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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亮光,不安于庸常的生活,面对残酷现实,做人群中那个‘不随大流’的自我。我们当中大多数人都没有美丽的容貌,没有显赫的家庭,但现实的灰暗并不妨碍做一个灿烂的梦,就像美国第28任总统威尔逊曾说:‘我们因梦想而伟大,所有成功者都是大梦想家……有些人让梦想悄然绝灭,有些人则细心培育、维护,直到它安然度过困境,迎来光明和希望,而光明和希望总是降临在那些真心相信梦想一定会成功的人身上。”
“大部分人经过了艺术、哲学的分岔口,仔细想了一秒钟,然后带着这些非凡经历走向平凡,一部分人决定百折不回九死不悔的走下去,成了艺术家、哲学家。”
又如那些众所周知的箴言:“机会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为梦而拼的人梦想总会成真”、“世间自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等等。
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她都在失眠中被这两种不同的观念折磨着,她迷茫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想想她和那个主人公是不一样的、是有区别的,最起码她还没认为自己有天分的可以立马登堂入室,她还在努力的提高自己,在网上和书店里也真学到了点东西,一次次有所收获——虽然收获甚微,加上也的确无路可走了,再加上那些激励人心的箴言,她才渐渐又坚定了信心。
她在网上拷了几个据说是经典的外国剧本,打印并装订了,拿回来细细并学习后,她觉得对于剧本的创作她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关键还得研究电影。于是,在有限的范围里,她找到了《中国当代电影》、《电影百年奥斯卡》、《世界电影经典解读》等书,她如饥似渴地一本本地翻阅着,有时做着笔记,有时凝眸遐思,有时又觉得书太有限,又到网上去研究。
经过一段时间的和探索,她渐渐悟到,一部好的电影必须是一个好的故事,而并非之前了解到的“越简单越好”,那只是其中的一种而已,她个人更喜欢更看好那种故事性强的有说服力的、更贴近现实、深入人心、发人深省、有实际意义的。她觉得之前那部《化蝶》可以用,只是稍显单薄,于是,她又开始构思,将自己之前和之后的经历结合起来,将前面能用得上的用一部分,用不上的全部扔掉,再后加上些故事使其丰满起来,类似励志的。经过多日的构思、取舍、添加,大体框架就基本形成了,便重新起草故事大纲,接着重新开始创作剧本,为了省时间,她先将大纲发过去,一边让人家先看着,一边加工剧本。
这期间,冯艳丽热心地打过两次电话,每次都关心地询问一番她现在的处境,然后非常客气非常热情地说希望能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和她再坐坐聊聊,冯艳丽的关心让她很感动,但她哪里有时间有心思去交朋友、去约会呀,而且冯艳丽除了她那无聊的《圣经》也帮不上自己任何忙,而她那圣经里也只不过是有些经典的箴言和一些想像出来的安慰人的故事罢了,该受的罪还得受、该做的难还得做。所以她每次都客气地拒绝说她得先顾事业、得先忙于生计、现在一切还都在空里呢、没那心思、等以后再说。
曲江影视公司一般回复的都较快,这回是第五天才回复的,但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内容,她觉得可能是大纲没写好,接着又重新起草、修改、投递,一次次的起草、修改,一次次的投递、失败,再起草、再修改、再投递、再失败……她总是抱着不灭的希望,每次她都在心里想着“这次应该差不多了吧”,可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每次经历失败地打击之后,她都难免要沮丧、伤痛一回,但很快就意识到失败是应该的、必然的,因为每次失败后,她都会有一点新的认识,她就在心里安慰自己“因为我还不是珍珠,所以不能要求别人立马承认”,就又投入到新的创作的快乐之中……
最后一次,她将金红那条线也加了进来,又修改加工一番,自己觉得够精彩的了,可还是得不到认可。她还是想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合人家之意,输也要输个明白,她都不好意思再亲自去打扰人家了,便到外面的公用电话厅去电话请教,因为用不着手机,她一直没再充值,早停机了。
也许是对她的不屑,也许是让她烦着了,想让她彻底死心吧,电话那头的年轻人毫不客气地说:
“你以为看几本书就能写电影了吗?那大家都写电影去了,自学也得有这方面的天赋和悟性,如果没有,你最好放弃,所以我劝你认命吧,别再执着了。”
如玉又气又伤又坚定地说:“我就是不服命才走到这一步的!”
对方用不屑的语气说:“你的命是上天注定的,你不服就是跟天作对,你硬得过天吗?你想当国家主席,有可能吗?你想跟姚明一样高,有可能吗?”
