无疑。

    “快走!”见他们还不行动,钟晴急了,他的护身印威力实在太单薄,眼看着就要消失了。

    然而,已经晚了,钟旭他们刚转身没跑几步,钟晴的护身印已经完全消失了,他被扑面而来的强大气流一下子冲翻在地,后面的食魂鬼一涌而上,钟晴下意识地连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头蜷作一团心想这下彻底玩儿完了,可怜自己年纪轻轻,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就要命丧于此了。

    “钟晴!”

    “钟晴!”

    钟旭和司徒月波惊叫。

    “伏鬼金剑,恶灵退散!”

    三人的背后突然传来一个钟旭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未等他们回头,只见几十道金箭齐刷刷地从他们头顶越过,直奔那群恶鬼而去。

    不消片刻,钟家金剑的威力就让这些刚刚还耀武扬威的食魂鬼惨叫着四下逃窜,溃不成军。

    “奶奶?!”

    “钟夫人?!”

    钟旭他们一回头,不约而同的冲口而出。

    什么?奶奶?蜷缩在地上的钟晴一跃而起,定睛一看,哇!他们身后站的,真的是他们最最最亲爱的奶奶诶!钟晴赶忙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钟老太身边,一把抱住她眼泪鼻涕齐上阵:“呜呜呜,亲爱的奶奶,你来的太及时了!再来晚一步晴晴就跟你天人永隔了!”

    “哎呀赶快松手!这是衣服是我新买的!别给弄脏了!”钟老太用力把“粘”在身上的钟晴给“扯”下来。

    “奶奶,简直,简直太意外了,你怎么来了?”钟旭退到钟老太身旁无比惊奇地问。

    “哼,我怎么来了?!”钟老太白了钟旭一眼,忿忿地说:“我十八圈麻将都打完了你们还不回来,就知道你们一定是出事了。还好我来得及时!你看看你们姐弟俩啊,搞得这么狼狈!钟家的声誉今天真是被你们毁光了!你们”

    “钟夫人,求你赶快把我父亲救出来吧!他的魂魄已经被那只恶鬼给摄去了!”司徒月波急切地打断了钟老太。

    “什么?有这种事?敢动司徒少爷的爹?”钟老太声音高了八度,然后把头一转,指着对面的男鬼问司徒月波:“就是这只孽障吧?”

    “就是他!奶奶,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挟持了波哥来威胁姐姐,害姐姐使不出钟馗剑还失了所有灵力元气。更无耻的是他还侮辱我们钟家是什么酒囊饭袋、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早晚要要了我们钟家全家人的命呢!您老一定不能放过他!”钟晴抢先加油添醋地向救星控诉男鬼的罪行。

    “哼,连钟家的老鬼都上阵了。我到要看看你能奈我何!”男鬼欺她上了年纪,伸出鬼爪直接就冲钟老太扑过去。

    “奶奶小心!”钟旭大喊一声。

    而钟老太不但不退,反而迎上一步,麻利地把缠在左手腕上的一根不起眼的红色丝线扯下再摊开手掌往前一送,那红线仿佛就像通了灵性一般超光速地朝男鬼飞去,几乎在刚接触到这个凶恶的进攻者的同时,这红线竟自动拉长了几十倍形成了一个螺旋状的绳圈把男鬼牢牢困在了中间,男鬼尚在不明就里之中,就见数百道蛇型光芒从绳圈上四散而出整个绳圈猛地被收紧起来,男鬼狂怒地吼叫起来,死命想挣脱这个让他难受不已的束缚,而他每挣扎一下,绳圈就收紧一寸,丝毫无法动弹的他就像个被固定的木乃伊一样杵在离钟老太不到一步的地方。

    “哈哈哈哈,缠丝兔!不对,应该是缠丝鬼才是!”看着被丝线勒得变形的男鬼,钟晴一口恶气得出,乐得手舞足蹈。

    钟老太则拍拍手,气定神闲地微笑着与男鬼对视:“看看是你这只老鬼厉害,还是我这个老鬼厉害。”

    “奶奶!”钟旭在这个称谓后面加了n个惊叹号后,向钟老太竖起了大拇指:“我整整有十年没有见过你出手了!您老人家果然是宝刀不老啊!”“嗬嗬,那是当然,我每天都有按时吃钙片儿的!”钟老太额头上的五线谱得意地舒展开来。

    司徒月波可没有心思加入他们几个的插科打诨里头,他冲到男鬼面前咬牙切齿又焦急万分地命令道:“你快把我爸爸放了!”

