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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姥姥,只要不是蛇就好。”雨露放下心来,斜睨着看了看它。
哦,好大一个蚱蜢。
她小心翼翼地捉了下来,而这蚱蜢居然一动不动地伏在她的肩上任由雨露捉到自己的掌心。
“是妈妈,还是爸爸?”雨露惊叫起来。
妈妈走时告诉雨露说:“露儿,妈妈想你了,就会变作蚱蜢,蝴蝶,飞蛾来陪你的,绝对不是蛇哦,我知道我丫头怕蛇,所以,妈妈一定是变成最美的东西看你的。”
雨露认定这绝对是妈妈。
“但是妈妈,你不该咬女儿的,女儿好疼。”雨露摸着发烫的脸颊委屈地说道。
那蚱蜢两眼灰灰地看着她,并没什么表情。
“是你二老想我了?”
还是没动静。
“是恼了?”
那蚱蜢居然对着她点了点头。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女儿绝对再也不喝酒了,我合该被你们咬一口。二老,我错了,雨露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雨露赶紧的承认错误。
“二老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扑”地,那蚱蜢腾地从她掌心扇动翅膀飞了起来,雨露顺着它的飞翔来到客厅。
那蚱蜢轻轻地落在沙发上。
“噢,噢,谁呀,这是谁呀,咋睡在这里。”雨露惊呼起来。待定睛看到是跌落到地板上的辰逸时才把扑通直跳的心安静下来。
“辰逸,辰逸哥哥,你是怎么了,你怎么睡在地板上?啊?你到底怎么啦?”雨露抱着他的身体准备把他拖到沙发上,但他太沉太沉了,雨露基本不能搬动。
“辰逸哥哥,你醒醒,你这是怎么啦?”雨露看到辰逸的脸色好差,她恐惧极了。
“露儿,你醒了?”其实,辰逸也是才迷糊了一会儿,可能是药物的作用,自己也不知道是咋给落到地面上的,他被雨露这么大惊小怪的嚷醒了,他更是头脑如浆糊一样的头疼欲裂。
“哦,哦,头疼,雨露,头疼。”辰逸抱着头直往沙发里拱,屁股撅得老高。
“啊?!头疼,哥哥,你是咋的啦,是昨晚喝酒喝多了吗?”雨露丢下手中的床单,立马过去跪在沙发上,搂着辰逸。
“丫头,难受,好难受,我想吐。”
“想吐?!你吗?你想吐?莫非你脑子出问题了。”雨露第一时间听到辰逸说头疼想吐就想到辰逸是否是因为醉酒引起脑充血之类的,吓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额,丫头,哥哥难受。”辰逸不理会雨露理智的问话,他明白,只要是医生在病人面前都这么理智的,包括那曾经温情入水的雨露也不例外,因为人家是医生,温情在这个时候并不解决问题。
额,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正是大脑处于静止期的时段,确实身边需要一个理智的大夫守在身边最安全了,至少她懂得一些急救吧,也离阎王爷远些。就是那黑白无常来了见了大夫也会退避三舍而把最珍贵的时间留给那对人世间眷念不已的人类。
“哦,哥哥,要不,我们到医院去好吗?”雨露急得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这个不管用的雨露,虽然是个大夫,在关键时刻还是个银样镴枪头,不能派上用场的,呵呵,人家是个彩超大夫,离诊断疾病也治病还远着呢,这也不怨她呀。
“丫头,哥哥兜里有药,你给哥哥拿拿。”辰逸声音很是虚弱地说道,辰逸很是理解,这才是雨露的真情流露呀。
“药?什么药?难道你生病很久了吗?”雨露很是紧张,她陡然的想起那次哥哥也是头痛得不行,她还帮她按摩着来呢。额,不对,也是前几天的事情,这头疼犯得也是太勤了吧。
“丫头,快点,别犹豫。”辰逸声音越来越弱。
“好,好,我给你拿。哥哥,你深呼吸,深呼吸,一定要安静下来。”雨露忙不迭的翻开他的衣兜,掏出药瓶一看。
“芬必得布洛芬缓释胶囊。”雨露低语念了出来。
“哥哥,你吃这个药多久了?你一直吃吗?”雨露讶异地叫道。
“额,丫头,给哥哥,倒点水给哥哥。”辰逸看着这药瓶眼睛立马的脸露出悦色,见雨露还在那里研究,赶紧的催促道。
“哥哥,我们去医院吧,做个彻底的检查,我担心你,你。”雨露刚要说出脑癌的话来,突然的打住了,她怕增加辰逸的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