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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

    当我读完信,众人以绝对迥异的夸张表情看着我,却也在哄然间笑成了一团,拍桌子的拍桌子,张大嘴的张大嘴,笑没眼睛的继续笑,晃动肩膀的一个劲的颤,抚胸口的用力拍着看着乱成一团的人,各个没有形象,就差钻桌子底下找蚂蚁了。别人家的夫君,侧夫,小爷,男宠,男侍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我家的亲亲们一定要快快乐乐地!

    将‘凌骨宫’的令牌放到朝手中,又借机会卡了点小油水,朝,一路保重。

    一百零四。挤兑

    再次踏上去‘帝京’路上,心情又另是一番滋味,至于什么滋味,就跟饥饿的人吃了烂苹果,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而这滋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好了,好了,既然要吃,就快速咽下吧,顶多坏坏肚子,三泼稀屎后,我贾绝色真吟魔,又是一个彪悍的霸主!

    甩甩头,舒适的往哥哥身上一靠,把玩着他长长的青丝,一圈圈的绕在手指上,享受着那份细滑:“哥哥,你怎么不催促我娶你了?”

    狭长的凤眼邪美的一扬:“你对如何娶男子有概念吗?”

    我傻乎乎的一笑:“还真没有,是不是也需要聘礼啊?不过,咱都是江湖儿女,不需要那么多的礼数,既然已经被我抱过,就是我的人了!”

    哥哥在我唇上轻啄一口,宠腻道:“你个小气鬼!”

    我辩解道:“我这是持家有道!哥哥,你以后就是咱家的财务大人,一切开销你拿主意。”嘿嘿,柴米油盐都是你的责任哦,哈哈,我精着呢。

    哥哥笑道:“你这不明摆着要吃我吗?”

    我耍宝:“哥哥,我的好哥哥,这是弟弟代表大家庭对你的信任!你要挺住啊!我们要求不高,一日三餐,佳肴美味;一年四季,锦衣华服”

    “弟弟,这是你养小爷,还是我养呢?”

    “哥哥,话不要说得太见外,咱是一家人啊!来,亲个小嘴,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啵真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将家里的成员定下来,也许,是我想在不安稳中寻求着安稳吧。

    吃了口若熏喂的香蕉,含糊道:“红依,我见到雪白了。”

    红依眼睛一闪,一把抓住我的手紧张的问:“他怎么说?”

    我神秘的一笑:“你以为我只知道跳舞唱歌赚银子嬉笑怒骂骗美男吗?嘿嘿其实,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有内秀地!别看我平时没有个正型,似乎是一滩抚不起的泥巴,其实我也是泥巴,不过是可塑性很强的泥巴,可以捏成将军,可以捏成文人,可以捏成”

    红依双眼冒火,双手一紧,对我吼道:“说重点!”

    我的手腕处被红依捏得发疼,刚哼出声,哥哥扇子一挑,打掉红依钳在我手腕上的手,冷声道:“允你在弟弟身边服侍,却没有给你粗暴的权利。”

    红依声音里载满怒气:“我在贾绝色身边,与你又有何干?什么权利又是你能给得了的?”

    哥哥继续说道:“你在弟弟身边,她会有危险,而我是绝对不允许她涉足这种危险。这就是我的权利,保护她的权利,至于你,如果真想对弟弟好,就要学得乖些,或者干脆走掉,报你自己的仇,别牵扯到这么多的人陪着你玩危险游戏!”

    红依坐直的身体一顿,脸色惨白,由于哥哥的话句句击重他的要害,让他自己选择,是想报仇,还是要眷恋在我身边。这样的选择对红依而言,无疑是最痛苦的事!即使我给了他快乐,可他却永远忘不了曾经的仇恨,由于那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里,是每天伴随的东西。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是我重要,还是报仇重要,但却也知道这么问红依很不公平。

    红依的身子就像秋天最后飘落的红色枫叶般,随着马车的波动遥遥欲坠,看得我心都痛了,刚想说些什么,腰却被哥哥用力一揽,用肢体语言将我捆住。

    红依的眼仿佛没有了焦急,手指却攥得青白,他缓缓的将目光调向我:“贾绝色,我想,你一定也想知道是报仇重要,还是你重要吧?这个问题,至从你说要为我报仇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可想来想去,始终都无法衡量”

