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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宫,皇上开门见山地问道:“凌轩,鬼谷子可有办法医治你的腿疾和眼疾?”
凌轩说道:“不能。”
皇上一听,叹了口气,自己想着要凌轩快点治好以后,帮着自己对抗外敌,可是他都已经残疾半年多了,若是要治好,只怕是很难。
依依眼眸暗了暗,皇上若是仅仅是要问轩王医治腿疾和眼疾的话,完全可以单独叫凌轩入宫就行了,可是却还把自己也一起叫过来,只怕是因为上次自己在映月宫中给月贵嫔剖腹产子的事情引起了皇上的怀疑了,皇上这是想试探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将凌轩的残疾给医治好。
依依假装没有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自己只管坐着喝茶,自己曾经跟凌轩说过,可以医治他,但是他自己不想治好,自己也懒得将这件事托盘而出告诉皇上,免得到时候皇上要凌轩赶紧医治,他又不愿意,还要来怪罪自己多嘴。
皇上看着夏依依一副装作没有办法医治的样子,完全不搭话进来。
皇上便又跟凌轩唱苦经,一脸心痛地说道:“轩儿啊,朕这三个儿子里头,也就只有你才能帮衬着点父皇啊,他们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那个安王就不说了,自小就是一事无成的,而这志王,空有一副治国平天下的愿望,却奈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看看,就是要他去送一趟军需而已,要不是父皇派人暗中保护,他就是连那些军需也守不住了,而紫玄护送他将军需送到了北疆,紫玄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在北疆军营里为非作歹,导致分水岭被北云国突袭,死伤了三千余战士啊。”
皇上也是在一个时辰前才接到北疆的战报的,凌轩并未得知,此时一听北疆居然被偷袭,死伤了三千余战士,那些战士可都是自己的旧部,每一个战士,他都很看中,而这一下就死了三千,凌轩凝眉问道:“父皇,怎么回事?”
皇上便将事情全都告知了凌轩,凌轩越听越气氛,拳头捏得紧紧的,自己每一场战役,都会尽量减少战士的伤亡,可是没有想到志王一去那里,就霍霍了自己三千战士,而这三千战士完全可以避免这次的死亡的。果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皇上见他面色难看,便知道从凌轩的旧部战士的身上着手劝他是有用的,自己还是很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皇上继续痛心疾首地说道:“轩儿啊,朕实在是无人可派了呀,你说说,安王简直就是一个只读圣贤书的书生一样,而志王好歹还能派上一点点用场,所以只好派了志王去。倘若你的身体还好着的话,朕又何须如此为难。”
凌轩心下便是明白了,皇上这是在使苦肉计啊,他哪里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好不好,他只是担心他的疆土无人去防守罢了。凌轩脸上刚刚的紧张和气氛的神色渐渐消退了下去,转而换上了一副平常一样的冷若冰霜的神情,凌轩淡淡地说道:“你也说了,这是如果,只可惜现在儿臣有心无力。”
哼,当初本王在北疆拼死拼活地为你打天下,给你守的这一方安宁,可是你又有哪只眼睛看见本王的辛苦了?你又何尝体谅过本王了?只是一味地认为本王就应该给你卖命,还得不到一点点好处,你处处都维护着那个草包一样的志王,还打算立他为太子,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嫡子,而本王是庶子。这也就罢了,本王若是活得逍遥自在,不当太子也罢,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听信志王和皇后的怂恿,将志王不要的名声败坏的夏依依赐婚给自己,完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问都不问一声,就直接下了一纸诏书。前段时间又故技重施,给自己赐了侍妾和侧妃。
他现在来跟自己谈父子之情了,现在说自己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了?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宠的那个“最好的儿子”--志王确实不堪重用,如今自己无人可用了,又来跟自己诉苦?想要治好自己,继续利用自己给他打天下、抵抗外敌,到最后,胜利了又怎样?还不是为志王铺平了登基的道路吗?他现在摆出一个父亲的可怜姿态来拉拢自己,不就是为了利用自己给他和志王办事吗?