“我就不信我通过努力就一定不能成功!”如玉悲愤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可那番话还是久久地回荡在耳边,象铁锤一样重重地敲击着她的耳膜,使她心里开始发虚。是的,她当不了国家主席,她不可能跟姚明一样高,虽然在人前嘴硬不信命不服命,但这残酷的现实还是让她不仅疑惑是否真的是命,这一切仿佛真是天生的、命定的,她真没那命,她不是那料,——她崩溃了、垮了、绝望了,她白努力了、白活了,她没希望再活下去了、也没理由再活下去了。她精神恍惚地走在大街上,耳旁回荡着一句话:“万事皆已定,浮生空自忙。”对类似这样的话她一直不以为然,甚至有些排斥,现在不由得她不信了,望着忙忙碌碌的大千世界,她恍然悟到原来这世上的一切真的都是已“命定”了的,为官的、乞讨的、成功的、失败的、穷的、富的,幸运的、背运的……都逃不脱命运的安排,自己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分子而已,她的命原来早已注定,她是搏不过命的,她只是在这个人世间“空自忙”了一场……,绝望的泪水载满了眼眶,一股强烈的气流汹涌着从嗓子眼里直往外涌,迫使她要放声大哭,但在这众目睽睽的大街上她不能,她竭力控制着,使劲地忍着,脖子使劲地哽着,浑身软得象一团棉花支撑不起来,只想找个支撑物,她脚步踉跄地拐上了天桥,扶住了栏杆,隔着泪水望着桥下来往的车辆,她真想跳下去死了算了,可想想这口气没争上来,死了留下的也只是屈辱和笑料,她又昂起头将泪水往肚里咽着,对着头顶的天空在心里呐喊着:“我不甘心!我不服命!我一定要争上这口气!”
后来,她又静下心想了想,“也许那位当时心情不好,正闹情绪呢。”
这样自我安慰一番之后,她就又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去曲江影视公司请教了。
几位责编依旧在电脑前各自忙碌着。如玉敲了门,被让了进来,她略显局促又不失礼节地向上次那位责编陪笑说道:“您好!我是……硬着头皮来的……”??
“哦,坐吧。”那位男责编起身接了一杯水给她。
如玉接过水、道着谢,双腿并拢端坐在沙发上,用渴望的目光看着对方,陪着笑说:
“我是来请教的,你们每次的回复都是一样的,我看不到自己的缺点,我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合你们的要求,请你们告诉我好吗?”
责编问了她作品的名字,坐回电脑旁,露出一副恻隐之情对她说:“你看你也给我们投了这么久了,我很敬佩你的执着和毅力,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电影不是仅靠这些就能成功的。”
“我知道我离成功还远,我说了我是来请教的,我想知道我的缺点和不足,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和建议。”
责编无奈地转向电脑,找出她的邮件看了会,说:“你这是个人励志,而且太写实,不可能拍成电影……”
“可我看很多电影都是个人励志的呀。”
“那除非你是名人。”
如玉怔住了。
责编接着说:“我们要的是有商业价值的、有票房的、能给我们带来效益的……”
“那我怎样才能提高自己、达到你们想要的那种呢?”
责编想了想说:“多看电影、多看有关方面的书。”
如玉无奈地说:“西安所有大型书店我都找遍了,有这方面书的实在太少了,电影也是偶尔在网上看看。”
“那你还是写吧,你这看似一条捷径,其实更难。”
“我试过了,不行,我已拐到这条路上来了,返不回去了,一写就着急,就要照着剧本去抄。”
“你要慢慢来,不能着急,你着急肯定不行。”
“不着急不由我,我起步已经太晚太晚了,我荒废的时光太多太多了,我必须抓紧时间,我都快四十了,还一事无成,就因这个,我经常失眠,一直在服中药……”
“那你还是先回去好好调整自己吧,你首先得有一个好的状态,你这状态绝对不行。”
责编还讲了许多,举了许多例子,说了许多劝告的话,让她先调整自己,说身体重要云云,可她已没有心思和时间去调整自己了,她必须抓紧时间学习。
因为她知道北京有个电影学院,不知西安是否也有,就又跑到网吧去查,可是没查到,她又问了许多当地人,都说没有,没听说过。绝望之际她忽然想起了那位作协的田书记,因为在他的那本书上的简介里看到他曾经在西影厂担任过某职务,便想先请他看看是否有希望,能否介绍一位业内人士指点指点,若连他都看不上或不感兴趣,那就赶紧去找北京电影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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