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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刺鼻。
郁晚微皱眉，她对气味还是很敏.感的。
程祁东见她似是不舒服，阔步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好让气味儿散去。
“以前你抽烟，沈小姐不说你吗？”
“跟她认识的时候，还不抽烟。”程祁东倒是诚实，但是郁晚倒是宁可他说假话。
“也对，青梅竹马少年时候就认识，那个时候哪里会抽烟……”郁晚嘀咕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烧退了吗？就在抽烟了……”
“出了汗，退了。”程祁东还特地强调了出汗，让郁晚的脸一红。
昨晚他的确是出了不少汗……
郁晚烫头看着程祁东指尖的明灭，想到昨晚的事情忍不住开口：“程先生，我觉得我们之间这种以肉.体为主要交流方式的关系，有点可耻。”
郁晚沉着声音开口，眼神灼灼。
“所以？”程祁东深吸了一口烟，眼神讳莫地看着女人。
“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少做这样的事情比较好。还是要以精神交流为主。”郁晚虽然觉得昨晚的体验是挺愉快的，她也感受到了一点点的酣畅的感觉，虽然不至于淋漓，但是也已经很舒服了……
但是她觉得他跟程祁东毕竟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做着这种事情即使合法，也很别扭。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谈恋爱？”
程祁东问了一句，将郁晚一下子问住了。
她说的这句话，好像从字面上理解，就是这个意思……
她耳根子红了一下，连忙解释：“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很像……炮.友，你不觉得吗？”
“既然想谈感情，就直接点，我不希望睡在同一张床上，说话还绕弯。”他是提醒她不要耍小聪明。
“我怎么敢跟你谈恋爱……”郁晚抽了一下嘴角，“你不是有沈小姐了吗？沈小姐昨天还陪你去了医院看病……”
女人都是小气的，也是记仇的。沈依杭陪程祁东去医院的事情郁晚到现在都记着。
“我不舒服，自己去了医院。恰好在医院里遇到她了。”程祁东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
“鬼相信……”
“她嗓子有点不舒服刚好去医院，你可以去医院查查。”程祁东难得跟人解释，还落得了一个不被相信的下场。
“我才没有这个闲工夫……”郁晚心底其实已经是将信将疑了，但是为了绷着面子，她就是装作不相信的样子。
程祁东将手中的烟蒂在摁灭在了烟灰缸里面，从一旁拿起了运动服准备换衣服去晨跑。
“如果你觉得单是上.床寡淡无味，我也会抽空陪你吃吃饭，做点普通夫妻或者情侣该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装腔作势地陪陪我？”郁晚抽了一下嘴角。
真有他的。
“是你说光上.床可耻。”
“……”郁晚觉得话好像都被他说去了。
“城南开了一家不错的泰国菜，今晚一起去吃。”
“你这算是在跟我约会？”郁晚觉得，这样机械式的约会吃饭本应该让人反感，但是当程祁东真的约她的时候，她却好像……并不怎么排斥。还有点心动想要去。
“恩。”程祁东开口，拿着运动服去了衣帽间。
郁晚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算什么……
*
下午，郁晚去见了几个圈内有名的设计师，这些都是昨晚在程氏年会上面认识的，都说愿意在郁晚的工作室开张的时候去到个场。
今天下午见面的都是一些年轻的女设计师，女人围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八卦的天堂。
“程太太，我听说你妹妹陆一浓的工作室也要开了，她还参加了一个设计师比赛，你打算参加吗？”
郁晚闻言愣了一下，陆一浓怎么这么快也要开工作室了？
陆一浓上赶着开工作室，不就是为了跟她撞到一起？
“参加啊。”郁晚笑了一下，陆一浓在的地方，她怎么能不去凑凑热闹？
“主办方是谁？”
“听说是高盛集团主办的。是为了聘请服装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