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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dd.net,最快更新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最新章节!

有看清怜卿是怎么出手的,等到大家反应过来之后,两声清脆的声音已经响过去了,只见怜卿安然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而上官青漪则是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泪眼连连。

    “九公主,怜卿今日念在你是智曜国九公主的份上,就只给你长点儿记性。夜剡冥就算是再不好,也不是你能说得了的。尤其是,在我面前。”怜卿极其护短,凡是与她接触过一段时日的人,都是再清楚不过这件事情的。

    上官青漪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儿来,双颊上的指印明显,起身指着怜卿“月怜卿,你别忘了,我上官青漪还有一个身份,是十四王府的王妃!你敢打本王妃,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一双美目瞪得通圆,最后一句话刚喊出口,才发现这里是国师府,根本不是十四王府。

    “如此的话,怜卿再奉劝你一句,这里,是国师府。别说赏你几个耳光,就算是卸了你的手脚,也是随了我的心意而为之的。”上官青漪这副丑恶的嘴脸,还真是脏了她的双眼。本以为可以从中套出智曜国的一些秘事来,没曾想,却是来了一只疯狗。

    “你”上官青漪气急,刚欲施展武功,

    就被身后的莲荷拉住了衣袖。上官青漪反水一甩,莲荷就被她给推搡在地了“你一个奴才,也来看本王妃的笑话不是?”嘴上依旧是咄咄逼人,心中却是惊惶无措,反应过来自己身份的上官青漪,早就是分寸大乱了。

    跌倒在地的莲荷只是微微地愣了愣,然后唯唯诺诺的道了句“不敢”面上恐慌,心中早就是已经将上官青漪骂了千遍万遍了,三哥怎么就会派了这么一个蠢货来。她如今越来越怀疑了,这女人究竟是有本事在哪一点儿,派来望月的难道不应该是三个手下的精英吗?

    “上官青漪,你信不信,你十四王妃的身份,我不点头,绝对是被承认不了的。”怜卿冷下声音来,就算是夜剡冥喜欢的人不是她怜卿,要娶的女子也绝非是这样的。

    上官青漪瞠目结舌。而此时起身的莲荷,也是小心地打量着怜卿。

    紫玉冷笑“再奉劝你一句,最好是相信。”在紫玉看来,眼前的上官青漪不过是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女疯子,要是比起来,她比上官青漪其实是更适合做细作的。

    怜卿接着紫玉的话往下说“今日来国师府,你应该庆幸给你喝的是茶水,要是下一次,我不保证会是其他!”若不是上官青漪有智曜国九公主这个身份做保护,她敢保证,今日自己下手就绝不会只是两个耳光这么简单了。国师府容不得她上官青漪撒野,夜剡冥的名声更由不得她上官青漪去诋毁,更何况还是一个冒牌货呢。

    怜卿从来都没有对她遇上的这些男子,说过他们有多好多优秀,也正是因为她懂得他们的好,所以哪怕旁人说半句他们的不是,她都是会捍卫的。这是怜卿对他们的信任,也是对她用以表达自己心意的保护方式。他们经过岁月的打磨,仍然留在她的身边,自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深情。

    “月怜卿,我们走着瞧!”上官青漪面部扭曲,咬牙切齿的说道。

    “慢走,不送。”怜卿不甚为意。

    有些人不自量力,那么她就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认清楚现实。

    “小姐,丞相府大小姐求见。”

    刚坐下的怜卿偏头趴在一侧的桌案上“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运也不带这样交的啊。”刚刚送走一个上官青漪,又来了一个夙沙宁,这是成心折腾她心烦意乱吧。想着该来的,怎么也是逃不掉,她已经决定回那丞相府了,夙沙宁倒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先在院子里晾上半个时辰,然后再领进来。”

    门役本就不喜欢夙沙宁,得了怜卿的指令,于是便欢欢快快的出去候着了。

    夙沙宁的前脚才是刚刚踏进前厅,双目便落在了怜卿的脸上。虽然是时隔近六年的光景,怜卿如今的小脸也长开了,很多地方也变了,但是夙沙宁还是一脸就认出来了这是夙沙怜卿。夙沙宁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下,然后就是冲着怜卿扑过去了。

