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地活着,只有我们才能记得那些死了的人,如此一来,他们也就还在,你说是不是?”
那老人家痴然想了想,对他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说。他娘去得早,他也在十九岁就去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若是我也死了却有谁还能记得他们呢?那样的话,他们就真的不在了。年轻人,你是个好人,他日若能高中,记得告诉我老头子一声,我也好为你高兴高兴。”
宁浅舟也不顾自己正是赤身**,转身对老人家拱手应道:“一定、一定!”
待到宁浅舟再次出现于茶棚之中,坐在桌边闻声回头的两个人都不禁呆了一呆。这玉树临风、肌肤润泽的年轻男子哪里还是先前那个大胡子流浪汉?完全像变了个人般。他对那正在倒茶加水的老人家笑了笑,又缓步走至两人桌前施礼“自此而后,上京之路便要与二位同行,还请相互照应。”
齐子恒起身相迎,笑容可掬“原来宁兄只与我一样年纪,呵呵,我们两人倒要称焦兄一声大哥了。来来,我且为你们介绍,这位宁浅舟,这位焦明义”
那焦明义脸都气红了,嘴里只含混地应了一声。他先前那般鄙薄宁浅舟,哪知对方现下看起来比他还小上几岁,真有些颜面无存之感。
宁浅舟随着齐子恒坐下,对那焦明义亲切温和,半点看不出芥蒂之心“不知齐兄与焦兄是何方人士?听口音我们家乡也隔得不远。”
那焦明义至此才好受了些,自己下个台阶搭话道:“宁兄说是从村里来,家中恐怕离此不远吧?我们是附近镇上的,走到这里也花了不下三、四个时辰。”
宁浅舟其实已经在自小到大的路上独自行走了许多日,才会风尘扑扑、衣衫破烂。他出村地时候心情混乱,也不记得回到祖宅里找些钱银带在身上,才会落得身无分文的窘境。若要对两人说出所有实情,只怕会吓坏了这两个书生,他自身的经历也委实太过离奇,并不好告知他人。
他寻思着告诉两人,自己地村庄离此甚远,整个村极为富裕。前些日村里遭了土匪洗劫,唯有他那时在山上采集茶树树种,因此才逃过性命之危。等他从山上下来,村里所有的亲人全都被杀死了,他连那些土匪是哪里来地都不知道,只能独自一人伤心离开。齐子恒待他说完,眼中又是愤慨又是悲怆,拍着桌子破口大骂“那些没人性地禽兽!抢劫财物也就罢了,为何要血洗整个村子!朝廷也太不像话,西南土匪成群,他们都不派官兵下来剿匪!”
那焦明义拉了拉齐子恒的衣袖,手显得有些抖,似乎被宁浅舟所说之事吓得不轻“子恒,别太大声,不管被土匪还是朝廷地人听到了,我们都要惹祸上身!”
宁浅舟也觉齐子恒太过单纯,微微叹气劝道:“焦兄说得也是,齐兄,我们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心中所想未必要全部显露于外,他日得展宏图,再收拾河山也未为晚。”
齐子恒这才平静了下来,望着宁浅舟露出亲近敬佩的神色“宁兄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