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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飞烟就笑了。
穿越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房间里,家具摆设全部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摸样,就连沙发套子还是流行的田园风光,只不过那些细碎的花都是绣上去的,不想二十一世纪,都是印出来的,一瞧,一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只是不知道这个穿越前辈是怎么把电给弄出来的。
“漂亮吗?”君辰宇问。
沐飞烟点点头。
君辰宇闻言一笑,眉间却数不尽的失落,淡淡的说道“这是我母妃的房间,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她亲手布置的,可惜,她却从未在这住上一天!”
那个美若天仙一般的女子,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模糊,饶是他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记起她,却还是想不起来,除了她留下的这栋小楼,什么都没有留给他。
“遇上那么个变态的男人,换谁都要离开!”沐飞烟不屑的说着,看向满脸失落的君辰宇,冷声道“君辰宇,我没空听你悲秋悯月,天山雪莲呢?”
君辰宇回神,看了一眼沐飞烟说道“还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多谢夸奖,彼此彼此!”
君辰宇走到一个台灯边,伸出手扣动了一个东西,只听得咔嚓一声响后,一个通往地底的楼梯出现在沐飞烟面前,君辰宇回眸看了沐飞烟一眼,一步一步的走来下去,也不管沐飞烟会不会跟上来。
沐飞烟犹豫了一下,随即跟了下去。
当她走了二十步楼梯的时候,上面的咔嚓一声,地板再次复原。
君辰宇回头看了沐飞烟一眼,勾唇说道“如果你怕,本王允许你尖叫,更允许你投怀送抱!”
沐飞烟说完,上前几步,用剑抵在君辰宇的后背心处,说道“痴人做梦,赶紧走吧!”
君辰宇摇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两人沿着阶梯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好在有两光,不然伸手五指一抹黑,君辰宇什么时候逃了都不知道。
一堵墙堵住了两人的去路,君辰宇回眸看了沐飞烟一眼,说道“你知道父皇为什么敢对君非墨下毒,却不敢对本王下手吗?”
沐飞烟撇撇嘴“为什么?”
“因为君非墨够隐忍,为了他至亲至亲的人,他什么都可以忍下,而本王不会,本王的性格就是,你给我一刀,我势必会还你三刀,如果本王有天下第一庄,春风城这股势力,反了又如何,可君非墨他不敢,就算他还有数不清的暗处势力,为了被父皇捏在手心的弟弟,他不敢!”
沐飞烟闻言,大吃一惊,有些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非墨还有一个弟弟?”
君辰宇点点头“飞烟,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就把天山雪莲和君非墨所有的秘密告诉你,让你看看这个披着王爷光鲜外衣的君非墨,到底有多可怜!”
沐飞烟大怒,伸出手掐住君辰宇的脖子,怒吼“别说了,别说了,君辰宇,我警告你,别再说了!”
“掐死我,掐死我,我们一起死在这里,让君非墨半年后毒发身亡,让他护不了他的弟弟,也见不到你,孤零零一个人走在黄泉路上!”君辰宇说着,把脖子往沐飞烟手中送去,满眼的得逞。
沐飞烟松开手,丢下手中的宝剑,坐在楼梯上,靠在墙壁上,淡淡的说道“原来,你也是这么的卑鄙无耻,这样子的你,和狗皇帝又有何区别!”
君非墨真可怜,娘亲死了,弟弟丢了,父亲处处折磨他的身与心,兄弟时时刻刻都算计着他。
就连遇到她,也伤痕累累。
“卑鄙无耻,哈哈哈,沐飞烟,你太单蠢了,君家的人有几个不卑鄙无耻,别说我们几个死死盯住皇位的皇子,就是那几个要嫁入别家的公主,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把别人的痛苦当作取乐自己的东西。”君辰宇说完,坐到沐飞烟身边,伸出手想把她揽入怀中,沐飞烟咻地站起身,躲开他这一抱。
君辰宇手僵在半空,冷冷的笑了起来“飞烟,嫁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哪怕是”
“不必,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尤其是男人,更不喜欢和众多女子共侍一夫,而且,我的心眼很小,很容易吃醋,我的男人,从始至终,他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是我,你知道吗,你身上那股奢靡的气息,我闻着,想吐,如果不是为了拿到天山雪莲,我是不会和你多做周旋的!”沐飞烟说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眉头深深的蹙起。
君辰宇闻言后,脸色变了变,站起身,走到墙边,在边上摸索了一下,石门咔嚓一声打开“飞烟,请吧,你要是天山雪莲就在里面!”
