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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一丝的欣喜,她的目光放得很远,静静地看着远处暮色中的大海,似是想到什么唇边有一丝笑意,远远地看她,她像是与周边的风景融为了一体,变成了一幅画儿。
平时的工作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接触,我忙着自己的一摊子,她的工作情况我只是通过每天的工作简报了解,有一天我去餐厅吃饭,餐厅经理告诉我她好几天没有在餐厅就餐了,到她的临时办公室找她,她好像正在被什么问题困扰,连头也不抬,我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
她有南国女子的细白皮肤,额头饱满,黑色浓密的长发只简单地分了中缝儿,自然地披散下来,脸小显得眼睛更大,嘴唇紧紧地抿着,整个人严肃而认真。
我们一起去餐厅,我说让她调整工作时间我会监督,她不满地高声反抗:“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来管!我有我的安排好不好!”那撒赖的劲儿,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儿,我看过她的资料,我比她大七岁,至少我是她哥哥辈的,还是大哥!
吃完饭我拉她去散步,她对贝壳感兴趣,我自己往前走,待我转一圈儿回来她竟躺在沙滩上睡着了,那样的自在。三亚的夜来得晚,坐在露天咖啡馆儿远远地看着她,等夜幕降临,我让服务员拿了毯子给她盖上,到坐在咖啡馆已经看不到她的时候,我走过去,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那晚的月亮很大,黑色的天幕上繁星点点,天地间只有海浪哗哗的声音,一切繁复的世俗的事务都已远去,唯有现在内心的安逸与舒适让我觉得生活是如此地厚待我。
我撞了她的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她:“吹吹就好了!”说的同时,心也变得柔软。
第二天看着她买帽子,最初是拒绝我的提议买那顶粉色的帽子,然后因为价格放弃买,顶着头上的大包去了餐厅,我觉得十分有趣,和我处理问题的方法基本一致,在做生意方面,我习惯于自己做选择,但当各种数据说明我的选择不正确时,也乐于接受别人的建议,对于价格,我不会付出超出我确定的价值的价格而买一项不务实的资产。但对于生活中的事,我随意的多,也许是我们经常面临的选择不一样吧?
在餐厅,于占元鼓动邹雨告我,我知道老于是起哄,但我说了一句话:“你有永久的追索权。”至今我觉得这句话是福至心灵,我看见邹雨的脸红了,我不知她想到什么,但我希望她不要把这句话当做玩笑。
她走了以后,我经常能想起她,在路过她的办公室的时候,在与于占元讨论我们的上市方案的时候,在解决她提出的法律问题的时候,后来听她所在的城市有一酒店要从军产中剥离的时候,我忍不住跑过去看那间酒店,并没真正打算去看她,那只憨态可掬的金猪,是我办公室里的,我看见它总是忍俊不住,就带上,也许,我实在忍不住去看她,这个礼物我觉得正合适,在她孤单一人埋头伏案时,可以陪伴在她身边。为什么说要实在忍不住再去看她呢?我想我应该反复确认我的想法,我们还要一起工作,我对她的工作非常满意,不可能因为一时得兴起而破坏我们已经建立起来的良好而默契的合作关系,还有我不可以随意地对待邹雨,这是我的一种直觉。
在我将要离开那个城市的时候,我还是想去看她,看她工作的地方,与她共事的同事,我还想尽量多和她在一起一些时间,但飞机不等我,虽然只有十几分钟,在新年来临之际,我送出了最重要的一份礼物。
坐在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我的心跳得还很急,我怕她拒绝收那件礼物,我竟然是那样地再乎她的态度!
银河上市基本搞定以后,我希望把天一的案子交给邹雨,但她拒绝了,拒绝得很彻底,我不知道为什么,先是很有挫败的感觉,再有就是觉得即使这样也不能放弃的想法。
见到唐宁是个意外,我只是想和邹雨多呆一会儿,也乐得见到她的家人和朋友,唐宁给我的感觉就是所有搞体育的一样,高高大大给人很阳光的感觉,很容易跟他们交上朋友,但是当我蹲下身给邹雨系鞋带儿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他和邹雨的关系,感觉到他的敌意,装做不知地给他留了名片,约他打球,只能这么做,不然该怎么样收场呢?
邹雨的态度让我了解了她的另一面,她说:“唐宁是别人给我介绍的男朋友,我觉得他人不错。”这样磊落地表明她的态度,她想和唐宁交往,另外也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并不觉得唐宁是她最好的人选,但我还不能确切地知道我自己要怎样做,只是附和她。
真正明确我自己的确实的想法,是在宴会上,我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向舞池,我知道她不满意我的突然袭击,但我也不是蓄谋已久,看着她穿着那么款式简洁的晚礼服,简直美极了,除了我,我不可能让别的男人请她做舞伴儿,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但当我的手和她的手拉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手又小又凉,不安和羞却笼罩着她整个的人,我突然有想抱住她的冲动。
当江心遥告诉我邹雨也是他们的律师的时候,我有一丝的惊诧,瞬间我就了然了邹雨和林启正的关系,他们见面不相识,邹雨曾偷偷去看林启正的工地,在回来的路上碰到我,她曾询问过林董遗嘱的事儿,江心遥一脸的志得意满,林启正担心、愧疚;邹雨难过得快要哭出来,我不忍心看她强自镇定地忍着眼泪坐在那里,我不忍心!
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我刚刚看了地回来,在外游玩的游客都纷纷跑回饭店,看见老于两口子,就顺便问一句:“邹雨没和你们在一起?”
他们俩调侃我,顾不上理他们,打邹雨的房间电话和手机,均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让服务员打开她的房门,手机就放在床上,没有人,我有些急了,昨天是那样一种状况,今天我不敢想下去,看了饭店的监控录像,确定她是出去了,外面已是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我让他们给救护队和高展旗打电话,自己也冲出去,尽管有很多人劝我,不会有事的,但我已失去理智,因为只有我知道邹雨昨天的真实状况,她是一个多么磊落、多么自尊、多么好强的一个人,可是昨天她一直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