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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憋坏了。
待跑堂领命而去,邪飞问道:“老哥也知道怡神佳酿?”
“当然知道了。哦对了,这乾虚宗是修真界顶级门派之一,你是知道的。而这乾虚酒楼就如同乾虚宗的大名一样,遍布修真界的繁华星球。这怡神佳酿就是他们的招牌之一,味道极美,等下你尝过便知。”乌桓一脸期待地赞叹道。
怡神佳酿的味道,邪飞早就尝过,确实不凡。
邪飞通过乌桓之言,也同时窥得乾虚宗实力之一斑,心中惊叹道:
“修真界如此广袤,繁华星球定然不计其数。要在每个繁华星球上都建座如此规模的酒楼,哪得需要多大的财力与物力啊?区区一跑堂就已是出窍期实力,那其宗门所属有该有多少修为强悍之辈?”
邪飞没有与乌桓说过婉儿之事,翔风当然也未多言,乌桓当然也不知邪飞此刻所思。
见邪飞神色有些怪异,乌桓不知何故,问道:“飞老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呵呵!没有、没有。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邪飞回神,笑着解释道。与乾虚宗之事,除了翔风知道,邪飞还不想说于其他人。
“老哥还有多的星盘没?”邪飞问道。
“只有一个。怎么了?”乌桓不解。
“没什么。星际传送阵能不能直接传送到乾虚星?”邪飞接着问道。
“当然可以了。我们乾虚星也有座星际传送阵的。公子要去乾虚星吗?”
乌桓还未开口,那位跑堂的小二哥端着酒菜,走到桌前,接过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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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飞瞄了一眼跑堂,淡然道:“是要去一趟。对了,你这百年怡神佳酿多少灵石一坛?”
跑堂边摆酒菜,边言道:“不贵的。百年陈酿的只需十块上品灵石。五百年的需要千块上品灵石。而千年以上的,恕小的就不知道了,要问掌柜才行。”
邪飞听此,面色正常,但心底却是起了波澜:“以前在飞羽海外,一壶百年仙人醉只是几十块中品灵石而已。可这一坛百年怡神佳酿竟要十块上品灵石,比那仙人醉贵了几十倍。修真界物资丰裕啊!”算了算自己的身家,邪飞对跑堂道:“你给我准备一百坛百年怡神佳酿,我们走时去取。”
“好咧!”跑堂吆喝一声后,便下了楼去,心中盘算着这一百坛他能得多少灵石提成。
“来尝尝这血鱼滋味如何?”
乌桓说完,自顾用木筷夹起一片血红色的鱼片送入嘴里,细细咀嚼几下后,面色大红,继而眯着眼睛微笑着,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这段时日,邪飞一直没有消停过,也没有时间饮酒品馐,见乌桓如此神态,当即馋出口水,也学着乌桓用木筷夹起一片送入嘴中。
那鱼片刚入嘴,一股辛辣之味传出。
若是常人,定会被呛得眼泪横流。硬着头皮,邪飞又咀嚼了几口,辣味不减,反而更甚,直似一团火在炙烤般。邪飞连忙将之吞下,接着就觉似吞了一团炙热的火球一样,从口到胃全是热意。
“老弟切莫运功抵挡。再过片刻就知妙处所在。”乌桓见邪飞神色古怪,连忙介绍经验。
果然。片刻之后,火辣之意减弱,而浓浓的肉香之味在口中与胃里蒸腾起来。
“妙啊!”邪飞忍不住赞了一声。
正要再试,跑堂奔走来,后面跟了两位青年修士。
其中一位,白衣如雪,面容俊逸,一对剑眉直入鬓角,眼眸清澈如泓,脸上缀着浅浅的笑意;另一位,身高两米,粗眉圆脸,大口阔鼻,一身甲胄隐隐透着火光,彪悍非常。
二人修为,邪飞均摸不透彻,想来至少都有着分神期的修为。
“就是这二位客官要了那一百坛百年怡神佳酿。”跑堂对着白衣修士言道。