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沐飞烟见君辰宇进去,随即跟上,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柜子,柜子上面有许多抽屉,抽屉外面,写着药草的名字。
君辰宇走到一个抽屉前,拉开抽屉,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君辰宇淡淡的勾了勾嘴唇,然后把抽屉送到沐飞烟面前“这就是天山雪莲,拿着吧!”
沐飞烟伸手接过,闻着那股像是荷花一般的香气,轻轻的打开了那个小箱子,一朵似荷非荷的花静静的躺在里面,沐飞烟一喜,关上盖子,准备离开,跨出一步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是不出来,手中的箱子掉在地上,伸出手想运气朝君辰宇袭去,君辰宇轻而易举的躲开,一个飞身把沐飞烟抱在怀中,嬉皮笑脸的说道“一直小心谨慎,却败在了最后一步,天山雪莲,你已经看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说完,埋头向沐飞烟的红唇亲去。
“君辰宇,你敢!”沐飞烟恼怒不已,就是想咬舌自尽都使不出一丝力气来。
君辰宇一笑“这天下,没有我不敢的事,既然敢用命拼,一步步把你引诱到这来,你说,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话落,邪魅一笑,埋头就要吻向沐飞烟有些惨白的唇,却发现抱住沐飞烟的左手处,早已经满手是血,眉头蹙起,不知是责骂还是心疼的说道“你这女人!”
“君辰宇,不行轻薄我,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最后的警告,沐飞烟两眼一抹黑,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三日后
床上的沐飞烟不停的摇头,不停的呓语,抓住君辰宇的手,手指甲都深深的潜入他的肉里,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边吩咐人把帕子送上来,不停的换着沐飞烟额头上的布巾。
他以为软筋散和迷药最多让她昏迷一天,谁知道她却半夜发起高烧,迷迷糊糊中不停的呓语挣扎哭喊,声声凄惨,而且三天过去,她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根本毫无办法,药吃下去吐出多少。
而且她迷迷糊糊中发癫一般抱着他的腰叫他不要离开她,不要丢下她,明知道这些话不是对他说的,心口还是慢慢的喜滋滋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坏心的想,她一辈子昏迷不醒也未尝不好。
“启禀王爷,王府外有一个郎中说,他能治疑难杂症,只要他一出手,姑娘的病立即药到病除!”一个侍卫在屋子外恭恭敬敬的说道。
君辰宇手一摆“去请那个大夫进来,要是治不好,当场赐死,让那些庸医瞧瞧,欺骗本王的下场!”
“是!”没一会,侍卫领着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男子走来,那男子背着一个药箱,昂首阔步,眼睛不着痕迹的四处打量,每一眼都能把那些躲在暗处的暗卫准确无误的找出来,一一记在心底。
君辰宇见年轻男子走进来,只觉得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草民参见王爷!”
君辰宇淡淡的转开了视线,看向床上因为发热脸异常红润的沐飞烟,坐到床边,把她抱进怀中,冷冷的说道“既然你自诩神医,那么你给瞧瞧,我怀中之人到底是何病!”
男子先不疾不徐的打开药箱,拿出红线,递给丫鬟“劳烦姑娘把红线系在那位小姐的手腕上!”
丫鬟把红线拿到君辰宇面前,恭恭敬敬的把红线递给君辰宇,君辰宇动手把红线系在沐飞烟手腕上,冷冷的说道“开始吧!”
“姑娘胸口处中了一剑,不轻,流血过多,又重了软筋散和迷药,在加上气急攻心,导致心脉紊乱,且发热在两日之上,从未退烧,其中呓语不断,迷迷糊糊不曾清醒!”
君辰宇闻言也不说他说的对,还是说错了,只是沉声说道“开药方吧!”
话落,立即有人准备了笔墨纸砚,男子握笔,沉着的写了药方,才开口道“十碗水熬成一碗热服,一日三次!”
“来人,给大夫一千两银子,送大夫出去!”
立即有人拿了一千两银子,递到男子面前,男子也不推辞,接过后,说了声告辞后,便背着药箱离去。
走出王府,麦豆的拳头都快捏碎了,尤其是看见沐飞烟病得似乎不轻,差点就要上前,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他真的要冲上前去了。
甩掉背后的尾巴,闪身进了一条胡同,甄真立即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着急的问“怎么样,那个人是姐姐吗?”
“真真,你先别急,你让麦豆慢慢说!”风逍遥见甄真这几天急的嘴里都起泡了,心底心疼的紧,尤其是在两人有了首尾后,越发的心疼。
甄真闻言,反手便甩了风逍遥一巴掌,怒骂道“风逍遥,你给老娘闭嘴,要不是你引诱老娘,姐姐会出事,老娘警告你,这事没完,等救出姐姐后,再跟你算账!”