    怜卿因为没有躲,这才是被夙沙宁抱了一个满怀。夙沙宁整个人几乎都是要吊在怜卿的身上了,要不是紫玉及时将夙沙宁拉开,都要担心她将眼泪鼻涕擦在怜卿的衣服上。

    一边哭着,夙沙宁还不忘记一边说着话“妹妹啊,你可回来了,你这一走,就是近六年啊,当年爹爹和母亲不知道派了多少人,找了多少日月,都没有你的消息,还以为,以为”夙沙宁前面哭着的时候,是因为自己刚刚下手太狠,疼的;但是哭到后面,夙沙宁却是真真切切的悲伤,原因无非是,她才过了几年的好日子,想要进攻另一个“山头”的时候,夙沙怜卿却是回来了。

    而跟在夙沙宁身后的绿竹虽然没有表现得像夙沙宁那样夸张,却也是立在夙沙宁的身后垂头啜泣着。眼前的是她原来的主子,跟在夙沙怜卿身边的时候,夙沙怜卿一直对她很好。如今再见到夙沙怜卿,倒是勾起了她最纯粹的那段时日来。

    怜卿和紫玉在一旁,冷静旁观着,就差没有摆点儿瓜果糕点来吃着看了。

    哭了不短时间的夙沙宁,见怜卿始终没有要来安慰自己的意思,于是这才是慢吞吞的掏出丝帕来,将眼泪擦净,端庄大方地对着怜卿问:“妹妹,你这几年都跑去哪里了,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去府上呢?”虽说夙沙宁要比怜卿大,但是身份地位却是悬殊,一个是庶女,一个是嫡女,差距哪能够是不大呢。

    怜卿悠悠的问道:“听姐姐的意思,我是丞相府的千金?”为了配合这句话,还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来。

    夙沙宁一怔“妹妹,你可不要吓姐姐,你这意

    思是,以前的事情,你记不得了?”夙沙宁问得小心翼翼,说话的时候更是仔细地瞧着怜卿的表情,生怕错过任何。

    “姐姐刚刚说妹妹失踪了近六年,我的记忆里面,除了这近六年的,其他的确实都是记不得的。”

    夙沙宁没有从怜卿的脸上看出任何的一点儿破绽来,心想着,难不成这夙沙怜卿真是失忆了?然后夙沙宁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夙沙怜卿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如今被自己这样一提醒,岂不是得了身份,看来自己这一招还真是走错了。转念一想,如此夙沙怜卿也是忘记了她和母亲对其做过的种种,要是这样想的话,倒也是一件好事。毕竟,夙沙怜卿要是不戴面纱出门上街的话,碰上以前见过其容颜的人,也是可以认出来的。

    怜卿装作凄凄艾艾了一番,抿抿嘴唇“以前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此前见到姐姐的时候,如有得罪,还请姐姐不要和怜卿一般见识。”

    “无妨,无妨,都是自家姐妹,”夙沙宁看到怜卿的表情自然真实,心想,看来还真是撞坏脑子了“妹妹在外流落了这么多年,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委屈倒谈不上,如今见到姐姐,终于是有了家的归属感了。”怜卿继续扮乖巧可怜状。

    夙沙宁又拿出丝帕,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停顿一下,又转了话题“只是,妹妹怎么住在这国师府呢?”

    “当年被爷爷救起,爷爷正是司大哥的师父,这便是有了联系。”怜卿自己都要恶寒这种捏着嗓子说话的自己了,喵的,夙沙宁你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吗,问问问,你怎么不问我是不是当年被你推下去之后才撞到脑子丢了记忆的?

    “真是万幸,万幸。”夙沙宁轻轻地拍了拍心口“改日我们家倒是要登门谢过的。”

    怜卿差点儿就翻了白眼“爷爷向来喜清净,倒是不用了。”

    “也好。”夙沙宁目光极其虔诚的看着怜卿“对了,以后莫要司大哥司大哥叫着了,要记得喊表哥。”

    “倒是听人说过几句,没想到,我们和司大哥,哦,表哥还是亲戚。”怜卿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别扭,这表哥都叫上了,再说不是亲戚,谁信啊。想想自己见到司大哥的时候,学着夙沙宁的样子叫上一声“表哥”唔作死的节奏啊这是。