    “休想他永远走不了!呵呵呵呵”男鬼的嘴巴被挤得歪在了一边,不过,口齿倒还非常清楚。

    “你说什么?!”司徒月波情急之下举起拳头就要朝男鬼的面门击去,却被人给一把拉住,他回头一看,钟老太对他摆了摆手:“司徒少爷不要乱来,先到一旁休息休息,剩下的交给老太太来处理吧!”

    司徒月波闻言,吐了一口气,不甘地放下拳头让到了一旁。

    钟老太凑上前盯着男鬼道:“你还真不是一只听话的鬼,到现在还死不悔改!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钟老太就从带来的大花布口袋里摸出一根尺把长的藤条,再捉住藤条的顶端像拉早些年的电视机天线一样把它拉得老长,然后试着比划了两下,听到这藤条带出的呼呼风声,钟老太满意地一笑。

    “奶奶拿根藤条出来干什么呀?”钟晴挠着头问同样一脸问号的钟旭。

    而钟老太接下来的表现让所有的人跌破了眼镜。

    只见一根藤条在男鬼身上噼里啪啦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翻飞,力道之强劲落点之精确实在让人佩服。钟老太边抽边骂:“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听话!”

    钟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脱口而出:“这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教训当年考试拿鸭蛋的钟晴嘛!”

    “嘻嘻,奶奶替我们出气的方法还真是别树一帜啊,等下我也上去给那贱人几十鞭,抽到他叫我爷爷为止!”钟晴一脸坏笑地搓着手。

    其实,钟老太的藤条远不是像钟旭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她在救司徒月波他爹。

    男鬼已经被抽得叫不出声儿了,只能从喉咙里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难听的咕噜骨碌声。

    几十鞭之后,男鬼的身体起了让人乍舌的变化。他的右脸像是被慢慢拉开的面团一样突出到了绳圈之外,钟老太把藤条一扔,伸出左手对准那块突起物一掌劈了下去,马上就在这块怪异的物体上开了一道口子。几道清气顿时从中贯出,聚集到离男鬼不到一尺的地方汇成了一个半身人形的模样。钟老太见状立即以右手食指与拇指捏诀同时念出一串连钟旭都不熟悉的咒语,只见这形体在咒语的作用下从最初的半透明气体状逐渐实体化。

    “爸爸!”司徒月波激动地大叫。

    “这么快就把已经被摄的魂魄给释放出来了?”钟旭不得不惊叹于老太太的实力。

    就像西方魔法世界里分黑魔法与白魔法一样,钟家的法术也可以归为攻击性与解救性两大类,虽然钟旭伏鬼的能力在钟家任何人之上,但是她所擅长的基本都是攻击性法术。解救性法术由于修炼起来非常非茶馆内耗时间,而且在钟旭看来实战用处不大,所以她偷懒只修习了一点皮毛而已。而要把被摄取的魂魄从鬼物身上释放出来就好比是把溶在水里的盐重新提取出来一样,必须动用超过鬼物灵力十倍以上的力量才能把魂魄给“提炼”出来,非常麻烦。如果今天钟老太不出马,即便钟旭亲自灭了这个男鬼,她也没办法把司徒康的魂魄给放出来。

    “奶奶这块老姜果然够辣!”钟晴心里立即多了一个偶像,他拍了拍一脸焦急的司徒月波的肩膀自豪地说:“嘿嘿,我们办事你放心!不出30秒全部搞定!”

    这边钟旭他们几个刚刚松了口气,那边的钟老太却变了脸色,停了咒语,手指也松开了,她抬眼看着仍然只出来了一半身子双目紧闭的司徒康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道:“太迟了!”

    “什么?什么太迟了?”

    虽然钟老太声音不大,但是后面的三个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父亲的魂魄已经被这只鬼同化了。”钟老太回头看着一脸错愕的司徒月波不无遗憾地说。

    “我,我不明白!”司徒月波很难理解钟老太的专业术语。

    “生灵跟死灵虽然都属于魂魄的范畴,但是却有完全不同的属性,死灵虽然可以控制生灵,但是就像溶在水里的盐,两者看似一体,然而水就是水,盐还是盐,各自的本质都没有改变。现在的问题是,这只鬼已经把你父亲这把盐给彻底转换成跟他一样的水了。”看着司徒月波似懂非懂的表情,钟老太又补充道:“简单的来说,你爹现在已经跟这只鬼合二为一了。我无法把你爹的魂魄给放出来了。如果早一点的话,或许还能挽回。”

    “奶奶你的意思是,他父亲没救了?”钟旭心一沉。

    钟老太没有回答她,反而转向司徒月波问道:“你爹跟这只东西是不是有什么渊源?很少有死灵够力量做到这一点,除非两者”