    他凄美的一笑,静静的看着我:“我身上背负了八十二口人的血命,就像我这身红衣,时刻提醒着我的那场血色漫天的修罗地狱,而那地狱,都是由我家人的骸骨拼凑而成。”

    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夹,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凝视着我:“能和你一起,真好。”他缓缓的收回手指,起身在我的唇上深深印下一吻。

    绿意忙拉住红依红色的衣袖,慌乱道:“哥,我们不报仇了,我们就和绝色一起,别走,别走。”

    红依将绿意的手塞到我手里,紧紧的攥着,仿佛这样就不会分离。就在一下刻,红袖飞舞,转身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哥哥说过的话,他会挤兑我身边的人,而那受不了而走出去的人,他必杀之!我能听见血滴的声音,就像秒秒走动的时钟。

    红依,别走别走我的手随着红依手指的紧扣,也在不停的收缩,紧抠。

    哥哥,他不会出卖我的!不会伤害我!

    红依跨出去的步伐,却在马车边缘停住,他修长美丽的尖指正扣在木头上,仿佛要浸入其中,绑到一起如果能这样,也算是一种永远吗?红依,别走

    他身形一动,我下意识的起身拉住他的手,狠按回座位上,直视着他的眼,这一看不好,竟然看见了两行清泪!

    我眨眨眼,很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红依,你也会哭啊!哈哈哈哈哈哈想想也是,你也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毛孩!”

    本来躲闪我目光的红依,脸突然涨得通红,瞪着喷火的泪眼,吼道:“十五岁的小毛孩!那你是什么?”

    “我?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我是千年老妖!你们和我比都嫩着呢,嘿嘿看你哭的,既然舍不得我,还装什么血性汉子?老实的呆在我身边就好。”

    “谁舍不得你了?我的事不要你管!”继续嘴硬中。

    我笑:“谁管你了,你爱哭就哭呗,眼泪好处多啊,一可以润目;二可以发泄情绪;三可以表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就像若熏那样,多让人疼啊。”

    若熏插话:“怎么说到了我?”

    红依继续虎啸河山:“像若熏那样,让你欺负!你看他的脸到现在还青着半边呢!”

    若熏又插话:“是啊,吟吟总欺负我,我的脸到现在还”在我威胁的目光下,若熏乖乖的收了声,住了嘴。

    我起身,手起掐落,一把捏住红依的脸,旋转,狠扭,满意的听见他的闷哼,放手,笑道:“我很公平,也送你个。”

    红依怒:“不可理喻!”

    我怒:“别不识好歹!你猫一会儿,雨一阵的,温柔一刻,暴躁一年,说报仇,就报仇,连一点挤兑狠话都受不了!你当老天爷是你干爹呢?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红依狂飙:“老子要报仇也是自己的事,从来也没有求过你!即使求你,你又能有什么能耐来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个算是笑的笑,缓缓贴向他:“我是没有什么能力帮你报仇,却有能力阻止你报仇!老娘今天就剁了你,让你这么冥顽不灵!抓鸟儿凤爪手!”

    “啊”伴随着红依凄惨的叫声,马车仍旧在吱噶中前行着。

    我转身回到哥哥怀抱,狠白了一眼额头渗汗的红依,扫了眼一脸心疼的绿意,和受惊过度的若熏宝贝。

    哥哥笑道:“弟弟,你也真舍得下手,真抓坏了怎么办?”

    我冷哼了一声:“咱家就是鸟儿多,不差他那一个!”

    红依突然抬起头,满脸涨红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别说,还满风情的。

    哥哥一阵轻笑:“好了,弟弟,别再演戏了。有很多事情确实无法衡量其真正的心里价值,也无法摆脱某些生来就固有的枷锁。红依,你很幸运,遇到一个连自己山河都不曾想过要动用脑子得到的人,却肯为你出面报仇涉足危险的傻女人。”

    我这位哥哥果真有着千年修行的道行,看得出我嬉闹怒骂,拳打脚踢下,只是想留下红依,自己却还是装着傻问:“哥哥,你口中的那个傻女人是谁啊?”

