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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希望法官大人准许。”蒋匀婷根本不理睬田中能,向法官说道。
“大家肃静,请被告律师继续提问。”
“相米慎二先生,我们有证据证实您曾经坚决地表示不愿意对我们的当事人进行上诉,您的邻居可以作证,您曾经对着某些来访的客人大喊大叫,当然,我们也拿到了录音,他原来是准备投诉您吵到他休息的,能告诉我们,那些逼迫你状告我的当事人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好吗?”蒋匀婷的话就像钉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扎在了相米慎二的心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玩偶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相米”
“啊!”相米慎二抱着脑袋大声嚎叫了起来。
“相米先生”蒋匀婷抱着卷宗后退了一步,双手捧心,十分害怕的样子。
“我不玩了,我不告了,都是他们逼我的,”相米慎二跳了起来,对着观众席上的几个人怒骂道:“你们说绝对不会有证据,为什么”
‘啪’一声轻响过后,相米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大洞,他的右手僵硬地前伸,非常不甘地睁着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啊!”蒋匀婷尖叫起来,眼前血腥的场面把她吓坏了。
祺瑞迅速来到她身边,搂着她迅速躲在了原告席那高高的位置下。
法庭中一片混乱,一起尖叫的并不仅仅是蒋匀婷一人,法官和陪审团以及听众们尖叫着爬在了地上,法警硬着头皮拿着枪指着那几个被指为幕后指使者的家伙大声威吓。
那几个人也目瞪口呆地迅速将手举了起来表示自己的无辜,但是,就在法警拿着抢逼近他们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打来了黑枪,一个法警胸口中弹,还听见有人喝道:“快走,我挡住他们!”
那几个被指为幕后人的家伙就像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下意识地蹦了起来,趁着法警们被吓得爬了下来的机会飞快地向外逃去,一路踩得那些普通听众们哀哀直叫,谁让他们爱凑热闹呢?
‘砰’法警们开枪了,他们爬在地上对着逃跑的人一阵乱枪扫射,也不知道打倒了多少旁听者,就是没打倒逃跑的人。
外面的法警闻讯赶来,却被那打黑枪的两枪撩倒,然后他带头杀将出去,大家才发现,这家伙穿着一身黑风衣,头上还戴着帽子,帽檐低低的,看不清面貌。
不知为什么,几个逃窜者在门口耽搁了一下,这下子终于被法警给抓到了机会,砰砰几枪过去,总算撩倒了两个倒霉鬼。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们才试探着将脑袋伸了出来,发现面前除了尸体和伤员之外就再也没有歹徒了,一个个劫后余生地大哭起来。
“嗯,不怕不怕,小乖乖,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祺瑞一面偷吻一面在她身上摸索着揩油
蒋匀婷一开始确实被吓了一跳,以前经历的最可怕的场面也就是在乌鲁木齐,不过当时吓得忘记害怕了,还担心着祺瑞的伤势,又很快就晕了过去,因此没留下什么印象,今天突然见到血淋淋的一幕,登时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在祺瑞的怀里恢复过来,再给祺瑞一阵挑逗,都有点意乱情迷了,哪里还记得发生了什么,那忘我**也早就被祺瑞给破了。
忘我,忘却自我超越自我,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境界,蒋匀婷是在一次窘迫得无地自容的情况下突然领舞到的,从此她跟人辩论如有神助,所向披靡,当然,这法子对付祺瑞无效,董碧云骂他小无赖,他的魔眼一瞪,魔手一摸,就可以把蒋匀婷从云端中拽下来,百试不爽。
这庭审自然再也审不下去了,逃跑的人被打死一个打伤一个,那放黑枪的跑了,祺瑞知道,他们并不是同一方的人,那几个幕后指使者是被人陷害的,从他们的表现来看他们当时就蒙了,有人叫他们逃他们傻不愣的便跑了起来,结果在门口又被故意挡了一下,这下他们的黑锅是背定了。
这不是祺瑞指使人干的,真的不是,祺瑞费劲口舌才让董碧云相信他的无辜,他没必要杀人灭口,想到栽赃这两个字的时候,祺瑞便明白了,估计是黑龙会的家伙干的好事,黄汉杰带回来的消息也证实了这个想法。
“那么,稻川会还有那个佳吉会他们最近是不是太安静了?很诡秘啊”祺瑞暗地里想道。
“法庭惊魂枪击,幕后黑云密布,我们要知道真相!”硕大的黑色配血红底色的标题突兀显眼。
朝日新闻大篇幅地报道了法庭中发生的惨事,展开了它的新闻攻势,将近日里**的系列消息凑在一起大肆责问,在它的拉动下,不少报刊也纷纷炮轰**,联系起去年到今年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很多人都愤怒了,跑到市政厅和国会大门前静坐示威。
日本政府的要员们继续担当缩头乌龟的角色,悬在他们脑袋上的那个诛杀令还没取消呢,虽然大部分杀手组织已经宣布放弃这个生意,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在试图攻击他们,为此他们也头疼得要命,根本不敢出头露面,政府各部门的士气也无比低落。
不知不觉中,跟山口组的那个赌约便摆到了祺瑞面前。
还是在祺瑞赢了二十多亿美元的那个豪华赌场,只不过被重新布置过了,撤去了不少赌桌,摆上了一个巨大的豪华赌桌,旁边是临时摆放的参观席,祺瑞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坐满了。
“我叫早川岳晴,一个不入流的赌徒而已。”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坐在赌桌的对面,听到他这么说,下面的赌徒们哗地一声议论纷纷,还有人激动地高声大叫:“早川必胜!”
