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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不同意，想对我干嘛？
“好了，阿念姑娘进来都没坐下，你像个八爪鱼似的爬姑娘身上，怎么这么不懂事。”
小五抽抽搭搭地放了手，顺手擦了擦云念的肩头。
“对不起，都弄湿了。”
云念没忍住，笑出了声，但还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我来呢，一是想告诉你们，今天很成功，你们很棒，给荟珍楼长了脸。”
“二是，我想问问，你们可有人还想回万香阁接着做工？”
五位姑娘齐齐抬头，茫然地看她，显然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给你们交了十天的钱，现在还剩下七天，若你们还想回，七天后自可回去，若不想回，荟珍楼可以出钱替你们赎身。”
“时间紧，你们必须现在表态。”云念说道。
五位姑娘愣住，半晌后，小四不敢置信地问，“姑娘的意思，是要帮我们赎身？”
云念点头，“当然了，赎身的钱要从你们的工钱里扣，但每个月只扣一小部分，这个等定了你们的报酬再谈，你们只说愿不愿。”
“愿！当然愿！我们还都是黄花闺女呢，万香阁那种地方，若不是迫不得已谁要去啊！”小五喊得最大声，其余几位姑娘也跟着点头。
云念弯起眉眼，拍了拍小五的肩膀。
“早些休息，明日还得表演。”
安顿好姑娘，云念去找柳掌柜商谈此事，谁知一直不肯和万香阁有交集的掌柜，这回却爽快地点了头。
“我这就去，要是等他们表演的事儿传到老鸨的耳朵里，定要坐地起价的！好丫头，你就在这儿等伯伯啊！”
柳掌柜喊来郝仁和几个膀大腰圆的厨子，坐着马车就赶往万香阁。
云念撩了份心事，回去找秦淮。
“等卖身契到手，我们就能回家了。”云念抿着小嘴，坐在椅子上却在不停地晃腿，显然心思不静。
秦淮递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牛奶粥，塞进云念手里。
“万香阁的卖身契都是经官府盖章的，柳掌柜是做生意的老手，老鸨不敢在他面前耍手段，放心吧。”
云念轻轻出了口气，将温热的碗捧在手心里。
秦淮总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真神奇。
半个时辰后，柳掌柜风风火火得回来，将五份身契拍在桌上。
二楼栏杆上，五位姑娘探着头看向这边，个个泣不成声。
云念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将柳掌柜送回屋子，才和秦淮离开了荟珍楼。
到家已是深夜，云念强撑着眼皮爬上床，忽得眼睛又瞪起来。
“三八线呢！”云念手在床上摸了一通，什么也没摸到，瞬间弹了起来。
换掉用被子做的三八线后，她就绑了根绳子挡在中间，意思一下，但现在连绳子都没了！
秦淮洗漱完进屋，迎上她兴师问罪的目光，一下子就猜到原因。
“你的惩罚生效了，这条线自然不该留着。”秦淮坦然道。
“那……那再扯一条。”云念说着便从柜子里摸出一条更长的绳子。
“不行，再扯一条，就得再立一次规矩，我不同意。”秦淮抢走绳子，扔进水盆。
云念伸着小手，没能救下绳子。
“你为什么不同意，是不是想对我干嘛？”云念眉心微蹙，直截了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