    “这鬼自称是波哥他二叔,几十年前被他亲大哥也就是波哥他爹给勒死了!”快嘴的钟晴抢着回答。

    “哦?!”钟老太把目光投向司徒月波,司徒月波略一迟疑,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重的怨气。不过,这老鬼的力量的确超乎我的想象。”钟老太皱眉道。

    “嘿嘿早说了他走不了啦我受多少罪他就要受多少”一旁的男鬼发出嘶哑的狂笑,笑声未落,就见与他紧紧相连的司徒康又从实体状回复到半透明状,像电影倒带一样迅速地缩回到了男鬼的身体里。

    所有人都感觉到脚底下晃了两晃。

    “不好!”钟老太低呼一声,弯腰从扔在地上的布包里抽出一把不足一尺的小桃木剑。可是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钟旭给拦了下来:“你这样会害死他爸爸的!”

    “我说过了,已经太迟了!死灵跟生灵彻底结合所产生的力量会让我们老命小命全陪光的你明不明白?!赶快让开!”钟老太急得想咬人,猛地推开钟旭后她立刻把桃木剑放到食指与中指之间一抹,剑身立即浮现出一层水波状的紫色光纹,发出夺目且逼人的光线。

    眨眼间,这把桃木剑被钟老太深深地扎进了男鬼的天灵盖。

    那片紫色光芒从男鬼头上倾泻而下,转眼竟化作一圈赤色火焰将其围困其中。

    “啊好难受”男鬼哀号声不绝于耳。

    “好痛啊救我好烫”男鬼体内同时传来另外一个痛苦的声音,而他的脸也化成了司徒康的样子。

    “爸爸!”司徒月波不顾一切地要往火里冲。

    “给我拉住他,你们谁都不准接近这个火圈!”钟老太冲钟旭他们吼。“不要烧我爸爸!”司徒月波发狂般地还想往前冲,还好其他三人拦腰抱腿齐上阵,总算是制住了他。

    像是被扔进火锅里的泥鳅,男鬼不停地扭动身体,两个纠结在一起的魂灵一起承受这撕心裂肺的痛楚,两张痛苦得几乎变形的脸在烈焰的炙烤下交替出现。

    “不要啊!”司徒月波几近声嘶力竭。

    钟旭忍不住背过脸去,而钟晴则早把眼睛给闭上了,说实话,现在这情景的确有点看不下去。

    火圈里的火越窜越高,渐渐的,男鬼被湮没其中。

    “大哥嘿嘿看到你这样子真高兴啊等了几十年到底等到今天啦哈哈”“不要伤害月波大哥对不起你”这是钟旭他们听到的从火海里传出来的最后的声音。

    火焰渐渐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留下一小截红色的丝线安静地躺在那里。

    钟老太走上前,把丝线捡起来拂上面的尘土后小心地揣在了兜里,回头对众人说:“搞定,收工,回家!”

    “结束了吗?”钟晴松开抱着司徒月波的手,显然还有点不敢相信。

    钟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觉得疲倦到了极点,从肩头传来的巨痛再次通过松懈下来的神经传到了大脑皮层。

    “爸”司徒月波呆若木鸡地看着父亲消失的地方喃喃低语。

    “走吧!”钟老太本想拍拍司徒月波的肩膀,可惜材料不够,只得踮起脚拍了拍他的后背。

    而司徒月波像是没听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而有些错,要用命来还。这就叫天理。令尊当年对兄弟若有如今对子女一半的情义,也不至于唉,就不多说了,司徒少爷,走吧!”钟老太经过司徒月波身旁的时候轻声对他说道。

    眼泪在司徒月波的眼睛里闪烁了很久,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夺眶而出,慢慢占领了他棱角分明的脸孔。

    该安慰安慰他吧?!可是钟旭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这样的结局实在有些尴尬。说他父亲是罪有应得其实并不过分,但是,他父亲对他这个儿子却始终怜爱有加,直到最后一刻都记挂着他的安危。对于只知道父亲的好的司徒月波来说,目睹父亲为当年这宗他全不知情的罪孽接受最严重惩罚的惨状,心里的痛苦与矛盾可想而知。

    “对不起。我”钟旭走到司徒月波面前,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向他道歉,可是,该怎么道歉?说没救到他父亲是她失职?可是从道义上来说,真要为了救他父亲而灭了他叔叔,似乎又有点昧良心。咳,真是麻烦!