皇上有些凄楚地说道:“轩儿,这半年来,苦了你了。父皇也到处找人,却找不到可以医治你的人,若是有人能治好你,那就最好不过了。”皇上虽然是跟凌轩在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瞟向了坐在凌轩身旁的夏依依。
凌轩自嘲地说道:“没人能治得好本王。”
夏依依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在皇上开口问话的时候就冒出来说自己能医治凌轩,凌轩即便是到现在,也没有想要医治好自己,既然如此,自己也就不参与他们之间的博弈了。
夏依依不想参与,可是有人非要拉她进来参与。
皇上见凌轩一直都不肯松口,便从夏依依这里着手,说道:“当日你给月贵嫔剖腹产子,朕就看出来你医术高明,朕认为以你的医术和才华,必定能医治好凌轩。”
皇上和凌轩说话的时候,语气近乎是祈求,可是和夏依依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就是几近下命令一样,似乎依依只能回答能医治一样,倘若依依回答否,必定要受到惩罚了。皇上向来在凌轩这里就得不到便宜,他对付不了凌轩,可是对付夏依依,还是绰绰有余的。
夏依依听到皇上语气不善,倒也不怕,反正有凌轩在这里给自己撑腰,即便到最后兜不住了,就把凌轩拉过来垫背,反正是他自己不肯医治。夏依依说道:“父皇真是折煞臣妾了,臣妾哪里有那个本事治好凌轩啊?”
“那你有本事救月贵嫔?”
依依说道:“大夫能治好这一种病症,并不代表他能治好所有的病症。臣妾无能,无法医治王爷。”
皇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夏依依,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凌轩赶紧解围道:“倘若父皇没有其他的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嗯”皇上点点头,并没有阻拦他们,随他们而去。
当他们一走,紫玄便出来说道:“皇上,轩王妃真的不能治好轩王吗?”
皇上目光一凛,周身散发出寒气,说道:“想办法让那份密信送到他的手上。”
“是”
紫玄嘴唇勾抹了一丝笑容,说道:“皇上英明。”说罢一个纵身就跃出了大殿。
过了两天,暗夜组织的人便截到一份密信,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份密信本是血隐组织的人以前从阿木古力的手下截下来的,暗夜组织的人赶紧将这份“来之不易”的密信交给了轩王,轩王打开一看,竟然是阿木古力与北疆军营里的叛徒往来的信,凌轩的眉毛深深的皱起,夜影上次就曾经跟他说过,在北疆发现可能有内奸,只是一直不知道到底是谁,也一直没有证据,不敢对阿木古力怎么样,可是如今有了证据了,阿木古力却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从这份密信来看,隐藏在军营里的内奸肯定不止一个。而这个内奸,在信中也紧紧只是一个“杏仁”代号而已。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代号为“杏仁”的人究竟是谁。
凌轩抓着那封信的手紧了紧,如今北疆的局势只怕不像是表面上这样简单而已,不仅仅只是东朔和北云国之间的战斗,西昌也参与其中了,只是这封信是“杏仁”写给阿木古力的,就是不知道阿木古孜知不知情,这阿木古孜有没有接手阿木古力的事情继续干下去。
虽然阿木古力已经死了,可是阿木古力的亲随耶律里德还活着,而且现在已经转而跟随阿木古孜了,所以很有可能阿木古孜已经参与到北疆的事情中去了。上次白澈在去北疆的途中被人伏击,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
凌轩说道:“天问,上次抓到的两个黑衣人活口,可有什么进展?”
“回王爷,那两人死活不肯开口,再这么酷刑施压下去,只怕熬不过今晚,就要一命呜呼了。”
凌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怕夜影和白澈还真的挽救不了北疆的局势,虽然现在北疆的局势还算稳定,可是这仅仅是表现而已,内里可能已经被北云国和西昌国给土崩瓦解了,一旦他们在暗地里的阴谋准备完毕,他们一发动战争,便是再无挽回之力了。
可能真的只能自己重新上战场,帮助夜影了。虽然自己并不想被皇上利用,可是自己不能赌气真的置东朔的江山于不顾。
覆巢之下无完卵,夜影、白澈、边疆的战士,以及东朔的百姓,将非死即伤。
“天问,带本王去静苑。”
“王爷,现在吗?”天问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这个时候都已经过了亥时了,这个时候,王妃肯定已经睡了,现在过去,还不知道王爷是去干啥呢?
依依正睡的香甜,感觉到有人敲门,便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披上了衣服,来到门口,朝门缝往外一看,那个门口坐在轮椅上的人不就是凌轩吗?这大半夜的过来干啥?
依依打开了大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用手捂着嘴“哇哇哇”地响着,打完了哈欠,又擦了一下眼角益处的泪水,用两只手分别抓着半扇门,说道:“凌轩,这大半夜的,你过来干啥?有啥事不能明天说吗?”
凌轩说道:“你能别挡着门吗?”