    哥哥笑着抬起被抠出血丝的手:“谁把我的手抠成这样,谁就是那个傻女人。”

    我嘿嘿一笑,心虚道:“我说的嘛,我一点也不觉得疼。”见哥哥拉长了眼睛,马上更正刚才的话:“手不疼,心疼!”

    哥哥嘴角勾起,看向捂着鸟儿冒着冷汗的红依对我说:“弟弟,你这手下得也太狠点了,要是真给他抓坏了,我看你心疼不?”

    我心咯噔一下,不是真抓坏了吧?慌忙的起身扯开红依的手,掀开他的衣袍,拉开他的裤子就要好好检查一番。

    谁知红依一声哀嚎,带着难得的求饶口气:“别!别这样”

    我怒:“靠!帮你检查一下,又不是没有看过,你害羞个什么劲!要是你自己傻傻的去报仇,说不定小鸟儿被人拿出来钉在木头上喂鹰呢!”

    他一口气没有提上来,险些过去,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成了任我宰割的木偶。

    我刚想把手伸入他裤子内,勘察一翻,他却飞快的收回了腰口,躲开我的魔爪,转开头不看我,吼了声:“老子没事!”

    “让我看看!”我又开始拉他。

    “不让!”他继续别扭。

    “让我看看!”继续拉锯。

    “不让!”继续别扭。

    “最后说一遍,让我看看!”我恨声道。

    “就是不让!”他倔得像个臭老头。

    我咬牙:“好,你给我等着!”

    转身砸回到哥哥怀抱,愤恨的酝酿着惩罚红依的野路子。

    惩罚是惩罚的,但正事还是要交代一下,虽然红依最后选择了报仇,却也是我意料之中,但无论怎样,我都不能看他自己去乱闯,就像我对他说的,他是个十五岁的毛孩子,但我却是千年老妖!

    我清了清嗓子:“红依,我看见雪白了,他就是‘玉姿阁’的老板。”

    红依噌的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竖起了耳朵听着。

    我继续说道:“你说的很对,他与你母亲之间确实有一段很崎岖的感情,很感人,也很凄美。通过他的故事,我懂得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不要相信眼睛,也不要相信耳朵,要相信自己的心,自己的感觉!但很多感动的故事,教会了我们某一个道理时,却不会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除非发生在自己身上两次,才会铭记。我只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要有太多的迷乱,简单一点,直白一点,轻松一点,会很好。”

    扫了眼紧张的红依,脸上泛起贼笑:“红依啊,你想知道雪白给我说了什么吗?”

    红依底气不足的低吼道:“废话,快讲!”

    我悠闲道:“好,作为我辛苦努力的交换,你也要让我尝点甜头。”

    红依下意识的用手捂向裤腰,戒备的看着我,问:“你又想怎样?”

    我很无辜道:“我这么关心你,我还能想怎样?我只不过想看看你的鸟儿被我抓坏了没有,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我看一眼,就成。”

    红依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红,就跟换了极冷极热的病,烧得不轻啊,半晌,一声冲天的狂飚怒吼响起:“贾绝色!你好不要脸!”

    我往哥哥怀里一缩,无所谓的自言字语:“真是好心没好报,算了,我睡觉。”

    一阵沉默后,绿意跪坐在我的脚下,拉了拉我的袖子,怯怯的仰着绯红的小脸:“绝色,哥哥要哭了。”

    我一惊,忙起身看红依,却见他紧抿着唇,别扭的转开脸,没看我。

    起身拱到红依身边,坐了一会,囔囔道:“喂,你不是那么小气吧?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并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干吗火气那么旺?我要是那么爱生气,早就被你气死了,好啦,笑一个嘛,别咬嘴唇,都咬破了,我以后怎么亲啊?好好好,你别瞪我,我不说话了还不成吗?小气鬼!”

    起身,重新回到哥哥的怀里,将脸一埋,装睡觉的鹌鹑。

    半晌,红依闷闷道:“喂,你生气了?”

    我知道他叫的是我,但还是不想理他,有点闹性子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红依又叫道:“都说别让老子小气,你不也是那样?”

