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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给钱，就当狗
段敬源和巩子航被训诫的先生推了出来，看着她的眼神又害怕又茫然。
“我想请二位以劳抵过，帮荟珍楼做点揽客的活。”云念笑眯眯地说道。
巩夫人闻言，细眉登时蹙起。
云念看在眼里，却没多言，等着两位少爷回话。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点了下头。
院长在呢，除非他俩不想在兰渊书院继续念，否则哪敢说不。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布置好了，自会来书院找二位，你们放心，不会让你们做些打杂洗刷的粗活，保证是你们干得来的。”云念贴心地道，而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补充，“不过是没有工钱的哦，可能还要连做好几天。”
段老爷闻言，神情如释重负，连忙感激地上前，“姑娘言重了，本就是他们不懂事，该罚该罚！”
巩夫人听得儿子不会干粗活，便也宽心了些，淡淡地点了下头。
“还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诉二位，你们派去闹事的家丁都被荟珍楼的人扣下了，潘家的人会直接送到衙门作证，至于你们两家的人嘛，不如就留下给我们当几日苦力吧……毕竟我们开门做生意，被影响了名声，可得亏不少呢……”
云念眨眨眼，礼貌又单纯。
比起前面让两位少爷做工的事，家丁就显得无足轻重，没人有反应，这事就过去了。
事情了了，辛文柏又给两位学生布置了书面的惩罚，人终于散去。
折腾一番，已经到了下学的时间。
云念推着秦淮到书院门口，却见段家和巩家的马车都还在，像是在等人。
正想着，段敬源被亲爹推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跑到台阶上来，低低地说了声，“我帮你吧。”
说着便帮忙扶着轮椅，小心翼翼地挪下台阶。
云念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道谢。
段老爷笑呵呵地凑上来。
“不知秦公子和姑娘家住哪里，公子腿脚不便，不如随我们的车一道回去吧。”
巩夫人站在自家马车前，呦了一声，又阴阳怪气地低语，“哈巴狗儿似的，做生意的都一个贱德行！”
段老爷讪笑两声，没搭理她，眼神只瞧着秦淮和云念。
云念看了眼站着看戏的巩夫人，想了想，抿唇笑道，“段老爷也是行商的？”
“是是，家里做点布制品的小买卖，就开在长街上，当然了，比不得荟珍楼那么大门面。”段老爷热情回应。
云念点点头，眉梢轻挑。
“多谢段老爷好意，我是赶了马车来的，就不麻烦了。”
段老爷面上闪过惊讶，又藏了些失落。
“段老爷不必难过，生意场上四通八达的，若哪天登门求段老爷赏脸谈生意，可别拒绝我们啊！”
云念一番玩笑话落，段老爷脸上什么表情都没了。
眨眼间，便换上了欣喜的表情。
交握着手，连连点头。
“哎！瞧姑娘这话说的，是荟珍楼赏脸能看上我们小本买卖才对，您慢点走，我帮您推……”
段老爷点头哈腰地，带着段敬源，说什么也不让云念摸轮椅的把手，抢着推秦淮。
一行人路过巩夫人，段老爷遭了妇人一个白眼。
“给点钱就当狗，人家说不定只是说嘴，你倒先殷勤上了，带着儿子一起做下贱人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