    夙沙宁身子往怜卿这边侧了侧“妹妹,这几年你受苦了,都怪姐姐,没有早点儿找到你,要是当年姐姐拉紧你的手,你也就不会”话说到这儿,夙沙宁又嘤嘤做戏了起来。

    “怜卿让姐姐记挂了,如今我们姐妹两个不是团聚了,妹妹刚进这皇都的时候就听到不少人在说,说姐姐是望月第一才女,真是让妹妹好生佩服。”后面的一句话是,尤其是姐姐这做戏的天分,着实让妹妹佩服。

    “倒也都是些江湖传闻,不作数的。”夙沙宁推辞一番。

    怜卿笑笑,并不打算接这一句。喵的,本来就是江湖传闻,作数个毛球啊。望月第一才女,蠢材废材烂材的“才”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夙沙宁将自己塑造成了望月王朝第一好姐姐的形象。

    怜卿和紫玉,在这一过程之中,均是没有打断。

    夙沙宁拉过自己身后的绿竹“妹妹还记得这丫头吧,哎,瞧我这记性,这是绿竹,以前就是她伺候妹妹的。后来母亲见我身边的丫头不怎么利落,于是这才让绿竹跟了我。”

    怜卿上下打量了一番绿竹,然后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啊,我倒是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绿竹上前一步,对怜卿行礼。

    夙沙宁灵机一动“既然妹妹已经回来了,那么,姐姐今日就将这绿竹归还于你。”如此一来,怜卿的所有动作,她便是都能够及时掌握了。

    怜卿又怎么是不知道夙沙宁打得什么算盘呢“不了,既然绿竹已经跟了姐姐,妹妹我也不能够夺爱,再者说,这几年下来,我以前的习惯也肯定是都变了,对绿竹也不方便。”

    夙沙宁继续游说。

    好在怜卿技高一筹,到最后都没有让夙沙宁如愿。开玩笑,她又不是傻子。

    “是姐姐考虑不周到,不过妹妹,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府?”见说服不了怜卿,夙沙宁只得是放弃。

    怜卿扭着手里的丝帕,一脸的紧张不安“姐姐,我,还没有准备好。怜卿可不可以恳请姐姐一件事情?”

    “妹妹你说便是。”

    “还请姐姐先不要将怜卿回来的时候,告诉爹爹?”

    夙沙宁假装很是为难,实则是巴不得这样,她还要回去和母亲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当然不能先让爹爹知道就这样接回丞相府,她巴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少呢。

    “姐姐”怜卿可怜兮兮的瞧着夙沙宁,一双明眸湿漉漉的。

    “好吧,”夙沙宁极其“勉强”地答应了下来“可是你要答应姐姐,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姐姐说。等到你准备好了,第一时间告诉姐姐,姐姐到时候来接你回府。”

    怜卿“感激”地点头“谢谢姐姐,怜卿就知道,姐姐一定会答应的。”

    “你呀,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夙沙宁笑言。若不是有衣服遮着,都能够看得到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要是单单听两个人的对话的话,没有一个人会不相信,她们两姐妹感情深厚。但是了解内幕的人,才清楚两个貌合神离,非要感慨上一句的话,无疑是——女然啊,天生就会做戏啊真是。

    紫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各怀心思的女人,暗叹一声,女人啊,太可怕了。

    待夙沙宁带着绿竹走后,怜卿几乎是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逢场作戏啊,逢场作戏啊,真是要了人命了。

    “玉姐姐,我刚刚捏着嗓子说话的时候,没有吓到你吧。”怜卿无力地仰着头问道紫玉。

    紫玉细心地为怜卿捏着肩膀“吓倒是没有吓到,惊讶还是有的,想不到卿卿,还有外交能了着实了得。”

    “玉姐姐,你就不要拿我开涮了。”怜卿继续无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夙沙宁,根本就是不安好心。”紫玉愤愤然。

    怜卿点头“这一点儿无须怀疑,我这破身体,她也是有‘功劳’的。”她这一次回去丞相府,势必要将自己身上的毒查清楚,另外她受的苦难,也绝不会如此便宜他们。时隔近六年的时光,她回到丞相府,就绝不会是再让他们有任何伤害她的机会。

