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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女,服侍她是理所当然的事,她心里依然有障碍。
“想不到我也会有动弹不得、变成废人的一日。”天啊,越来越疼了。
“你这是缺乏锻炼,一朝劳动过度,身体自然承受不住,休养个两、三天就好了。”艾新给她端洗脸水进来了。
水云初呆住了,下一瞬,她以无比迅捷的动作往被里一缩,整个人被棉被包得寸肤不露。
她平日也不是太在意容貌的人,但就是不想被艾新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模样。
艾新吓了一跳。前一刻还瘫在床上装死尸的人,怎么眨个眼就恢复了?
“云初?”忍不住好奇,他放下水盆,走到床边,手指戳了戳棉被山。“你还好吧?”
“我很好,你不用管我,快点出去啦!”蒙在被里,她只觉自己闻起来臭臭的。
“为什么?”
因为她现在很丑,又很臭,不想吓到他,但这些话她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没有原因,总之你出去。”
“可我帮你把盘龙佩拿回来了,这样你还要赶我出去?”
“盘龙佩”棉被山震动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原状。好险,开心过度,差点就自曝丑态了。
挪挪身子,她把脑袋更往床角缩,只探出一只手,道:“给我。”
他从怀里拿了封纸包放到她手上。
棉被里,她疑惑地皱了下眉。这重量跟大小都不太对耶!
好奇地缩回手,她在被里打开纸包,瞬间,怒火直冲九重天,棉被山当然是烧得没了。
“我让你给我盘龙佩,你给我只鸡腿干什么?”还是一只吃剩下一半的,真没诚意。
艾新对着那张终于冒出来、气得通红的娇颜,露出一抹似水般温柔的笑。
“总算又看见你生气勃勃的样子了。”
她眨眨眼,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糗态尽露了。
“啊!”她惊呼一声,又要往被里躲,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艾新的吻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攻占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眼,望着他近在眼前的双瞳跳跃着灼烈凶猛的火花。
她倒吸口气,一直以为艾新的自制力很强,脾气也算温和,原来是她看错了。
很多事、很多时候,他只是不想去争,于是收敛了爪牙,让人误会他天真可欺,其实他很执着,对于真心想要的东西,往往不择手段,比如她。
他爱她、想她、要亲她,哪怕她再怎么躲,他用哄的、用骗的,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浓烈的吻软了她的唇,他饥渴的舌拚命追逐着她的丁香,一旦碰触,便是无止无休的勾引缠绵。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唇舌间的纠缠是如此强大,令她微微发痛。
但这种痛楚又带着诚挚的情感,让她在双唇发麻的同时,心尖颤栗,四肢娇软得化入他怀中。
他拥抱着她,力道惊人,好像要把她整个揉碎,塞入他的身体里,以确保两人永不分离。
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他们的感情已经受到所有人的祝福,为何他的情绪还会如此大起大落,是发生了某些不好的事吗?
如果有意外,他应该告诉她的,她可以帮他,就算她能力不够,至少她做得到倾听与陪伴。
在做生意上,她乐于猜测,偶尔勾心斗角也是一种生活调剂,但面对心上人,她喜欢的是放松,什么都不必想,只要两人互相依靠着,便是一种幸福。
而今,他却给她一种将她排除于心门之外的感觉,她很不舒服,胸口又闷又痛,视线也变得昏茫起来。
“云初!”他啼笑皆非地轻拍着她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脸蛋。“呼吸,你又忘记用鼻子呼吸了。”
她眨眼,一下、两下,还是没醒悟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叫你呼吸啊!”他张嘴,在她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啊!”她惊呼,终于本能地开始喘息起来。
他似笑非笑睇着她。“看来我们要多多练习亲吻了,以免哪天我一时吻得太忘我,忘记提醒你呼吸,你会活活憋死。”
她摸着鼻子,细长的凤目泛着不怀好意的光。
“好啊,不过这回我主动。”
“你?”不是他看不起她,从他们唯二的两次亲吻看来,她的表现都非常不理想。“你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有道理。“好吧,你试。”他含笑凑过去,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放。
“我来喽!”她的脸一寸寸地靠近他。
“你来吧!”他笑得更欢快了,眉眼俱弯、脸色发亮,教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她也真的咬了。她凑上去,毫不客气地赏了他笔直的鼻梁一圈牙印。
“啊!你吻错地方了吧?而且你怎么用咬的,还如此大力。”他摸摸鼻子,幸好没流血,不过好痛。
“是谁先咬人的?”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上头还一抽一抽地疼。
“我那是提醒你,接吻时也要记得呼吸。”
“我也是提醒你,咬人者,人恒咬之。”
他瞪眼,好半晌,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地可笑。
“算了,这种事用说的不明白,还是直接行动比较干脆。”说着,他就要扑过去抱她。
“等一下、等一下”该死,为什么她的床如此小,想躲都没地方躲。
转瞬间,她整个人落入他怀中,被压在床榻上,而她的身上便是他颀长结实的身子。
“云初,我等不及了。”他的声音里带着魔力,吹拂进她耳畔,一眨眼,她整个身体都酥麻了。
“艾新”看着他不停逼近的脸,不是一种俊、也不是一种美,而是可以融冰化雪的温暖,她的心也不例外地软了,愿意为他付出所有,无怨无悔。不过
“我现在很脏,你能不能先让我洗个澡,接下来你想干么我都随你。”
他眼里的欲火忽地熄灭,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呆滞,最终化成一阵爆笑。
“云初,我的宝贝,你哈哈哈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会打击男人的姑娘了。”
“什么意思?”她可是一番好意耶!
