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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雪儿祈祷着,蹲在地上一手抱着膝盖一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剧烈跳动,用余光瞟向一旁,火光越来越亮,脚步声越来越近。
终于,巡逻侍卫径直走了过去,她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消失在下一个路口。
独孤雪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这一刻,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刺激,同时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一丝害怕。
她知道,如果被发现,等待她的将是非常严厉的惩罚,可能是直接处决,也可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又浮出那个最小的妹妹。
刚才的呜咽声,不会就是那个妹妹发出来的吧?
她站起来,拍了拍自己沾满尘土的白色睡袍。然后,她重新踏上了寻找那个呜咽声的旅途。
夜幕下,独孤雪儿在宫城中游荡着,一切仿佛都变得那么陌生和疏离。可这明明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
那个呜咽声也越来越清晰,她终于来到了一个庭院前,透过大门的门缝,他认出了这座院子。
是她们之前生活了一天的院子,只是因为那天下午那个最小的妹妹骂了曹无衍几句,第二天她们五人就立刻搬了出去,而那最小的妹妹也不知去了哪里。
院落最深处的房内传来那个妹妹的哭声,她的哭声很凄凉,让独孤雪儿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院落里的哭声更大了,她慌忙关上门,躲进院子里,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走到大门外。
她就躲在门后,看着火光照进大门,她丝毫不敢动,只能慢慢地朝着里面挪动。
大门被推开,一只脚踏进门。
雪儿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那个小妹妹的哭声。她看着那个侍卫,心中祈祷着他快点离开。
但那只脚很快缩了回去,大门被关上。
雪儿刚想长舒一口气,却听到门外一人说道:“那么晚了,还是在宫城,哪来的人,估计是老鼠跑进去吓到里面那个小妮子了。”
另一人用故作谄媚的声音说道:“真是辛苦少主了,居然那么晚还没休息。”
“无妨,趁现在多看看这里,过几天就要走了,我都还没看看这塞北的宫城长什么样。”
“那倒也是,这独孤家倒真是会享受咱们南陆的东西,有些建筑应该是仿制大夏时期的古建筑吧,平常很少看到颜色那么艳的墙和瓦。”
“不是,独孤家是把北陆帐篷的特色和南陆建筑结合到了一起,南陆的形状和结构,北陆艳丽的色彩,大夏时期的染料提取技术差得很,哪能搞出那么艳丽的装饰,到了大汉又对房屋规格有严格的规定,更不可能有这样艳丽的色彩。”
“不愧是少主啊,对建筑发展史都记得那么透彻,换成小的可就做不到了。”
“废话太多了,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我再到处逛逛。”
“少主,你这可就是为难在下了,教主说了,我是您的贴身护卫,我得保证您的安全。”
“边儿去,我轮不到你来保护,这个世界上打得过我的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你先回去,这是命令。”
“那……在下就先退下了。”
两人的对话都被墙另一边的雪儿听得一清二楚,巨大的信息量瞬间灌入,让她一时间不由得心跳加速。
尤其是“教主”、“少主”两个词,如雷贯耳。
能在现在的塞北城被称为教主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曹无衍,而这个所谓的“少主”就只能是一个人——曹无衍的儿子!
这个人,就是为了这个人,这些女孩被召集起来,成为笼中的金丝雀。
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哪怕两人的脚步声走远,她都还咬紧牙关,一股无名之火自心中升起。有这么一个瞬间,她甚至想冲出去杀了两人,但她很清楚那样没有意义,她一介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两个男人。
尤其是那个家伙,非常自信地声称世界上没几个人能比他还强。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走向呜咽声的来源,找到那间房间,推开那扇门。
地狱,这是真正的地狱,她从没像这样后悔过打开一扇门。冲天的血腥味儿涌进她的小琼鼻,她的表情从未如此痛苦,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当场吐出来。
独孤雪儿心中五味杂陈,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头脑中一片混乱。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更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竟然存在着如此残忍的事情。
屋内的女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四肢关节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角度,脱臼的双臂无力的下垂,原本雪白的双腿跪在地上,上面布满恐怖的疤痕,大腿上一块块的血红,似乎是表层的皮肤被直接撕下。
不知多少层布料紧紧包裹着女孩的躯干,将她包成一个有四肢和头的血色粽子,头发凌乱不堪,上发自身前垂下,被凝结的血块黏在一起。
不知多少根来自房间各处的铁链束缚住女孩的身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女孩的身下更是恐怖,大片的血迹流成一滩,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能有的出血量,然而事实摆在那里,就是这摊血迹发出冲天的血腥味儿。
这就是违抗曹无衍的下场,四肢被反复掰折,身上各处布满伤疤,很难想象这个女孩经历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雪儿踩着白布鞋踏在血泊里,慢慢靠近女孩。
女孩的眼睛只是半闭着,遭受了这样的非人对待,闭眼也只是噩梦,她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眼皮微微动弹。
走近之后才看到,女孩脸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从右眼眼角顺着面部轮廓线延伸到下巴,女孩本应如繁花一般盛开的年纪,却被这个刀疤毁掉了所有的美好。
“阿敏,是你们,阿敏!”雪儿捧住女孩的脸,小声问道,其实她知道答案,但她还是希望对方说一个“不”字。
“雪……儿……姐……”
女孩微弱的声音证明了她的身份,独孤雪儿彻底崩溃了,她尽可能抱住身前的女孩,抱住对方娇弱的身躯,尽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对不起,小敏,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雪……儿……姐……快……跑……”
这是独孤敏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她就昏死了过去。
雪儿顿时慌了神,她想抱起小敏的身体,却忘了那些锁链的存在。
就在此时,她绝望地抬起头,正想哭出来,却看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曹昀站在窗户外,笑着看向他,不知何时他出现在那里,夜色衬托出一身黑衣的他,唯有一张笑得极其可怕的脸被月光映出来。
他几乎是贴在窗玻璃上,诡异的笑容让人头皮发麻。
“啊!”