    不理他,继续装睡觉的鹌鹑。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扯了扯我的袖子,红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好了你,别闹了,等投宿的时候,老子让你看抓伤,还不行吗?”

    我噌的转过头:“不希罕!”

    红依身子一僵,脸瞬间变色,眼见要发飙,我才扑哧一声,嬉笑道:“但还是要看地!”

    红依的万般脸色都转化为红,瞥了我一眼,赌气似的坐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低吼了一声:“疯子!”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继续好远以前的话题:“好了,现在听疯子说正题吧,其实,雪白并不知道你家灭门的真正原因,由于你母亲在感知到危险后,就开始渐渐疏远他,并掩藏了对他所有的感情。你和你母亲很像,你以为你吼我,不温柔,我就会不喜欢你了?或者说放任你去自生自灭?再者说,等你报仇未成,死了,我也不会为你心疼?”

    红依身形颤抖,复杂的凝视着我,我淡淡一笑,继续道:“别以为你的那点想法我不知道,当我不是聪明人呢?

    我确实是个傻女人,却有你们这么多聪明的男人陪着我玩,把我也渐渐玩聪明了。别以为玩这个字很轻巧,能把一个游戏玩好的人,也未尝不是个高手。

    虽然雪白没有提供什么什么线索,你也不用泄气,山人自有秒计,我们去查查当年负责你家案子的人,四大护国长老之一,古虹,古夫人。”哎不能告诉你这是雪白给的名点暗示,不然你会冲动的,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我们不要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我拉过若熏,抱了抱,笑嘻嘻的问:“宝贝啊,这回又回到你家地盘上了,你可要想好,是来一场假死和家里脱了干系,还是回去做你的妃子,享受荣华?”

    若熏坚定的望着我:“你一直知道我的答案,不是吗?吟吟?”

    我狠啵他一口:“好,那我们就来当当臭虫,搅搅一锅的鲜汤,看看浮华下的**吧。”

    当我的眼转向哥哥时,他没有说什么却露出了那最让我放心的笑,很邪恶,很嚣张,很精明,很嗜血,却是我派系最安全的港湾。

    我靠向他的胸膛,闻着他让人安心的檀香:“哥哥,谢谢”

    哥哥的下巴贴着我的额头:“只要是你所想”

    一百零五。结仇不左右

    当我站在‘帝京’的城门口时,仰望着那雄伟而又具有深刻意义的两个字时,不仅感受到了秋天旷野的无琼,更加体会到了二次进京的复杂心情,于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地动山摇的磅礴气势大吼一声:“我色魔吟又回来了!了!了!了!了!了”

    要说此声音,那是绝对的响亮,就如同站在山头唱山歌一样地爽!而最爽的还得说下面这件事

    当我以绝对高音,吼出了年青的心声时,噌噌蹿出两个守城大兵!黑黑的爪子一伸,精光的小眼一眨,以对城门叫嚣,扰乱治安罪,罚了我五两银子!

    我这个悔啊,怎么到哪里都有这种小脚老太婆做勘察侦缉环卫队员?我咬着牙,垂着头,将银子递了出去,并以真子般恐怖的眼神死盯着城门口那两个得意洋洋的大兵背影!背后传来深浅不一高低起伏的笑声,我猛的回过头:“哪个不要命的敢笑我!”

    笑声噶然停止,却在一瞬间将四抹俊挺的身影震得笑若抚风的杨柳。四位绝色虽然都带着沙帽,但那隐在衣袍下的细腰曲线,修长双腿,逸与外的迥异气质,都无一不朦胧了神秘的美感。看得我也变得心旷神怡,将愤怒的小火苗压下,伸手揽过四人,摸摸屁股,捏捏小手,抚抚大腿其实,我也想玩亲亲,可我也带着纱帽,就变得很不方便。不过,没有办法,我一不想别人见到若熏,二想保留哥哥这一有力的能源股,三不想别人认出红依绿意。所以,尽管亲不到,老娘也要过足手瘾!

    噌噌两声,我眼前突然又多出了两只黑而干瘪的狼爪,以堵塞城门,不良风化,蓄意调戏,有辱帝风等诸多罪名又罚了我二十两银子!

    我喷着口水大吼:“我tmd摸自己家男人,也叫蓄意调戏?我靠!”