“你啊!”他一根手指刮过她挺翘的鼻尖,然后翻身,和她并肩躺在床上。“本来想先把你吃掉,生米煮成熟饭,再让哥哥帮我们主婚的,现在要想别的办法了。”
“不必这么快吧!反正你哥都同意我们的亲事了,缓个几年也无所谓,而且李府那桩亲未退之前,我也不能嫁人。”
“李府的事我昨天就办妥了。在街上遇见你前,我正急着回家跟你说这个好消息,没想到又碰见你说盘龙佩被抢走。其实一块玉佩而已,根本不值得你费那么大心思去追,可你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管,只好先把你带回家,让云锦他们照顾你,我再去把盘龙佩拿回来。”
“你真把盘龙佩要回来了?”
“我亲自出马还会办不成吗?”他从怀里掏出一方玉佩,沉碧盈盈,五爪真龙抬头高吟,不是盘龙佩又是什么?
“你真的拿回来了”她颤抖着手接过玉佩,激动得眼泪都滑下来了。“我记得根本来不及告诉你玉佩是怎么丢的就昏了,想不到艾新,谢谢你。”
看她把玉佩紧握在手中,又亲又吻的样子,他忍不住怀疑,盘龙佩跟他,到底谁才是水云初的情人?
“一件死物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吃醋了。
她白他一眼。“这是我们的定亲信物。”而且康熙的东西也非凡品,能随便丢吗?“不过你怎知道要去哪里找它?”
“你跟那蒋家姑娘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又哭又喊的,弄出那么大动静,是人都听说了,我能不晓得吗?”
“所以你去找蒋妹妹,跟她讨回盘龙佩也不对,蒋妹妹如此骄蛮的人,怎可能轻易将玉佩还给你?”
“盘龙佩本来就是我们家的,我去拿回来,天经地义,要经过她同意吗?”
她凤目挑起,三分媚、七分惑,更有一点狡猾。
“敢情你是不告而取!”她纤手刮着他的脸。“好伟大啊!堂堂御弟,却做起了梁上君子。”
“土匪都干了,梁上君子算什么?”他又拿出了李家的退婚书。“要我说,你爷爷真没眼光,给你挑的什么夫君嘛,要人才没人才,要文才没文才,我去找他退亲,他居然开口勒索,惹火了我,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不止让他写了退婚书,顺便送上千两白银做赔礼。”
“你”果然够恶霸,但她还是要谢谢他,否则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姓李的那帮无赖呢!“麻烦你了,艾新。”
“想要抱得美人归,当然得有所付出啦!所以”他双臂大张,又去抱她。
她躲了两次没躲过,翻个白眼,干脆由他了。
“你啊,真奇怪,我一身臭汗,你就不觉得不舒服?”
“不会啊,我挺喜欢的。”相濡以沫,就是这种感觉嘛!她的美丽、她的狼狈、她的聪明、她的精悍、她的每一方面他都想看,也都会用心珍惜。“云初,我们尽快成亲吧!”
她娇躯贴在他怀里,疑惑的凤眸盯着他。“艾新,你是不是有心事?”
“有啊,我想跟你拜堂成婚。”
“不是这个。”她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才一天没见,他的心里像压了块巨石,很沈,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却不肯告诉她。“总之我确定你有事,虽然我不晓得是什么,我希望你能坦白告诉我,但你若不相信我就算了。”
“你想哪儿去了?”他沉吟了一下,叹口气。“云初,我哥哥的身分你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在江宁久留,而我的身分也不适合带你回京举办大婚,所以我希望趁着哥哥在这里的时候,由他给我们主婚,让我们成为夫妻。”
“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那好吧!全都由你作主了。”她抿唇一笑,螓首娇羞地埋入他怀里,以致错失了他瞳底那抹迅若流星、又深浓如墨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