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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身体交流需要付出体力,所以他们交流完了之后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俩人在躺在那里休息的时候,叶莎丽说:“你刚才说的很对,所谓的‘事业’,要么就是有钱,要么就是有权,说白了要么就是当老板,要么就是当官。但是当老板比当官好,当老板基本上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不是明显的犯法,谁管你呀?当官的就不一样了,上上下下那么多眼睛看着你,如果当官的真的不捞,那么辛苦不是白干了?如果要捞,一天到晚提心吊胆,担心早晚一天会进去。即便有钱,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有意思吗?”
“没意思,”小伙子说“还是自己当老板好。但是当老板是要有钱的,第一桶金从哪里来呢?”
“所以要你发挥自己的优势呀。”叶莎丽说“其实女人可以依靠男人发财,男人也可以依靠女人发财。深圳现在就有一些女人相当有钱,如果你取得她们的信任,照样能够快速致富。”
小伙子听到这里一下子坐了起来,说:“别,大姐,您可别开玩笑了。说了半天还是做‘鸭’呀。”
叶莎丽也坐起来,说:“谁让你做‘鸭’了?你知道什么是‘鸭’吗?‘鸭’就是今天跟这个富婆上床,明天跟那个富婆上床,而且不管对方多么难看,你都要跟她上床。上了床就伸手要钱,出卖自己,没有人格。如果真要做‘鸭’,你那么多书不是白读了?”
“是啊。”小伙子说。
叶莎丽接着说:“我是让你依靠女人发财,或者是利用女人完成你自己的原始资本积累,成就一番事业。第一,你不是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第二,是你必须喜欢她而她也喜欢你,第三,是你根本就不会要她的钱,而仅仅是她给你提供商业机会,三大要素一个都不符合,怎么能说是做‘鸭’呢?”
小伙子想了一想,似乎觉得叶莎丽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仍然觉得本质上是差不多的。
“如果这样,”小伙子说“那等于是变相的‘鸭’。”
“胡说!”叶莎丽说“既然已经‘变相’了,那还能说是‘鸭’吗?!”
叶莎丽显然是生气了。叶莎丽这样说着,就干脆站起来光着身子往卫生间走,不知道是想洗一洗还是想暂时离开一下小伙子,以示抗议。或者是二者皆有。
大约是以示抗议为主,因为叶莎丽进卫生间之后就将门关上并且反锁上了,而以前不是这样,以前他们用身体交流之后,叶莎丽也要进卫生间,但是她从来就不会把门关死,而是虚掩着,这样她清洗到一半,小伙子往往就尾随进来,尾随进来之后,他们就互相洗。叶莎丽发现,这种互相洗的过程也是他们之间相亲相爱整个过程一个不可缺少的重要环节。这是他们之间的“专利”因为叶莎丽在跟其他男人发生这种关系的时候,比如跟陈大富做ài之后,通常是没有这道工序的。
可能是叶莎丽反锁卫生间门的声音提醒了小伙子,小伙子这时候已经结束发愣,赶紧跑到卫生间的门口,拧了一下,没有拧开,于是就隔着卫生间的门跟叶莎丽说话。
小伙子说:“如果我确实是喜欢她,并且只跟她一个人这样做,当然就不能算‘鸭’了。”
“这就对了。”叶莎丽说。
边说还边把门打开,迎给小伙子一个笑脸,并且一把将他拽进来,说:“比如是我,你跟我在一起能有‘鸭’的感觉吗?”
“跟你当然不会,”小伙子说“真的就是你吗?”
叶莎丽笑了,每次小伙子一犯傻,叶莎丽就忍不住地笑。叶莎丽发现,看自己心爱的人发傻也是一种享受。
“我能够给你多大帮助?”叶莎丽说“我就是把自己的钱全部用来‘帮助’你,你也不能说是‘事业成功’呀。”
“那是谁?”
“我的一个好姐姐,比我有钱多了,而且很漂亮。”
“比你漂亮吗?”小伙子问。
“漂亮是不好比较的,”叶莎丽说“总之你可以先跟她认识认识,如果有感觉,就往下交往,如果没有感觉,就算了。不要勉强自己。”
叶莎丽这说的也是真话。
叶莎丽知道,男人跟女人还不一样,女人如果不喜欢一个男人,但是为了某种利益,还可以装一装,但是如果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要他装是非常困难的。当然,除非这个男人是经过专门自我训练的‘鸭’,但是眼前这个小伙子显然不是‘鸭’,肯定没有经历过那方面的专门训练,如果让他跟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强颜欢笑,关键时刻肯定顶不住。但是叶莎丽相信小伙子能够喜欢上刘梅花,因为刘梅花确实蛮性感的,一般的男人都不会拒绝和她xìng交。再说,当小伙子知道刘梅花是自己可以利用的富婆的时候,下意识里也会给她加分,只要这种下意识里的加分能够抵消年龄上的缺憾,小伙子喜欢上刘梅花应该不是问题。
“那好吧,”小伙子说“我听你的就是。”
“这就对了!”叶莎丽说。
说着,已经像往常一样开始给小伙子清洗起来,使他们当天的过程没有偷工减料。
此时的叶莎丽正在接听刘梅花的电话。既然刘梅花在电话中主动提到“小白脸”的事,说明她已经彻底想开了。
“放心,”叶莎丽说“绝对有品位。正儿八经的硕士学位,够不够品位?”
“真的假的呀?”刘梅花问“现在假硕士比真硕士多。财富岛上的老板哪个不是博士?不是博士就是客座教授,更邪乎。”
“假不了,”叶莎丽说“九一年的硕士,那时候还没有假的呢,要是真有,比真的还金贵,算你拣着。”
小伙子真的接受刘梅花检验的时候,刘梅花已经完全不在乎他的学位是真是假了。
刘梅花虽然结婚差不多二十年了,但陈大富始终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就是说,她只跟陈大富一个人上过床,这期间,很多男人对她垂涎过,甚至跪过,但是没有真的上过。而陈大富这些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接受刘梅花的“辅导”他们结婚的时候,全部的性知识就是在田头地间听那些关于男女之间的玩笑话。这些玩笑话当中最有参考价值的就是“犁田”因为“犁田”他们俩都懂。陈大富自己就经常犁田,刘梅花虽然没有亲自扶过犁,但几乎天天看犁田。大约是旁观者清吧,所以陈大富第一次在刘梅花身上“犁田”的时候,并没有犁到位,主要是角度不对。当时陈大富还是小学毕业的文化水平,对“角度”还没有理性的认识,而田间地头的感性认识用在刘梅花的身上好象并不能完全对路,最后只好由刘梅花亲自辅导,调整了角度,斜着用劲,才算找到了感觉。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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