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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卡尔索斯基先生命令我,在没有接到进一步消息时,听从你的安排”那位船长向舒畅敬了军礼,也不管身穿平民服装如此敬军礼是否合适,而后他继续说:“阁下,全船四十二位船员听候你的吩咐。”
这就是说,在卡尔索斯基找到买主之前,这艘潜艇将由舒畅支配。
如果不是潜艇目标暴露太大,太容易惹人注意,舒畅真想长久地拥有这样一艘潜艇。这可是条绝对安全的后路,那位“老妖怪”总不可能深入海底,把这艘雷达也侦测不到的潜艇摧毁吧。
可惜地是,舒畅从来不是一个只想躲避不想进攻的,或者说他是个极其懒惰,又贪图享受的人。要日复一日躲在暗无天日的海底,从此告别外面地花花世界,依舒畅的性格,可能吗?
“我在伦敦要办件事,这件事完成以后,我很可能面临追杀,需要有人接应,你们给我提个建议?”舒畅平静地问。
舰长一招手:“拿海图来。”
海底世界的航海图与水面航海图不同,它更复杂更详尽,不仅标示了海底地深度,还有洋流情况,海底地形,海底生物群落状况等等。舰长看了一会海图,敲打着其中一个地方:“这里,巨人峡,我地潜艇可以停在那里待命,只要你逃出伦敦,逃到巨人峡,你就安全了,因为我会用核弹轰杀追逐者。”
“核弹?!那就不必了,我想卡尔索斯基也不喜欢你动用核弹就航炮吧,潜艇的航炮虽然口径不大,但击落战斗机、击沉海岸巡逻艇不是问题。”舒畅也说了句玩笑话。
黎明时分,舒畅划着皮艇靠上海豹号,潜艇上打来灯光信号表示告别,而后他悄无声息地沉入水面。
游艇启动了,图拉姆拉着舒畅一头扎进通讯室,小心翼翼的关好房门,才贼兮兮的,带着炫耀的口气说:“快点,打开仪器我在他们的通讯设备上做了手脚,只要他们打开通讯设备,我就能搜寻到他们的位置。”
雷达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亮点,图拉姆指着亮点兴奋的说:“成功了,瞧,他们在向北尔兰移动。”
“他们能够解除吗?”
图拉姆得意的回答:“放心,我做的手脚除非他们把潜艇的电脑全部跟换掉算了,技术问题,我跟你说你也不懂。”
图拉姆这时像个获得新玩具的孩子,他只顾盯着屏幕,津津有味看着那个不断闪烁的光。
为了能吸收雷达波、声纳波,那艘潜艇外壳涂了一层厚厚的涂装,它们像黑洞一样吞噬着电子波速。而一般来说,电子波穿透海底的深度有限,潜艇只要潜入一定的深度,目前,以地球的科技手段,很难将它找见。
但有了那个手脚就不一样了,图拉姆现在可以随时随地知道潜艇的位置,这也算是一点自我保护吧。
又是一天深夜,北海上依旧惊滔滔的骇浪,傍晚的伦敦,温暖的泰士河水,在入海口遇到了冰冷的海水,照旧扯起一层淡淡的雾气。
深夜、迷雾、老码头的石板路上,舒畅穿着一身英国式的黑色风衣,戴着一顶黑礼帽,打扮得像个英国人走向游艇,鞋底踩在石板路上,清脆的脚步声在湿雾中传的极远,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古老的侦探小说一样的场景。
舒畅手里还拿着一个英国式雨伞,这种雨伞伞杆很结实,平常可以当作一个拐棍使用,现在它正被如此使用,伞尖敲在石板上,发出类似无线电码式的长长短短的声音。
码头的尽头,黑影笼罩之下,薄雾中也传来了长长短短的敲击声。不一会,一个穿着黑风衣,带着黑礼帽,打着黑鱼伞的人不慌不忙的从薄雾中走出来,他站在舒畅身边,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确信周围再没有其他人,而过操着浓重的英国腔问:“happy阁下?
获得肯定的回答后,他将一个细细的铜哨含在嘴里,鼓起腮帮一吹,发出一声人耳听不到的超低频音。
随即,码头尽头传来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类似一条狗在跑动;随即,博卡出现在甲板上,他望着那个吹哨的人,脸色凝住。
跑过来的果然是一条狗,它嘴里叼着一个大包,跑到舒畅跟前,它放下那只大包,连一声吠叫都没有,立刻转身消失在薄雾中。
“请原谅,阁下”来人鞠了一躬,彬彬有礼的说:“现在这个时候,我的主人不适合与你你所需要的东西都在这。”
他指了指脚下那副发皮包说:“码头外有车子,司机将带你们到任何地方,今后几天他将听从你们的安排;此外,我们为你们安排了住所请你理解,我们能做到的就这些了。”
舒畅从头到尾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那人已经鞠躬告退。
望着那人消失的背影,博卡来到舒畅身边,低声说:“我知道那个哨音,这是家族训狗的鹰哨,它属于一个传承很久的家族”
舒畅竖起一根手指头,打断了博卡的话:“别说出去,这是一个老朋友介绍来的,他已经给了我们很大帮助。”
一般人耳听不见超低频音,博卡能听到,那来自于他的天赋异禀。但这项本领他不常用,因为一旦他的敌人了解到这个特长,会在他集中精力,辨别微小的声音的时候,突然在他耳边发出巨响,那么,他的耳膜就会被震破。
因为来人是介绍的秘密关系,对方不希望这层关系曝光,所以要求接头时没有其他人在场,所有人都安排妥当了,唯独不属于管辖范围内的博卡不受约束,百无聊奈的他在舱内听到了那声音哨,便毫无顾忌的跳了出来。
博卡的行为使舒畅违反了接头协议,这样,舒畅在伦敦就别指望再获得支援,也许那人都不愿再与他们接触,但舒畅能怎么样。
这不是博卡的错,因为他不通世事。要怪只能怪舒畅没有预先安置好他。
等那人完全消失在迷雾中,迪伦也出现在甲板上,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望远镜,似乎一贯精细的他,竟然因为匆忙,没整理好仪容就出来了。
“我认识他”迪伦竟然也说着同样的话:“这个声音我很熟悉”
舒畅依旧竖起一个指头制止了迪伦的话:“让那三个小孩下来,还有,叫上图拉姆、琳达,其余的人留在船上,等我们回来。”
迪伦没有照规矩鞠躬答应,他犹豫着请求:“先生,能给我几天假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