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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用人力扛着伤者快速地脱离了现场。
这种手法是美国情报机关常用的手法。三人行动小组,一人主管行动,被称为行动者;一人主管掩护,还有一人在旁边观察事态的发展,在必要时提供撤离,这个人常被称为教导者。在训练营中。这是一个类似教官的角色。
唐宁没有跟出屋外,他正在屋里检查着那个侵入者的随身物品,跟通常的情况一样,这名行动者口袋里空空如也,连一根火柴、一盒香烟,或者连一粒纸片都找不见,唯一的线索只剩下他们配置的武器。
这群人来自安塔鲁维亚,还是来自美国情报机构。仅根据他们地随身物品难以判断。当然,如果好判断,那意味着行动策划者智力残缺。
“频闪枪——墨镜。这好像是好莱坞电影的黑超特警”唐宁看着脚下这具干枯的尸体,不停的摇着头:“长老会派出的制裁者无需掩饰什么,这些人把掩饰功夫做的如此彻底,反而暴露了他们的来历有意思。我们居然遭到了情报机构的追剿。”
舒畅赞同地点点头,他摘下脸上的墨镜,仔细研究着这幅特殊的墨镜。
这是一副偏振光眼镜。它地晶格排列平行于地面,不用猜,那只频闪枪发出的光波属于纵波。
频闪枪对任何人来说都起作用,为了不至于出现杀敌一千,自杀一百的现象,这副墨镜和手持的透明圆盾,就是频闪枪使用者的防护设备。频闪枪发出地是纵波,墨镜和小圆盾的晶格排列一横一纵,两个加起来恰好遮蔽了频闪光发出的强烈光线。
而移开圆盾,单凭墨镜地偏振光晶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正常观察周围的敌情。可惜现在圆盾被毁,单凭墨镜只能部分抵御频闪枪的威力。
唐宁还在不甘心的检查侵入者的遗物,舒畅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悠悠的提醒:“他们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怎么找到了你和为什么找你,这才是蹊跷的。”
唐宁看着脚下的尸体,沉思了片刻,突然问:“他们现在到哪了?”
他问的是长老会派出来的制裁者,刚才舒畅还在说他们正乘坐货轮渡海而来。
唐宁说这话时,语气里透露出一种冷酷味道,兵临绝境的他,反而激发出拼死一搏的勇气,现在他身上又恢复了在悉尼时那种生杀予夺的气质。
“我说过,他们还有三天抵达纽约”舒畅提醒的说。
从伦敦航行到纽约,横跨整个大西洋需要五天到七天的时间。客轮速度较快,时间大约在五天左右。货轮较慢,而油轮不在乎速度,只在意装载量,它们的速度更慢,整个航程大约需要九天左右。
那群人乘坐的是货轮,他们距纽约还有三天的路程,这意味着现在那艘船正在大西洋中心附近。
唐宁的脸上出现一种决绝神情,他冰冷的发问:“你有一艘潜艇?”
舒畅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摇头拒绝:“那不行,一艘货轮被神秘潜艇攻击这事影响太大。绝对不行。
并且,那艘潜艇的存在对我意义非凡,它不仅是我最后的退路,而且那艘潜艇上的实验室,也是我的希望所在,我绝不会容忍它们曝光。”
唐宁的回答愈发冷酷:“我给你矿井,给你需要的一切,请你下令攻击那艘货轮,我不希望他们踏上美洲大陆。”
“不”舒畅断然拒绝:“他们的到来也许使我们的转机——另一个敌人,远比我们这些无害的隐居者更加凶残,这才是”
舒畅指指地下的那具尸体,接着说:“这才会使他们转移攻击火力。”
“幼稚的想法”唐宁讥讽的说:“这世界只遵循一个法则——丛林法则。软弱的人是最先清除的对象,他们的到来反而会使那伙人更迫切的想要从我们身上获得技术突破。最终,我们会成为夹在交火双方中陷的倒霉蛋。
只有让他们知道,我们远比那伙人更加凶悍,他们才会选择合作——下令吧,攻击那艘货船,整个世界会帮你掩饰,知道真相的人必然会做出如此选择。”
舒畅依然是摇头:“可他们还是在知道潜艇的存在,我不能容忍,绝不。”
唐宁急速的喘着几口气,他失望的垂下了眼帘:“我忘了,你不是我,你手里还有一个武器——伯爵在你手里,依靠伯爵,依靠你那群者,你完全可以回击任何挑战,而我是个众叛亲离的孤独的老头”
舒畅打断对方的抱怨:“你并不孤独,因为我和你站在一起。你曾经帮助过我,我现在回报你这份帮助对于他们的到来,我并不是毫无准备。信号已经发出,当年那群为肯特亲王准备的人手即将行动,我正在等他们登岸,我会送他们一份大礼。”
舒畅没有说了,这段时间他一直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对于盟会的消息虽然辗转破资了一些,但那些消息并不详尽,所以那伙即将登岸的制裁者将是最直接的信息提供者。舒畅需要他们的记忆,因而必须让他们登岸。
唐宁脸色郁郁:“别试着挑战神灵,那是一群最接近神的存在,你却要用一群对付亲王的潜伏者迎战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任务,我甚至对伯爵能否战胜他们没有信心”
天色渐渐明亮,新年第一天的太阳升起来了,舒畅无心跟唐宁辩论,他着急的催促:“快,收拾随身物品,我估计警察快要来了,我们必须赶快离开。”
既然有人能够找到唐宁,那么在一次不成功的突袭之后,总会有人过来查看结果,这时候继续留在房间里要面对无穷无尽的麻烦,此时,最好的办法是一把大火烧干净这一切。
大火在舒畅身后熊熊燃烧,清晨的街道回想着救火车的警笛,唐宁一身黑衣一身严严实实的钻进舒畅的汽车,他留恋的反身,定了定神:“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