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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往羽渊业身上瞧。
“你你们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天啊!谁来救救我?
“呵呵!如果要真是阿业当上皇子妃的话,那我们绝不会反对,而且是举双手赞成,你们说是不是啊?”
大伙儿异口同声的戏笑说:“是啊!皇子妃。”
“不要开这种玩笑。”羽渊业不满的吼道。
听完整件事后,宗叔申还是一脸悠哉地喝着茶。
“你说!你故意的对不对?”
放下手上的茶杯,宗叔申微笑道:“真是的,熟稔了之后,你就变了个人似的,讲话是愈来愈不客气了,唉!真怀念刚认识你时的样子,多可爱呀!随便一句话你都可以脸红个半天。”宗叔申自我陶醉的想着。
“不要把话扯远了,快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那时只是刚好熏香苑空着,我才要你住进去,就这样。”
“少骗人了,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别跟我说依你的官职,不知道熏香苑的重要性,无论如何,今天我一定要搬离熏香苑不可。”他语意坚定道。
“不成。”
“你不要跟我说,这么大一个山城没有一间房是空着的。”
“是有空房,不过”宗叔申笑笑说:“就是不成。”
“你算了,反正我不住进去,你能拿我如何?”
“你不住那里要住哪?你想有人敢收留你这个住过未来皇子妃别宫的人吗?”
“就算睡地上,我也不再住进去。”
“阿业,别孩子气,你就乖乖住着,反正你心里不也打算等皇子回来前就要离开,那住不住那里又有什么关系呢!是不是啊?”
“我不住!”他才不要再被莫名其妙的女人找麻烦,更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看出他的不悦,宗叔申笑着。“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应该都习惯你的存在,对你的闲言闲言也差不多快没了,还是住下吧!要不你这时候换住所,肯定又会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话题来聊。”
“我”怎么就是说不过他呢?
“住下吧!”
“知道了啦!”扁了扁嘴,无奈的他也只得答应。
黎明破晓,喜欢早起工作的羽渊业,带着新培育出来的种子来到花房。
走到种满熏衣草的花圃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好香。”
正沉浸在花香中的他,突然被一道出现在他身后的人影冷不防的抱住。
“哇!谁?放开我。”羽渊业惊恐得大叫。
抱着他的人埋首于他的颈项,逸出充满磁性的沉稳嗓音道:“真的好香,真困。”
话落,那人二话不说,便一把将他抱起。
“喂!你做什么?放开我呀!我要叫人了,救命啊!救命”羽渊业努力挣扎着,却挣脱不了那人紧箝住的双手。
“吵死了。”那人不耐的愤怒一吼。“你”被这么一吼,羽渊业害怕的眼泪滚了下来。
见他落泪,那人不悦的说:“哭什么哭?女人怎么都一个样,动不动就掉泪,烦死了。”
闻言,他拭着泪不满的大吼:“我才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怎么可能?
为了证明自己的眼光无误,那人伸手往他身下一探,这一摸他脸色马上沉了下来,表情惊恐的看着羽渊业。
男男人!
天啊!他的眼光何时变钝了,他是没瞧清楚羽渊业的脸蛋没错,不过也太离谱了,竟然会把他当成是“她”?
他一脸错愕外加嫌恶的表情,想着:他竟然会抱男人,超恶心的,可恶!都怪他身上怎么会有她独特的香味和那头棕红发。
他的手直摆在羽渊业身上,使羽渊业满脸通红的大吼:“哇!你摸哪里啊?你这变态。”
意识到自己抱着个男人的他,不假思索的放松手,但这一放可让羽渊业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好痛。”
怒瞪着他,羽渊业不满的正想怒斥他时,却被那人率先捉住双肩。
“说!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来的?”
“味道?什么味道?我不知道啦!”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他不知道如何响应。
“熏衣草,熏衣草的味道啊!说!这味道是谁给你的?”
“你在发神经啊!这里满地都是熏衣草,我身上当然有熏衣草的味道,什么谁给的。”真是的!一大清早就遇到疯子。
“不、不一样,你身上有着她独特的味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在哪里?”他激动的问,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呜!痛”羽渊业皱起眉,不悦道:“好痛,放、放手啦!”
“快说,不然我就让你更痛,听见没?”
