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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在她生长的那个年代,唯心主义是被当作“坏东西”批判的,所以她们那一代人基本上都是唯物主义者。作为唯物主义者的叶莎丽已经自己把自己的心理调节过来。叶莎丽想:陈大富跟那些“鸡”的事情是在认识我之前的,从感情上我没有理由计较他的过去,至于有没有什么病的问题,假如他真的有,我恐怕早就已经被传染了,现在要做的就是防范以后不要被传染,于是,这次从海口回来之后,叶莎丽再接受陈大富亲热的时候,主动采取了安全措施,不是为了防止怀孕“怀孕”本来就是假的,而是为了防止染病。
叶莎丽在采取安全措施的时候,还顺便给陈大富戴上一顶高帽子。说:当初要是听从你的意见就好了。
“都怪我。”陈大富说。
“怪我,”叶莎丽说“怪我自己没有经验。”
“可是我有经验呀,”陈大富说“所以还是怪我。让你吃苦头了。”
“我愿意。”叶莎丽说。
“如果我要是跟刘梅花离婚,你肯嫁给我吗?”陈大富说。
不知道是一时激动地说,还是以突然袭击的方式说出考虑已久的话。
叶莎丽愣住了。
“怎么,你不愿意?”
叶莎丽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陈大富问。
“梅花姐怎么办?”叶莎丽说“我跟梅花姐可是好朋友呀!”
是啊,刘梅花怎么办?陈大富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除非发生一种情况。”叶莎丽若有思索地说。
“什么情况?”陈大富问。问的有点急。
“除非是梅花姐主动提出跟你离婚。”叶莎丽说。
陈大富想了一下,说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她要是跟我离婚早在两年前就离了,还等到今天吗?”
“那不一定,”叶莎丽说“这里面有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听说这两年你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是啊,哎,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叶莎丽说“你别忘了,我跟梅花姐是好朋友呀。”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多呢。”叶莎丽说。
“说什么?”陈大富追问。
“不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陈大富进一步追问。
叶莎丽想了想,没说话,笑着摇头。
“你告诉我。”陈大富不甘心,也很好奇。
叶莎丽继续想了一下,继续摇头,但微笑的幅度小了一些,仿佛在做思想斗争。
“我不能挑拨你们夫妻关系。”叶莎丽终于说。
这下,陈大富更是紧追不放了。
叶莎丽仍然不说,并且眼神不自然。
陈大富似乎从叶莎丽的态度和眼神中猜出了一些,诈着问:“你是说她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叶莎丽一个激灵,马上回敬:“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回敬完,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要把已经出口的声音收回来。
“她敢!看我不打断她的腿。”陈大富暴跳如雷。
叶莎丽仿佛被吓坏了。仿佛是自己闯祸了。嘴巴捂住半天,终于松开,并发出声音。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叶莎丽说“你自己两年都不碰人家了,还不允许她在外面有相好?你也太霸道了吧?太大男子主义了吧。再说,这两年你自己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真的只能你放火,不能她点灯?”
“这么说她真的在外面有了?”陈大富问。
“我是说假如,假如她在外面有相好了,那么或许她就能主动跟你离婚了。怎么,你还舍不得,是吗?”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陈大富说。
陈大富说完,就发觉自己走进了一个逻辑怪圈,既然声称自己爱叶莎丽,希望跟叶莎丽结婚,那么为什么不欢迎刘梅花在外面有相好的?叶莎丽说的对,只要刘梅花自己在外面有相好的了,然后主动来闹离婚,才是自己摆脱她的最佳途径。
“你说的对。”陈大富说“最好她在外面找一个相好的,然后主动跟我离婚。可是,她会这样做吗?”
“不知道。”叶莎丽说“我只是说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