    结果,二为小脚勘察侦缉环卫老队员,以绝对无可就要的眼神,用看弱智兼鄙视地瞥了我一圈,仿佛再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接着,以侮辱官兵,破坏士气,而再次被狠罚了五十两!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泪在狂奔,而这一切,都被我归结为她们嫉妒我的天人之姿!我的手攥紧了又松,攥松了又紧,无语问苍天。

    有句话怎么说着来的?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秀才不与小兵斗!我匆忙间交了罚款,补了过城费,踏着自己的血水,一步一颤得含泪抖进了城门

    走啊,走啊,我麻木的走着,一路,我心情欠佳,大家都很沉默,想我贾绝色真吟魔何时受过此等要挟?罚款,罚款,你还不如割我两块肉呢!你丫地,给我等着,等我的朝回来,我非剁了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包饺子吃!

    我一边走,一边哀掉着那血淋淋的五加二十加五十共记七十五两银子,天啊,真的是七十五两啊,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突然!我的面前又多出了两只黑哇哇,抽巴巴的狼爪!

    这是什么概念?是又碰到了城门老兵,还是鬼挡路,又把我们绕了回去?不过,看看这二位干瘪抽巴,却又泛着红光的兴奋丑脸,就知道,我们这是有意识的相逢,她们那是看准了我这一凯头,任其欺压的命运,从城门口追来了。

    我这回学聪明了,一句话也不说,仰起从容不迫的笑脸,迎视着二鬼。两个老兵围着我转来转去,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来是在想着以什么为突破口,继续罚我这大头凯子的银子?我靠!你们还真以为我是弱智白痴有钱的低能呢?真想从我身上混到下岗后的老保?想让我养你们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外加宠物一家子?嘿嘿我学精了,我就是不说话,看你们怎么办?

    谁知道两个人不停的贴近我,通过薄薄的细沙将我看了个臭够后,竟笑得一脸辉煌,尤其是那两副黄牙,绝对够得上颗颗饱满而金黄!两人将黑爪一伸,在我面前掂量着:“你!长得有碍观瞻,影响了国民心情,罚款一百两!”

    轰隆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有碍观瞻?有碍观瞻!有碍观瞻?有碍观瞻!我竟然会被按个有碍观瞻的罪名?我带着沙帽竟然还被说成了有碍观瞻?靠!不对!我和有碍观瞻哪里有一点一丁一毛的关系啊?

    眼里,似乎下起了朦胧小雨,偶尔几个闪电,都是带着有碍观瞻四个字的轰隆巨响。我的身子摇摇欲坠,若风雨中摇曳的小花,脆弱了生命的美丽

    突然,旦见一人影蹿出,红依轮起拳头,飞起长腿,对着其中一人狠砸猛踢下去!我一惊,当即抱住绿意,感叹道:“瞧,你哥真像地痞!”

    绿意也非常配合道:“也像恶霸。”

    我忙点头:“对,对,对,真凶啊。”

    眼前人影又一闪,若熏转了个圈,抱住我的腰,我两狼狈为奸的一笑,用彼此明白的眼神,得意的对视着。城门老贼,想拿老娘的银子,简直是做梦!

    若熏像小兔子似的噌噌我的脸,邀功到:“吟吟晚上抱若熏睡,好不好?”

    由于若熏的神偷能耐,我的银子加倍地回来了,我很开心,笑得一脸灿烂,满口答应:“好,好好好。”

    心情好了,精神自然好,逮到红依打人的功夫,我兴奋得挑脚骂道:“你们竟然敢说老娘有碍观瞻?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的那几两老肉,丑得已经影响味觉,却还要站在城门口当破碎的古物!你当城门是你家床头的呢?你当罚款规矩是你家自定的呢?别逮着一点芝麻,就做大饼!都已经老得掉渣了,还拎把刀守城门,是你拎刀啊,还是刀插你?”

    我围着打架的三人,很高兴的做着场外声音援助,突然,马儿嘶吼,尘土飞扬,我瞥见策马狂奔的华美霓裳绝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是打算将我们这些挡道的人如践踏蝼蚁般踩死。

    我慌乱间大喊:“快,快躲开!疯马来了!”

