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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头牌，你认识？
云念轻笑，打趣道：“心疼我啦？”
小五诚实的点头。
“我就是来谈工钱的，二百两银子买你们的贱籍和卖身契，其中一百两是脱贱籍的钱，这是在荟珍楼做工必要的，不用你们还，另一百两是身契的钱，你们每月工钱六两，扣四两还钱，两年算你们还清。”
“但两年内，无论你们挣了多少钱，都不可提前赎回身契，只有两年期满才可放你们走。”
“除此之外，你们出入自由，荟珍楼管吃管住，每个月剩下二两足够你们花销了。”
云念顿了顿，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若不满意，二百两还清，你们也可出去另谋出路。”
这话难听，但做生意不做亏本的买卖，她必须要说。
几个人都听得懵，齐齐看向小四。
云念便也跟着看她。
这几个姑娘都听她的，只要她点头就好。
小四稍加考虑，点了头。
“我懂念姑娘的意思，您放心，能摆脱万香阁我们已经很感激了，两年内我们必不会离开，外面的人都嫌弃我们，也开不出更好的条件。”
几位姑娘跟着点头。
云念满意地笑了。
“那好，等契约拟好，柳伯伯会来跟你们谈，这是你们剩下五日的工钱，老鸨还回来的，一人二十五两。”
云念又从随身的食盒里掏出五个袋子。
银子很沉，不这么拿根本抱不动。
小五率先拿走一袋子，闻了闻，笑了，“这还有股子奶香味呢，念姑娘的食盒里装过双皮奶了吧！”
云念跟姑娘们聊了半晌，忽然问：“你们和阿烟熟悉吗？她的身契能卖多少钱呀？”
五人皆是一怔，小四讪笑着摇头。
“姑娘，妈妈是不会卖阿烟的，您就别想了。”
小五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阿烟姐姐可是老鸨的心头肉，摇钱树呢，肯定舍不得放！我看就是放了月心姐姐都不会放她的！”
“月心？”云念追问。
“就是万香阁的头牌啊，月心姐人跟仙女似的，跳舞可绝了，早些年靖州城的公子哥都排着队砸钱，就想见她一面，可惜月心姐懒得见人，基本不接客。”小五吃着花生米，缓缓说道。
“老鸨不逼她接客吗？”云念疑惑。
“月心姐姐和我们不一样，不是卖进来的，是自愿来的，所以老鸨没有她的卖身契，只是挣的银子和月心姐二八分，老鸨靠着月心姐可没少挣呢！”小五感慨道。
“老鸨在万香阁后院辟出一块地方专给她住，外人是见不着的，所以姑娘没见过也正常。”小四看云念陷入沉思，解释道。
“哎，念姑娘不如找月心姐试试？”小五建议道，“月心姐舞姿是一绝，若能请出来，靖州城一定会轰动的，而且都知道她只是住万香阁，不会嫌弃她的身份。”
云念笑了笑，“我会考虑的。”
晚上回家，云念跟秦淮提了月心的事情。
“你在靖州长大，应该听过她吧？”
秦淮微怔，半晌才看着云念，点了下头，“嗯，听过。”
云念眯起眸子，端详着他的表情。
“不对劲哦，你是不是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