风逍遥捂住被甄真甩了一巴掌的脸,气的不行,沐飞烟失踪,他也急,他也担心,又不敢告诉君非墨,害怕他病情加重,这三天来,里里外外四处打探消息,饭没吃饱一顿,没睡一个安稳觉,现在还被甄真甩了一巴掌。
想一巴掌甩回去,偏偏他又舍不得,最后只得冷哼,气愤愤的把头扭向一边。
甄真在打了风逍遥后就后悔了,只是拉不下脸说道歉的话,最后干脆漠视风逍遥的怒气,对麦豆说道“麦豆,你找到姐姐了吗?”
麦豆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才说道“找到了,不过小姐受伤了!”
“什么!”甄真一听,跳了起来,立即拔腿就要朝七王府冲,风逍遥立即拦腰抱住她,甄真又踢又踹,骂道“风逍遥,你快放开老娘,命令你快点放开我!”
“甄真,你先别急,我们先回去,想好了计策才去救飞烟,你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去,不止救不出飞烟,甚至会让她更危险!”
甄真闻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胡乱的抹脸上泪水,风逍遥轻轻的把他揽入怀中,安慰道“别哭了,要是心里难过,你再打我几巴掌,就不那么难过了!”
甄真听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后把眼泪鼻涕都擦在风逍遥衣裳上,才说道“我们回去吧,想办法,晚上潜入王府,救姐姐去!”
七王府
君辰宇把一点点一点点把药喂给沐飞烟后,把她轻轻的放回床上,拉了薄被给她盖上,才走出房间,脑海里一直想着,那个男人到底在哪里见过。
“启禀王爷,安妃派人来说,九王爷又不见了,叫王爷派人在京城寻寻!”
安妃。
对了,那个男人像安妃。
君辰宇勾唇冷冷一笑,很多解释不了的事情,一下子明白了许多。
怪不得小九一直疯疯癫癫,原来如此!
夜深沉
七王府似乎和以为没有什么不同,七道黑影快速的在屋顶上飞窜,快速的落到主院,快速的潜入屋子里,甄真掀开蚊帐,却发现床上一个人都没有,大喝一声“糟糕,中计了!”
几人想撤退,才发现四周忽然冒出了铁栏,把他们死死的困在了屋子里。
“不知几位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君辰宇一袭大红的衣裳,风度翩翩的站在铁栏外,脸上挂着笑,可他身后的人,每一个手中都拿着利箭,看着那发绿的箭头,不用他明说,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上面是染有剧毒。
甄真上前一步,手中的鞭子一甩,怒喝一声道“七王爷,把我姐姐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下手狠辣!”
甄真袖子一抬,眼看幻术就要形成,君辰宇不知道在那弄出一面大镜子,把甄真所有的幻术都挡了回来,害甄真差点被反噬,风逍遥立即上前抱住甄真闪到一边,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君辰宇闻言,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年前,朝廷派大军围剿暗门,全军覆没,听说那些人死相奇怪,本王就派人去查了一番,听说有一个姑娘会奇门遁甲,本王当时还好奇呢,如果见到本人,也觉得不过尔尔!”
甄真在风逍遥的搀扶下站起身,不管身上的伤,率先问道“你到底是谁?”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君辰宇!”君辰宇说完,看了甄真她们一眼,继续说道“如若不是看在她的面上,今晚你们一个都别想活,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出来,如果出不来,就等她醒了,再来救你们吧!”
说完便离开了,留下甄真她们几个在屋子捶足顿胸,恼怒不已。
大床上,沐飞烟呼吸平稳,身上的烧已经退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片段,有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只是每一个片段都让她伤痛的喘不过气来。
用力一翻身,连人带被子扑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幸亏是楼板,要是青石板,她还不得摔成肉饼。
君辰宇刚刚走到楼下,就听到楼上扑通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急忙朝楼上走去,只见沐飞烟像一只蚕蛹一样,裹在被子里,在地上爬动。
还满嘴的脏话。
跨步走到沐飞烟身边,把她抱进怀中,心疼的说道“摔疼了吧,怎么睡个觉也不安稳呢,这么大个人了,还从床上滚下来,丢不丢人!”
“君辰宇?”
沐飞烟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看着君辰宇那近在此尺放大的脸,想扬起手,甩他一巴掌,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没力气“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我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迷药的药效应该早就过了吧,你浑身没力气,那是你大病了一场,而且,三天买吃东西了!”君辰宇把沐飞烟放到床上,小声问道“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厨房熬了粥!”
“三天,你说我昏迷不醒三天?”
三天没回家,甄真她们怕是担心死了吧,不行,她得回去,立即回去。
---题外话---
日更2万好累,润润想着,以后每两天2万,然后两天一万,顺便喘口气!么么亲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