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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没收到短信?”“没啊。”事实上手机扔在卧室,收到也看不到。于是我问她发的啥。“没啥。”牛秀琴不再说话,像是被电影摄去了魂魄。
也不知过了多久,奶奶推开门,说她要出去买点上供用的东西,让牛秀琴别走,中午留下来吃饭。后者也没表示她是否要留下来。
只是提醒奶奶注意安全,并把她老送到了门口。再回来时,她继续挨着我坐了下来,也没说啥。我呢,只剩挺直脊梁的份了。张耀扬死的时候,她拍拍我的腿:“这算啥恐怖片儿?”我没吭声。
她便在我腿上捶了两下,说:“你妈还真是漂亮。”我说啥,她指了指照片,虽然有点小高兴,我依旧没说话。牛秀琴却笑了笑,问我有片儿没。
“啥片儿?”“你说啥,装吧就。”我觉得这一切有点夸张了。牛秀琴则继续捶着我的腿:“你们年轻人还不是最熟悉那套了。”我只好笑了笑。“你妈照片放这儿,看片儿也不碍事儿?”这老姨贴近我的耳朵。
与此同时攥住了我的裤裆。非常惭愧,我早就硬邦邦了。这突然的一握让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至此,那只花花绿绿的手便再没离开,虽然它的主人始终盯着显示器。
看到惊险处时还要一声轻呼。这种感觉,老实说,让人如坐针毡,后来她问奶奶出门带钥匙不,我说带。
她又问想她没,我当然不知说点什么好,她便扭过身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的,哪怕隔着一堵墙,哪怕郑秀文在纵声尖叫,它依旧振聋发聩。是老贺,她慢悠悠地问:“你实习报告写得咋样了?”
母亲对王小波评价一般,笑称太流氓,但她说九十年代的三大流氓小说中“黄金时代”的格调是“废都”和“米”难以企及的。
大一有一阵我特迷王小波,可以说是几乎览遍了他留存于世的所有文字。这货描写雄性生殖器很有一套“小和尚”啦、“半截鱼肠子”啦、“走在天上,yīn茎倒挂下来”啦等等,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则是他在“寻找无双”中写王仙客的一匹马:guī头就像黑甲御林军戴的头盔,而睾丸比长安城里的老娼妇下垂的奶还要大,虽然你把李阙如的guī头放大一千倍也未必及得上御林军的头盔。
但它确实很黑,也算肥,蠢头蠢脑的,像顶缩小了的翻檐帽,当然,以上平淡无奇,真正致命,乃至让我差点一口老血呕在厕所里的是,guī头后的那截软肉上突出了几粒珠子。具体数目我说不好,因为只一眼我就靠一声撇过了脸,那玩意儿令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在网络上流传甚广的莲蓬乳。李阙如也靠了一声,他抖抖老二,问咋了。
“不咋,”我说“挺时髦。”他就继续抖着老二,又靠了一声,在水管前洗手时,李阙如捣捣我:“你是不知道它的好处,真jī巴土!”
“socheesy!”他耸了耸肩。我的回答是笑了笑。我拍拍他的肩膀,想说点什么,却终究只是又笑了笑。
记得前段时间有港媒传谢霆锋就入了珠,机场安检时还会嘀嘀嘀,可见如那头曾经奔放的jī巴毛,李阙如确实很前卫,只是不知道王小波会如何形容这种前卫的雄性生殖器。开学后。
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教学评估,整整十天我们都在学习如何弄虚作假和装腔作势。考虑到大家的生理形象和精神面貌,院里边甚至临时开设了礼仪指导和英语口语两门课,以便我们能够在朝气蓬勃的同时出口成章,不至于拖了学校后腿,而据悉,新学期还会新增一门语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类课都是大课。
在阶梯教室,整个年级一块上,乱哄哄的,也挺热闹。更关键的是,每节课都会点名,逃课就意味著作死。这就造成一种结果。
即024班的李阙如每天都要在我眼皮底下晃荡,好几次甚至坐在我的隔壁。没有办法,正常人都会选择靠后坐,我很正常,除了入了珠的jī巴,李阙如也还算正常吧,他那头jī巴毛又长了出来。
如过去一样潇洒飘逸,可惜没能搞成五颜六色,不知是老贺反对还是迫于教学评估的压力抑或是这逼转了性。
李阙如的留学经历众所周知,所以在英语口语课上,老师难免要资源有效利用。于是大家有幸见识了这逼腼腆的一面,结结巴巴,面红耳赤,频繁地揉鼻甩头,像一只正在攒屎的蜣螂。劳动就要流汗,蜣螂也不例外,有一次我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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