    人形飞快闪动,我家四美色齐齐向我飞来,都打算以第一时间护我周全,将我带离危,却不想有些时候未必就是人多力量大,也许会出现人多力量太杂的窘状。哥哥和若熏由我的后方,分别以两个不同的方向拐抱着我的腰;红依绿意更是一人扯住我的一只手,全力挽救我与马蹄之下。

    可惜若大家能方向一至,这场英雄救美就更加生动精彩,也能达到其必然的良好效果!可惜可惜在四人,四个方向的拉扯中,眼见马蹄飞快而至,我一声凄惨的痛呼从口中狼吼而出,从这一刻,我就知道,我也有一鸣惊人的时候,当然,是我真正感觉到锥心之痛时!

    马儿被我无限惨痛的高亢声音而震乱了,蹄子乱踏着停在了我的面前。

    四位绝色美男正透过薄沙,以无比担心的目光注视着我,若熏焦急的问:“怎么了?”

    我脸色苍白一头冷汗,呲牙咧嘴的**着嘴角,硬是挤出了三个清晰而又深刻的字:“脱臼了!”当四人往四方向拉我时,我清楚的听见自己腰骨嘎巴,双臂喀嚓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把我的胳膊接上。红依绿意双手一动,我又是一声狼嚎,可惜,胳膊没有成功接好,却疼得我又是一头冷汗。

    红依绿意一脸心疼的愧色,慌忙道:“不行,不行,下不去手。”

    若熏自告奋勇从绿意手中拖过了我几乎可以连轴转的胳膊,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一转动,我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却半途而废,扔了我的胳膊,抱着我的腰一顿晃:“下不去手,下不去手”

    我眼泪含在眼圈里,哀嚎道:“别耍我了,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们了,真的不欺负了!”最后我情真意切的喊了声:“哥啊”哥哥两个字还没有喊完,胳膊已经安装到位。

    我胳膊恢复了自主功能后,第一件事就是同时打出了烈火复仇拳,踢出了横扫报仇脚,一左一右的红依绿意被我打飞,前面的若熏被踹到一边,无限委屈中

    而与此同时,我面前的大马蹄子一扬,马上鞭子一甩,对着我的脸狠抽过来,冷喝道:“滚开!”

    风火雷电般,我的绝色护卫队马上重返战场,红依绿意齐动,将马儿撩倒在地,身后的哥哥信手一挥,拉住那想毁我容的鞭子,顺带着扯下了马上的那个人。若熏身行一晃,从那女子身边滑过,护到了我身边。大家动作一气呵成,帅得一塌糊涂。

    我神一定,张口就吼:“你tmd有驾照吗?你当街道是你家小爷呢?任你驰骋?”

    同样戴着沙帽的女子仍旧和哥哥拉扯着马鞭,看样子都比较喜欢拔河这项有利于与身心的运动。她听闻我话,身体一僵的同时,猛使了一股力道拉扯着自己的马鞭,却不想此时哥哥突然松手,使她一个趔趄,人向后倒去,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位带着面纱的男子抚住。

    女子愤恨的起身,回过头来,玉手抬起,只听啪啪两声脆响,骂道:“贱人!才来!”转身指着我:“去把那些狗奴才给我拿下!”

    被打的二人乖顺的将头一低,回了声:“是。”人即如鬼魅般瞬间移至我们身旁,与红依绿意打了起来。

    哥哥揽着我的腰,我得意洋洋,眼神一眇挑着那女子,旦见她一身薄而亮的沙,将紫色衣裙上的仙鹤映衬得栩栩如生,仿佛会飞舞九宵。腰带的复古玄纹上,镶嵌着各色名贵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匪的真货。一双白色锦靴上绣着淡紫色的羽毛,鞋帮处,还点缀了两串华丽的珍珠。

    正式打量她的第一眼,就让我产生了一个深刻的而执着的愿望,于是,我的小眼神飘向了若熏宝贝,而若熏宝贝也非常配合的对我眨了一下若天使般纯洁明媚无辜的大眼,我顿时觉得,原来幸福这么简单!哇哈哈就在我与若熏眼神传情的时刻,那女子的皮鞭又是一甩,直接向我喉咙锁来,招数不留一点含糊,就是想要我命!怪怪,我不就是挡了你的路吗?你干嘛一副我罪大滔天的样子?一副不把我弄死,你就郁闷一生的样子?好凶残的女子啊!

