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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并不知其解法!”
“玉儿,你真的就要这样离开了吗?难道当初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没用吗?你不明白我的心,你的心里也许并没有我;可是,你知道吗,我多害怕失去你,虽然我从未得到过你;我多害怕你就这样离开了,让我看不到你!”六爷喃喃的自语,漫无目的的走在这繁华的街上。
街上的行人看到一个长相俊郎,身穿官服的男子,夹着一顶官帽,身边却无一个随从,口里还自言自语着,发均感好奇,猜测着是不是疯子,偷了别人的衣服在这街上游荡。
回想着玉儿那美丽的容颜,初遇她时她害怕却镇定的样子,她在看到自己为她买新衣首饰时的大方神态,还有自己去找她,准备提亲时她那倔强的眼神,被额娘在罚跪时看到自己的惊诧,六爷从玉儿那美丽的眸里看到了无奈,只觉上天不公,为什么他只是喜欢她而已,她现在却娇身中毒,就要魂归西天!
此时已过了巳时,六爷明白,玉儿身上的毒,再不解,只怕玉儿要不了两天,就要魂断静心观了!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身为一个王爷,权力不小,认识的人也不少,可从昨晚烹雪冒着危险,来告诉他,玉儿中毒已经毒发昏迷,他就连夜派人找解药,却是一无所获;今儿抱着希望来找京城里最负盛名的华先生,他也束手无策!
迈着沉重的脚步,六爷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衙门,恍惚间一抬眼,却见大门上门写着“工部”,工部是他的管辖,他心念一动,似乎想起了一个人,抬腿就往里走。
圆明园静心观
“小主,你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呀!奴婢已经去找了六爷,六爷一定有办法救你的,小主!扫梅,快去再打盆热水来,小主的手越来越冰凉了。”烹雪带着哭腔,一边用水擦着玉儿的身子,一边对同样着急的扫梅说到。
扫梅忙忙的去找水了,在这个静心观里,想要点儿什么东西,都是非常的难事,她不知道求了多久,又塞了许多银两,才让管厨房老嬷嬷肯给她烧热水。
余嬷嬷分给的破房间里,那张又脏又破的床榻上,玉儿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她原本莹润的脸颊,此时透着令人心疼的惨白,长睫搭在眼睑处,许是伤口疼痛使然,她好看的秀眉紧紧的朝眉心处聚拢;
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她的身子越来越凉,脸色越来越苍白,扫梅给她换了衣服,并把肩头上的伤再作了处理,她肩头上的伤已经黑得发乌,且那伤处的黑乌,还似有扩散之意,到了现在,已到了胳膊这边。
“来了,来了,热水来了。”扫梅气喘吁吁的端来热水,烹雪忙把手里换下的帕子浸进去,绞干,敷在玉儿的伤处下方,又再拿了一条过来,同样浸了,包住玉儿的那越来越冰凉的手。
扫梅噙着泪,走到烹雪身边,眼里涌出害怕与焦虑,看着主子现在的样子,她真的害怕主子就会长睡不醒,她知道“蚀尸散”的厉害,若是主子真的全身溃烂而死,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烹雪佼好的脸庞,此时也是一脸的疲色,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扫梅轻轻的说到:“余嬷嬷那里我已经打发了,与她说小主偶感风寒,暂不能去向彤太嫔学满语,好在我身上还有些可打发之物,不然,小主这一昏迷,却是不好给个说辞。”
“嗯,不管是宫里还是园子里的人,只要打点周道,哪有过不去的理!只是我昨夜已见过六爷,把小主的情况告诉了他,六爷说会尽快的想办法拿到这解药,不知现在这事怎么样了。”烹雪想到昨夜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去见了六爷,向他求助,见六爷态度亦是着急担忧,心下放宽不少,还好,还有六爷在,小主或许还保得住这性命。
自从这二人跟了玉儿以后,她们全心全意的把玉儿当成了自己的主子,特别是在经历了种种风波后,她们对玉儿这处事不惊,镇定自若的气质所折服,此时若是能有什么方法救会玉儿,哪怕是要她们以命相换,她们也是心甘情愿。
扫梅忧心忡忡的给玉儿换下帕子,一夜没合眼的她丝毫不觉得困,只是为躺在床上的玉儿担忧,她们此情此景,要什么没什么,住的是一间破房,送来的吃的是清粥小菜;别说医药,若不是打点了余嬷嬷,只怕是连吃的都没有。
那余嬷嬷听到玉儿感了风寒,竟不问上一句,也没提及要请大夫,收了扫梅的礼,那张桔皮老脸才缓了些,说些“既如此,就好生养着吧”之类不痛不痒的话;不请大夫,这倒让烹雪等省了心,若是大夫来诊出什么来,那才真是糟糕。
玉儿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惨白的脸上痛苦的表情,表明她虽是昏了过去,但身体的疼痛让她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她一天未进食的喉咙,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细如蚊吟的****;这一切让烹雪二人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小主,小主,你很痛是吗?你放心,我已经去找了六爷了,很快你就会好起来了,小主,你要坚持住呀!”烹雪握住玉儿冰凉的手,呜咽着说。
扫梅泪珠儿也直往下掉:“小主,都怪奴婢不好,要是奴婢早些儿想到,你在骡车上说的话,早些儿去找六爷就好了,你放心,六爷一定会找来解药救你的!”
可是,任凭这二人在玉儿耳边说话,玉儿都听不到,此时的她,模糊的意识里,只有像千万只蚂蚁噬咬着她的身体,痛苦,难受,交集着她仅存的一点意识。
烹雪流着泪给玉儿换帕子,却突然惊叫一声:“扫梅!你,你快看,小主,她,她的肩!”
扫梅把头凑过去一看,也是“啊”的一声惊叫,因为她们看到,玉儿肩上的伤口,此时不但乌黑,而且,开始溃烂,离伤口最近的肌肤,也开始现出异样的颜色,就像是要恶化一般,还发出阵阵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