“你要我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放开我。”
“不说是吗?好。”
愤怒的他使劲一握,羽渊业雪白的肌肤上霎时多了数道红痕。
“哇啊!”敲打着那人紧握的手,羽渊业疼痛得眼泪不断的落下。“住住手好痛放开”
“快说!听见没?”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放手,真的好痛。”被那人捉着的皮肤已由红转变成紫色,羽渊业受不了痛的大叫。
“可恶!不让你更痛,看你说还是不说?”
“你你做什么?”
他强拉着羽渊业的发丝,将他拖到一旁的温室,胡乱的用地上的麻绳捆绑住他的手,由腰上取出一把短刃,在羽渊业的身上划下了一道血痕。
“呀啊!”利刃划破雪肌的刺痛,让他大叫出声。
“快说,不然就让你再多道伤痕。”那人严厉的口吻怒吼着。
“呜”身上的痛,让羽渊业已有些神智不清,只有泪代替他的无措。
那人抬起他的下颚,眼神邪佞的直视着“连这点痛都受不了,还说是男人,哼!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就快说,她在哪?”
“你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她是谁?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给我装傻,你要是不认识她,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她独特的味道。”他语气肯定的说着。
“到底你想问什么?”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划着玩的羽渊业不满的问。
“抱枕。”
“抱”枕!
正当羽渊业还反应不及他所说的话时,听见温室嘈杂声的宗叔申走了进来。
见到宗叔申,羽渊业马上大叫:“宗宗,快救我。”
“阿业?没事你干嘛把自己绑在花架上?”瞧见羽渊业被绑在花架上,他赶忙上前想帮忙,这一走近他才看到原来一旁还有个人,瞧了个仔细才惊觉那人是谁“皇”
宗叔申话还未出,就被他给打断。
“怎么,你认识他?”他眼眸斜睨着宗叔申。
“是啊!请您放了他。”他笑了笑说。
“既然你不肯说出她被你藏在哪里”他对着宗叔申邪恶一笑,接着说:“那我就逼他说,他一天不说,就别想我会放了他。”
“啊!”天啊!不会吧!皇子竟然认为羽渊业身上散发的气味是“她”给的,而且还认定他俩一定有关系。唉!这是怎么着,爱情真会让人变傻吗?
这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不满的羽渊业大吼:“宗,你认识这神经病吗?”
“咦!”不会吧!他俩都没认出对方是谁?这两人未免也太扯了吧!
“你怎么会认识这种蛮横不讲理之人,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把我绑了起来,还对我动用私刑,山城都没王法啦!”
“这”被他这么一问,宗叔申还真是接不上话来。
山城现下的状况完全是处于无朝政状态,说到王法嘛!这儿唯一的王法看来也只有眼前之人,他睨着眼望向一旁的皇子。
听见羽渊业的话,他嗤之以鼻狂笑了几声。
“你你笑什么?”瞧他笑得如此目中无人,羽渊业生气的说。
“王法,我就是王法。”他狂傲的说。
“你以为你是皇子吗?王法!真是笑话。”话一出,他瞧了瞧一旁的宗叔申,却见到他苦笑的点点头。
羽渊业吃惊的说:“你你不要跟我说他、他就是山、皇、子。”
“答对了。”宗叔申给他一个肯定的掌声。
闻言,羽渊业差点没昏倒,完全无法接受眼前所看见的一切。
骗人、骗人!
六年前的山苍虽然傲慢无礼却长得娇小可爱,怎么才几年的光景,竟长成了个身材健硕、脸上充满着野性美,性格桀骜不羁的人,这一定是假的。
“不!这不是真的,我一定还没睡醒。”羽渊业不断自我催眠。
“想睡?还早得很,快说她在哪里?”
“我”这下他终于明白,山苍到底在问什么,可是从他没瞧出自己的情形看来,羽渊业非常肯定他已经认定六年前的女孩与他有关,而非他本人。
这时他想起了慕容不该说的话,既然说是他让山城成了废墟般荒凉,那么他就要让山城再现当年风采,于是他打定主意将错就错,脸上浮起微笑“想知道她在哪里吗?好啊!我就告诉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
“我觉得皇子的山城还真是荒凉呢!一点人烟的感觉都无,而她喜欢六年前山城热闹的模样,只要你能让山城再现风华,我就告诉皇子,她在哪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