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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听我的，洗脑有方
“我是被我家妹妹丢下悬崖的，那叫一个惨啊，虽然掉下去的时候还不是我呢。”云念啧啧嘴，边回忆边感慨。
“你是怎么死的呀！”云念忽然话音一转，兴致勃勃地问。
秦淮微怔，这话问的，怎么那么像两只鬼魂在交流工作。
“没你死得惨，毒死的，有全尸。”
云念眼里闪过一瞬不解，却没接着追问。
不多时，船外甲板上传来几个姑娘家此起彼伏的打喷嚏地声音。
“夜里太凉，那些个姑娘家谋生不容易，就别晾着人家了……”云念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替美人求情。
秦淮没正面回应，只挪到了船尾的隔间里。
云念连忙将六位美人儿请了进来，几人围着温茶的炉子席地而坐。
没了男人，几人的状态都松散不少。
“不会打扰到念姑娘和秦公子吧？”阿烟算是懂事，进来没瞧见秦淮，便猜到半分。
云念笑着摇摇头，“出来玩嘛，但求热闹！再说都是打工人，互相理解嘛！”
“打工人？”阿烟花容微愣。
云念点点头，“是啊，为了生计出来挣钱，可不就是打工人嘛！你们是，我是，秦淮也是！”
小四连忙摆手，“不不！秦公子在书院做学徒，是正经营生，和奴家们怎么一样……”
云念忽然正色。
“都是为了挣钱，谁比谁高贵？本来女子能做的工作就少，你们也算是靠自己吃饭，别看不起自己啊！”
“而且阿烟姑娘说，你们卖艺不卖身，又有一技之长，又年轻貌美，比许多混吃等死的男人们都厉害！”
小四长大了嘴巴，一双经过精心描绘的眼睛瞪得溜圆。
“好……好像有点道理……”
“是吧，你们只是没办法选择环境而已，若是能选，做大户人家的琴师乐师什么的，不也是一样。”云念义正言辞道，又给众位一人一杯热茶。
几个年轻姑娘捧着温热的茶杯，一个个眼眶微红，低着头回忆着各自的不得已。
阿烟还算理智，探寻地目光一直打量云念。
“阿念姑娘，说是这样说，可是我们这些人自踏入万香阁之日起，就不会再被人接纳了，就算我们心疼自己，又有何用？”
云念抬头看她，细想了想，问道：“阿烟姑娘若是挣了钱，是否要花钱呢？”
阿烟一愣，点点头，“自然是要花的，买些衣裳首饰什么的。”
“那花钱时店铺老板，可有轻视姑娘您？”云念又问。
“怎么可能，我每次都不少买，他们见着我跟见着菩萨似的！”阿烟轻笑着道，一旁的小姑娘们也跟着点头。
云念释然一笑，“这便是了，姑娘在花钱时便是客人，并没有人瞧不起你。”
阿烟听懂话中所指，噎住了。
云念接着道：“满城的人都说我是巫女呢，可等他们想吃荟珍楼的菜时，又个个夸我做菜好吃，不提巫女的事儿了，你说我是不是巫女？”
“当然不是！”小四情绪激动，抢答道。
“所以啊，旁人说你们自轻自贱你们真的就是吗，那是他们不知晓内情胡说八道而已，理他们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