依依说道:“长话短说吧,说完事你就回去吧,我也要睡觉了,这么晚了,我可没有精力请你进来,再烧茶招待你。”
凌轩的脸瞬间变黑了,这个女人,竟然敢把自己拦在屋外。
凌轩说道:“在外面不方便说,隔墙有耳。”
“真是麻烦!”
依依放开了左手,将那扇门推开了一点,侧身到一边,让天问推着凌轩进了屋。
凌轩说道:“本王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可以治好本王的双腿和双眼。”
依依把双手挽在胸前,一双泛着水光的泪眼朦胧的眼神,有些笑意地看着他说道:“你是不是被皇上劝服了?”
凌轩有些小骄傲:“本王是那种听话的人吗?”
“……”依依翻了个大白眼,说道:“那你怎么会想着要治好呢?”
“你无需知道。”
依依抬了抬眼皮,拽,继续拽,杜凌轩,你现在有没有搞清楚你的位置啊?现在是你要求本姑娘好不好,还跟本姑娘拽。
依依说道:“哦,这样啊,本姑娘突然想起来,我好像缺了一些什么药材,可能医治不好你了。”
哼,以前我要你要你治,你不肯,现在你想医治了,本姑娘可没有兴趣给你医治。
依依抬脚就站起来,做出一副要送客的姿势,凌轩整张脸都垮了下来,这个女人,哪里是缺少药材,她是缺少医德吧。居然拿病人的秘密来做医治的要挟条件,凌轩说道:“本王不想让你知道太多,既然你想知道,那本王就告诉你。”
“如今北疆的战局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不仅仅只有北云国和东朔而已,西昌也参与其中了。至于有没有其他势力参与其中,就不得而知了,本王是在担心夜影控制不住北疆的局势,一旦守不住北疆,到时候,北云国长驱直入,西昌和南青国必定也会蠢蠢欲动攻破边疆防线,到时候,便无法力挽狂澜了。”
“所以你觉得你能够挽回局势?拯救苍生?”
凌轩没有回答她,而是将问题回拋给了她:“你觉得呢?”
依依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双眸,故意说道:“我不知道啊!不过我觉得不能吧。”
虽然觉得以凌轩的本事,说不定还真的能将现在的局面扭转过来,可是自己实在是不想看到凌轩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自己忍不住就想给他泼一盆冷水。
凌轩看她得逞的模样,既然她觉得打击自己,她心里舒服一些,就随她去吧。说道:“好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答应医治本王?”
依依的那双眸子里充满了狡黠,既然如今局势这么紧张,他这么想早点恢复健康上战场,那自己就该拿乔了。
依依拉长了尾音说道:“要医好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本王知道,你上次说过了,你要诊金,你开多少钱?本王就给多少钱。”
“你这么大方?不会有诈吧?”
“本王不差钱!”
“那你以前还……算了,不说了。”越是不差钱的人就越是视财如命,就越是要千方百计的从别人身上剥削钱财。
依依说道:“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
“怎么?你良心发现,不收为夫的诊金了?”凌轩笑道。
“呸!少在本姑娘面前自称为夫。”依依啐了他一口,凌轩整个脸都阴沉了下来。
“本王本来就是你的丈夫。”
依依摇了摇头,说道:“你应该很清楚,你只是原来那个夏依依的丈夫,可是我不是她,你不是我的丈夫。”
“现在也是。”
依依半蹲着身子,一脸真诚又十分恭敬地说道:“王爷,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你叫本王王爷?”
一直听着夏依依叫自己凌轩,最初的时候,自己恼怒她如此无礼,直呼自己的名讳,可是后来也渐渐地习惯了,觉得她叫自己为凌轩,也十分地亲切,她要么嬉皮笑脸,要么怒目相对。可是如今她对自己如此恭敬有加的态度称呼自己为王爷,为什么自己却不觉得高兴?这不是自己以前要求她这么称呼自己的吗?可是达到了自己以前的要求了,心里反倒十分失落,似乎两人的距离变得十分的遥远,自己更加感受不到她那颗温暖跳动的心。
“嗯,我以后都会叫你王爷。”
“为什么?”
依依说道:“因为我想要你答应我,重新写一份休书,我现在就要自由,我不要等到一年以后才得自由。”
从此以后,就是路人了?
凌轩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痛,双眸缩了缩,眉毛紧皱,那握着扇子的手捏的紧紧的,手上的青筋越来越凸起,狰狞着蜿蜒在手背上,似乎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崩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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