祺瑞早就知道这老头的底细,据说他从出道到退隐还没输过,不过祺瑞相信他很快就会尝到输的滋味了。
“王星火,一个不是赌神的赌神!”祺瑞针锋相对地道。
“小伙子,你很狂妄!”早川岳晴两个小眼睛微微一眯。
“狂妄不狂妄待会我把你棺材本都赢了你就知道了。”祺瑞不屑地道。
早川岳晴没有动气,多年的老狐狸了,哪会为这些话发气呢,他也淡然笑道:“若不是你欺人太甚,也不会劳动老夫出手,据说你跟华中胜有点关系,不知道你可曾听说他跟我之间的一场赌战?”
“欺人太甚吗?你们日本人居然也知道什么叫做欺人太甚,真是让我太高兴了,终于有日本人知道什么叫做欺人太甚了,华中胜?不认识,听说有点名气,不过他与我无关。”
“当时他输了,所以他说过只要我还健在他就绝对不踏入日本,赌界有赌界的规矩,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做得太过了!”早川岳晴双眼一瞪,还颇有点威势。
“切,难怪那混蛋宁肯跪在祖师牌前也不来日本,嗯,很简单嘛,我打败了你他就可以来日本了,对不对啊?”祺瑞问刘宝来。
刘宝来点头道:“是,少爷。”
早川岳晴胸中终于开始有点憋闷,自己的身份对面那个家伙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就跟在街上碰到什么流浪的小狗似的,一脚就能踹开,就在他认为祺瑞不会作出回应的时候,祺瑞却再度说话了。
“开饭馆的不怕大肚汉,开赌场的怕什么输钱啊,假如你们玩不起就别玩,老子正打算在日本开赌场呢!”祺瑞一拍桌子,双眼瞪了回去,早川岳晴被他的目光瞪得微微一缩,心中登时一惊。
下边观战的赌徒们再度喧哗起来,为早川岳晴打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祺瑞阴隼的目光扫了过去,那些家伙才一个个地闭上了嘴巴。
“好,那么咱们就好好玩,一切在赌桌上见真章,不过,除了钱之外,我想我们还应该加一点彩头才够刺激。”早川岳晴道。
“行,你老人家说了算,我无所谓,大不了陪华中胜一年半载的不来日本,我们时间长着呢,正好去环球旅行。”
早川岳晴的脸垮了下来,冷冷地道:“这个赌注太轻了,我们赌命,你敢不敢赌?”
祺瑞神色一正,死死地盯着早川岳晴的眼睛,冷冷地道:“死老鬼,你的赌注不够看啊,少爷我的命岂是你这半截身体入了土的老东西能比的?”
早川岳晴冷笑道:“你不敢?”
祺瑞不屑地道:“你的命值多少钱?我从来不作亏本生意。”
“那好,我的命加上我们在东京的所有赌场,这样总够了吧?”早川岳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有多少资产,够不够少爷我一根头发值钱呢?”祺瑞不屑地道。
“拿来!”早川岳晴一挥手,手下拿上来一个文件夹,看来他们早有准备。
祺瑞略略扫了一眼,摇了摇头,道:“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抵押给了我们的地产,这些东西不够看。”
“那你要什么?”早川岳晴咬着牙道。
“你不要再罗嗦了,我要什么我会自己用手去把它们拿到手,你激不了我的,再不开赌我就走人了,我可没空陪你罗嗦。”
早川岳晴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对付的人,气得牙齿痒痒,咬牙切齿地道:“好,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