    哥哥将我抱开,她的鞭子并没有碰到我,若熏向前一越,与她动起了武。她长鞭子挥得若毒蛇般狠毒,使若熏不易近身,但她也想不到,若熏的身行会如此灵敏,竟让她在挥鞭间吃了不少暗亏,而至于这个亏是什么,嘿嘿聪明人自然知道。就在两人打得身行快速交错时,只见银色一闪,我还没有来得急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哥哥扇子在我眼前一挑,将银光拨开,冷声道:“真卑鄙,居然用暗器!”

    我大怒,我心惊,要不是哥哥眼快,手更快,我这双招子今天就废到这里了:“你丫地,年纪不大,到是心狠手辣!我一没有抢你小爷大爷外加你老爸;二没有**你哥哥弟弟外外加你表亲;三没有把你孩子扔荒野里,滋养野兽。我只是挡了你的道,你竟然下此毒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欠扁该剁!今天,就让我代表你老妈,管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那女子的双眼,仿佛透过那薄沙将我凌迟了两遍,她阴森的声音里含着怒气:“你个贱奴,今天,就让你求死不能,求活不成!”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丫头真狠啊!场面上的话,狠毒的话,谁不会说?可能说得如此深入骨髓,仿佛成为誓言的种种,她也算是一强人了。

    我冷哼一声,气定悠闲的依靠在哥哥身上,刚想细声细语的气气她,一队人马从城门方向,迅速袭向我们,我大感不好,居然放了那两个城门勘察侦缉环卫队小脚老太婆,她们一定是去搬了救兵!

    我大吼一声:“宝贝们,疯狗来了,我们撤!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留得棍子在,总有疯狗打!跑啊”一翻慷慨激昂的陈词后,我带头开始了千米长跑!

    要说跑,那绝对不是我吹牛,就我这速度,只要看准方向,那是瞬间的事儿。由于我将方向看得特准,所以,在我逃跑的路上,只听那狠毒女子一声惨叫,我将手中抓扯下来的两块华丽的布扔了回去,猖狂的笑道:“抓奶龙爪手!”转身继续跑。

    跑啊,跑啊,哥哥一直在我旁边跟着,还笑问我:“怎么不是你的独家武学‘抓鸟儿凤爪手’?”

    我得意的一笑:“哥哥,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当她有那东西让我抓吗?”

    “也是,哈哈哈”哥哥开心的笑着。

    跑着,跑着,红依绿意紧随我身,后面灰尘四起,追兵渐渐朦胧。

    跑呀,跑呀,我将手伸向若熏,他脸色绯红的边跑边东摸一把,将一串闪闪亮亮的东西放到我手上,我满足的一笑,看了又看,收入怀里;他又西掏一下,将一块绝对值银子的剔透美玉放到我手心,我摸了又摸,满眼是笑的收入怀中;他左手伸右袖,递给我一块腰牌;右手掏左袖,送给我两串珍珠;双手进里怀一扫,捧出了一把翡翠猫眼各种宝石,看来,那女子的腰带变成光杆司令了,嘿嘿若熏对我眨着黑白分明的麋鹿大眼,水嫩的唇由于急跑而微张上扬,讨喜的望着我,就像善良的小动物,等着主人的嘉奖。

    而我以豪不吝啬的一掌拍之,扬了扬手中零碎的各色宝石,吼道:“你个笨蛋,你直接解她腰带多好!用得着一颗颗往下拿吗?”

    若熏长长的睫毛一扇,转眼委屈的看着我,我将绷着的脸一扯,笑了出来,一个高蹿到他后背上,让他背着跑:“傻瓜,万一她的鞭子打到你怎么办?”

    他背着我的身子在奔跑中微微减速,没有说话,接着,继续狂奔

    当我们横七竖八相互交错地躺在‘吟安客栈’宽大的床上时,除了彼此起起伏伏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

    良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刻,五个人,都以哈字为音,唱起了高低不等的欢快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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