雪儿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中,双手撑在地上,沾到一手血红。
而后她一个没撑住,完全倒在血液中,连滚带爬地起身后,原本雪白的睡裙和白鞋完全变成血红色,好像她穿出来的就是一身血红的裙子。
曹昀已经推开窗户,一只脚踩在窗台上。
雪儿连滚带爬地跑向屋外,然而“砰”地一声,大门被关上,两米高地院墙自然不可能是她一个娇弱女子可以翻越的。
绝望,彻底的绝!
那个可怕的男人已经翻进来了,他大笑着走向雪儿,宛如鬣狗咆哮着追逐猎物。
这笑声吓得雪儿一回头,就是这一下,她又一次摔在地上,疼得她直咬牙。
看着曹昀接近,她只能无助地大喊:“不要啊,对不起,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我不会再私自跑出来了,对不起,真的,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泪水止不住地涌出,身上沾满血液的她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躺在地上,勉强用还在发疼的手臂支撑起上半身,哭喊着求饶。
“什么都愿意……是吗?”
曹昀狞笑着,欣赏着眼前的猎物无助的眼神。
雪儿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连点头。
曹昀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这一下让雪儿疼得直咬牙,她只能顺着这一下站起身,闭上眼睛等待着审判。
然而,预想的殴打谩骂没有到来,独孤雪儿猛地睁开眼,却见到曹昀的眼睛死盯着她。
曹昀直接吻住了独孤雪儿!
独孤雪儿惊慌失措地想要挣扎,但是曹昀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反抗变得无力。曹昀深深地吻着独孤雪儿,让她的心跳加速,思绪混乱。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独孤雪儿快要窒息了,曹昀才松开她。
她瞪大了眼睛,气喘吁吁地看着曹昀,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慌。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曹昀到底是什么意思。
曹昀一只手还托着雪儿的细腰,一只手抚摸着雪儿的脸。
这一下让雪儿更不知所措了,关键是曹昀还一直盯着她,邪魅的眼神让她挪不开目光。
“你……”
“别急,我只是中场休息一下。”
说罢,曹昀再一次吻住女孩,这次他明显经验丰富了许多,动作更加狂野,索取的方式更加贪婪。
这一吻仿佛过去了很久,直到雪儿再次临近缺氧,曹昀才终于松开。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倒也不错,”
这次曹昀没有继续搂着雪儿,而是任由她已经软掉的身子又一次摔在地上。女孩刚想抱怨,却看到曹昀蹲在他身旁,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是那五个人当中的一个对吧,很好,你很幸运,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们来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雪儿下意识问道。
“怎么说呢,做我的女人,你那几个姐妹就不用上那无聊的课程了,我可以给她们自由,当然如果你们愿意,你可以让她们留在你身边,这单我无所谓,只要你不怕在爱上我之后发现我又爱上你的好姐妹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
“做我的女人可不简单。”曹昀笑道。
两人四目相对,雪儿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笑着说道:“里面那个是我的小姐妹,你有办法治好她吗?”
“很遗憾,做不到,”曹昀高举双手,笑道,“那个女孩儿受的伤和我没关系,我也救不了,不过如果你答应我,我可以给她一个痛快,让她少受点苦。”
“好!”雪儿似乎下定了决心,咬着牙点了下头。
“好什么?”曹昀玩味地看着女孩。
“我做你的女人,你给她们自由。”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