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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出身，人分贵贱
“你这是强词夺理！贱籍女子哪配和我们在一个地方，我们要想找乐子便不来你这荟珍楼了！”
“就是，找来五个贱人，还死不认错！”
“脏地方，竟找这种不入流的人来！”
几个男人闹得最凶，手指头在云念面前指指点点。
云念正色看向几人，清晰的声音传遍了荟珍楼。
“脏的不是她们的身份，而是你们对她们的偏见。”
“荟珍楼开门迎客，只要客人们付得起钱，无论什么人都能进门用膳，照您的说法，若是万香阁的姑娘们来这儿吃饭，还不能进门了是吗？”
男子们被怼的哑口无言，半晌才扔出一句。
“总之就是不行！我来你们荟珍楼，花了这些银子是用膳的，不是被这些贱人玷污的！”
言罢，几人负气离去，旁边跟着起哄的人群也跟着走了不少。
最后大堂内只剩下几位老人和姑娘家面面相觑。
云念抬着下巴，静静地站在门内，望着外面闹哄哄的人群。
系统音不时跳出。
“滴，任务进度＋1，＋1，＋……”
对面，碧芳园的门口，鲍掌柜狞笑着看过来，店小二殷勤得请走不少客人。
一夜过去，第二天，碧芳园门口的告示牌写了几个大字。
“书法大家亲临，现场提笔。”
荟珍楼门口则也挂了告示。
“万香阁艺女表演，欢迎食客们品茶鉴曲。”
这是公然叫板。
云念就坐在门口，瞧着源源不断的人群路过，系统提示音就没断过。
短短一天一夜，荟珍楼收万香阁艺女的事便传遍了靖州城，吃瓜群众纷纷赶来凑热闹。
晚上表演的时间一到，五位姑娘依旧坐在位子上奏曲，但大堂内的客人却寥寥无几。
但对面碧芳园的客人却络绎不绝，迎来送往得很是热闹。
柳掌柜远远看着，愁得原地踱步。
吴大厨闲得发慌，来大堂一眼就看见愁容满面的柳掌柜。
“掌柜的，要不劝劝念姑娘，让她服个软，把人换了吧。”
“为什么换，凭什么换！”柳掌柜立刻瞪起眼来，喝道，“那几个姑娘多好啊，哪配不上伺候那些俗人听曲了？”
吴大厨被怼得一愣，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还以为掌柜是不同意呢。
“那您在这儿愁啥呢？”
“你没见阿念的表情啊，这丫头都在门口坐一天了，饭都没吃一口，可不让人愁？”
“我还当您愁生意呢！”吴大厨也跟着靠在栏杆上，望向门口那瘦小的身影，“是挺愁人的。”
“有阿念在，生意我是不愁，你瞧见没，虽然今儿客人少，但是但凡进门了的，都是奔着听曲来的，进来就没走。门口那小摊生意也好，依旧有人在外面看热闹呢。”
“阿念这路子是对的，这就说明有人想看，只是碍于姑娘们的身份，拉不下脸而已，只要有个有头有脸的人带头，这便不是事儿了。”
“这丫头认识好些大人物，我倒是不担心生意，就是不知道她闷头想什么呢。”
柳掌柜滔滔不绝地说道。
吴大厨也陷入沉思，半晌忽然想起什么，道：“我听说念姑娘的男人今儿出远门了，会不会因为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