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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股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下翻腾,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99年之前。
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式大全”性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我看了陆永平一眼,他半蹲着,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
他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唯独这滴汗金光闪闪。我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陆永平又挪挪母亲,手掌在那团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
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快点呗。”我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下身奋力一戳。
“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陆永平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陆永平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抬起头。
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
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
“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
“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
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是陆永平,她声音沙哑得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刘震云的“一地鸡毛”
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至今我记得后一本,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其中的几篇。
而其时其地,陆永平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越快。母亲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抬起头看她。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几乎要跳将出来,于是我又低下了头。我俯到颈侧。
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跳动。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脖颈上的两枚紫色斑痕。当时虽然不清楚什么是吻痕。
但我知道那是陆永平留下的。我把它们含到嘴里,死命地吸吮。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我感到鼓膜发麻。
我发现床沿刀背般硌着大腿。我听见了啪啪声。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我快要哭出声来。母亲又挣扎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又叫陆永平。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放浪。
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脑倾泻而出。母亲软绵绵的,像朵白云。陆永平突然又出现了,他愣愣地看着我。我喘息着抬起头。毛巾半垂在母亲脸颊上,露出一只通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