    “卿卿,你做好准备回去了吗?”紫玉继续为怜卿捏着双肩,以缓解她的疲劳。

    怜卿目光坚定。是,她一定要回去丞相府,很多事情,都需要她去证实。

    紫玉双手伸前,抱着怜卿的脖颈“卿卿决定好的事情,我便会陪你去做。”不管那个地方,是龙潭,还是虎穴。只要是怜卿想要去的地方,她都会奉陪的。

    怜卿握住紫玉的双臂“玉姐姐,谢谢你。”谢谢她明知道后来的路危险劳苦,却依旧是无怨无悔的跟随在她的身边。这样的情分,让她怎么能够不感动,怎么能够不安心呢。

    司懿轩回府之后,听了府上的人将白日的事情汇报,急忙去看怜卿。

    “卿儿,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地陪在你身边。”司懿轩一脸歉意。

    “我人就在国师府,府上这么多人陪着呢,司大哥有事要忙卿儿是知道的。”怜卿表示理解。

    司懿轩将怜卿的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因为这几天奔波太久的缘故,微微长出的胡茬有点儿扎手,却丝毫是不影响司懿轩的英俊。

    “听说,今日府上可是热闹了。”司懿轩拉着怜卿的手说道。

    怜卿叹了一口气“热闹倒算不上,应该称为聒噪才对。”难怪孔夫子他老人家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她今个儿算是真正领悟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了。要是每日有这么几个人在她耳边吵啊吵,她不疯了才怪呢。

    “既然这么聒噪,就不要放进来,扰了卿儿的午睡,这罪过她们怎么担。”

    “不过,偶尔斗斗,心情也是不错的。”怜卿眉目飞扬。

    司懿轩轻笑“是不是,也包括这样捏着嗓子说话?”司懿轩学着怜卿见夙沙宁时候的模样,逗弄着怜卿。

    怜卿脸一红,推了司懿轩一把“司大哥,连你也来开卿儿的玩笑。我那个样子,肯定是很讨厌吧?”那样假惺惺逢场作戏的自己,就俩她自己都是不适

    应的。

    司懿轩抓着怜卿的手不放“傻丫头,不管是什么样的你,只会是让我更喜欢。”因为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她,都是他喜欢的那个怜卿。而他,又是怎么会舍得讨厌她呢,宠爱都还做不够呢。

    怜卿目光流转,全数落在司懿轩的脸上,就算是他什么都不说,只是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她都是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情意的。这样的男子,若不是一心一意的女子,决然是配不上的。

    ——

    “想清楚了?”夜剡冥食指敲在木椅上,眉眼通透的对着莲荷问道。

    莲荷双膝跪地,脊背却是听得笔直“恳请王爷将那些莲荷不知道的事情”莲荷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要她怎么开口问,这场阴谋剧里面,策划者不仅仅是有她的皇兄,还有她可敬可爱的父皇母后。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被自幼爱着的至亲背叛、抛弃。原来她这么多年以来的美满幸福,其实都是生活在骗局里。

    夜剡冥看了莲荷一眼,这才是开口“公主应该知道”生在皇家的残忍,从来都是这样。表面上的和颜悦色、宠爱有加,背地里不知道是想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莲荷是真正的上官青漪,智曜国的九公主,从出生就活在宠爱之中,未受过分毫的委屈。

    十多岁的时候,上官青漪的母后为她请了一个琴师,比上官青漪大不了几岁。他总是喜欢穿着一身青衫,面目也只是称得上为中等偏上,整个人的气质儒雅。不管是宫廷,还是民间其实都少不了这样的故事,日久生情,郎情妾意。

    上官青漪一直将自己的心意埋藏在心里面,生怕自己先开口,会被他看清。每日练琴的那几个时辰,是她最快乐的时候。他守在她的身边,偶尔也会有不经意的指尖儿触碰,那个时候他的脸比她红得还要厉害。她便想,这么纯情的男子,谁要是嫁给了他,一定会幸福的。她想过的所有关于未来的美好,其实都是有他的。

    甚至是有几次想要开口,说让他等着她,等她成年之后,便去求父皇,要父皇赐婚给他们。每每看着他束手落寞的样子,她哑口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

    这样的陪伴,一直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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