“你们两个人要那么多酒水作甚?就不怕喝多了灵力爆体?”却是长相彪悍的修士开口问道。言语中颇多怒色,还有一些不屑的意味。
邪飞闻此,正要出声,那白衣修士双手抱拳,歉然笑道:“道友勿怪。在下南宫琛,这位是义弟皇甫城。方才到此,欲饮些酒水止渴,不料跑堂兄弟说,剩余百坛怡神佳酿已被人定下”
“所以你们便要来使我们割舍。对吧?”邪飞没有多看他,饮了一杯后,淡淡说道。
见邪飞对皇甫城之言仍有些介怀,言语中似是不愿割舍,南宫琛一时竟不知如何说道了。
“哼!小子,大不了我们多折给你些灵石,再说、再说你们能喝得了那么多吗?那百年怡神佳酿喝多了,对你这还未到出窍期的修士,只有坏处没有益处。”脾气火爆的皇甫城直言道。
他可不像南宫琛那般客套,见一元婴后期的小子拽得跟前辈高人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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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能喝下,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邪飞悠然又饮一杯,也没有多看皇甫城一眼。
“就是、就是。喝不完,我们可以带走,日后再喝。再说、再说百年的暂时没有了,不还有千年陈酿的嘛。”乌桓接言道。完了,干笑两声,转过身来,对跑堂问道:“千年的怡神佳酿,应当还有吧?”
这跑堂被此一问,也不知道是该说有好,还是该说没有好,也随着干笑两声,不语。
“既然阁下不愿割爱,我二人也不多叨扰了。告辞。”南宫琛涵养较好,不愿再去纠缠,说完便转身欲走,却被皇甫城拉住,接着便听皇甫城怒道:
“小子,不要不识抬举。这血鱼星可不如别的地方太平。”
邪飞听此一言,当即眉头皱起,神色也凛然起来。
而乌桓以前经常在此,对血鱼星情况知道不少,听皇甫城如此说,当即思量起来,转而就恍然大悟,言道:“阁下与皇甫散天城主是何关系?”
皇甫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没有回答。他可不想在义兄南宫琛面前显摆家世,而且他也很厌恶那些仗着家世显赫而狐假虎威之辈。方才只是看不惯邪飞那淡漠的神色,才出言恐吓的。
“这位就是皇甫城主的公子,城少爷。”却是跑堂对邪飞低声回道。
“呵呵!原来是城主家的少爷啊!我说火气怎么那么大呢!”邪飞怪声怪气地言道。虽嘴上如此说,但饮酒的速度却仍未放缓,这一会儿的说话时间,他就已饮了十来杯。
“原来是城少爷。呵呵都长这么大了!有意思、有意思啊!”乌桓听跑堂如此一说,脸色不但没有丝毫凝重,反而颇带善意地笑道。
“怎么?阁下认得我?”皇甫城面色奇异地问道。
乌桓站起身来,走到皇甫城身边,微微观量几眼,道:“认得。如何会不认得。”
见皇甫城仍然不解,手在腰间比划一下,接着道:“不过,当初你只有这么高。”
皇甫城听乌桓如此说,当即开动脑筋,在记忆中搜索,可仍无半点讯息,重重地摇了摇头,又细细看了乌桓一眼,言道:“恕在下眼拙。阁下是?”
“呵呵!城老弟,看来是真记不起我了。也难怪,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而且当时你还那么小。我是乌桓,我师傅是噬魔老祖。你可记起?”乌桓笑着问道。
“乌桓?噬魔老祖?”皇甫城仍是一副疑惑的神色,显然是没有印象。
“噬魔老祖我倒是知道一些。三千年前,他就已是魔道巨凶,魔功奇高,后来渡劫时因被人捣乱,被迫兵解修了散魔。两千年前,一劫散魔的他,因在阙元宗门前滥杀无辜惹怒了阙元宗散仙,被击成重伤,然后被封印了一身修为,禁锢在阙元星的天都山中。”却是南宫琛如数家珍般将乌桓师傅细说了一遍。
“师傅未死?”乌桓听此一说,当即抓住南宫琛的衣袖,神色激动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