    司徒月波把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狠狠把脸上的泪痕擦掉后,才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对钟旭道:“与你无关。”

    “咱们还是先走吧,再逗留下去天都要亮啦!”钟晴上前一手拉钟旭一手拽司徒月波。

    “好,走吧。”司徒月波点点头,咬了咬嘴唇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电梯里,钟老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掏出一张符纸并用念力将其化掉。

    “奶奶你做什么?”钟晴奇怪地问。

    “还有一些低等灵体聚集此地,大概都是被那只恩那位鬼叔叔的怨气给引来的。虽然它们不足为惧,不过还是驱散了为好,帮人帮到底,今天就把这大楼彻底给整干净。哟,今天带来的宝贝差不多用光了呀?!啧啧!”钟老太边清理自己的包包边回答。

    一旁的司徒月波看着一身是血的钟旭不无担心:“还撑得住吗?等下马上去医院!”

    “我还行!”钟旭皱着眉头捂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

    十多秒后,一楼到了,电梯门一打开,大堂里柔和且明亮的灯光立即映入他们所有人的眼帘,这下总算是真正安全到达了。

    出了电梯,他们四个加快脚步往大门走去。经过总台的时候,赫然发现四个保安鼻青脸肿地倒在里面。

    “遭了,他们是不是也被那些东西袭击了?”司徒月波正要进去看看那几个保安的情况,冷不丁被钟老太一把拉住了。

    司徒月波一楞,马上就明白过来:“对了,只有钟夫人才有办法救被鬼物袭击的人,您快进去看看他们还有没有救!”

    “这个嘛”钟老太居然露出为难的神色,她示意司徒月波把头低下来,然后凑到他耳边悄悄说:“这几个保安是是被我打晕的。”

    “哇!奶奶居然是你打的呀?”躲在他们身后竖着耳朵偷听的钟晴立即用比钟老太高几百分贝的声音叫起来。

    “嘘!”

    钟老太挤眉弄眼使劲把食指压在嘴上,右手顺势捂住钟晴的大嘴道:“你那么大声干嘛,当心吵醒他们。谁叫他们刚才拦着我死都不肯不让我进来,还说什么闲人免进。我还不是急着进去找你们,这才动了手嘛!”说罢她又转向司徒月波:“司徒少爷,你就放消息出去说你们公司被匪徒爆窃弄得一塌糊涂啊!千万别说是我们搞的!不然就麻烦了!”

    “钟夫人放心,我知道怎么善后!”司徒月波又不是傻子,不用钟老太吩咐他也知道该如何应对天亮一定会出现的警察、媒体以及那些好奇的人。

    “那他们怎么办?”司徒月波指着那几个保安,看起来他们好象伤得不轻。

    “没事儿没事儿!老太婆出手还是有轻重的!他们只是皮外伤而已,天亮前一定醒,”钟老太拍胸口保证。

    “奶奶你果然老当益壮啊!哇哈哈哈,出手还真狠哪!”钟晴大笑不止,然后又正色道:“您老人家不怕人家醒过来后去报案抓您吗?别忘了,他们可是见过您的真面目的!”

    “报案?!说他们几个膘肥体壮的保安大哥被一个60多岁的小老太太给揍晕了?!鬼才相信呢!我才不怕咧!”钟老太撇撇嘴,不屑一顾。

    “赶紧走吧!被人撞见就不好了!”钟旭看着大门外不时飞驰而过的汽车催促道。

    厚厚的玻璃门被钟晴推开,刺骨的寒气转眼浸进了每一寸皮肤。

    钟旭只觉得喉咙一痒,忍不住猛咳了几下,却不料咳出几大口鲜血来。

    “旭儿!”钟老太大吃一惊赶忙扶住快站不稳的孙女。

    “我去叫计程车!钟旭得马上去医院!”司徒月波焦急地向四周望去。

    “你的bmw呢?”钟晴问。

    “刚才开车回去的时候,没开多远就眼前一黑,没了任何知觉。醒来后我就跟你们在一起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车子跑哪儿去了,应该在附近吧。没时间去找了,送你姐姐去医院要紧!”

    终于看到一辆计程车开过来,几个人赶忙把车拦下来,七手八脚地把钟旭扶了进去。

    计程车调转头,飞速往最近的医院奔去。

    这时,司徒月波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是家里打来的,他的心一紧,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电话放到了耳边。

    “喂?”

    “少爷,总算是找着您了!刚刚怎么也打不通您的电话。您赶紧回来吧,老爷他,他刚才过世了!”电话那一端是司徒家的管家老齐带着哭腔的声音。

    “恩知道了。我马上赶回来。”司徒月波平静地挂了电话。

    计程车把长瑞大厦远远甩在了后面,其间,司徒月波和钟晴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看了看这座耸立于夜幕之下的巨大建筑,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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