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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喘口气,轻哼着。“一闻到你这味儿,二当家就杠起来了。”陈建军哼一声,开始加快速度。母亲声音颤抖起来。
“他肯定想弄你,把jī巴弄进去,给不给他弄?”这声音断裂,破碎,近乎耳语,搞不好为什么,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给不给他弄?”和着音乐,病猪哼着,节奏越发猛烈。啪啪作响中,母亲呼吸愈加急促。
她剧烈地喘息,喉头间或滚过一声撕裂的“啊”这种声音我说不好,只知道在骤然加入的平行声部中,一切都混沌着奔向癫狂。
这期间,母亲一个趔趄,俯到了沙发上。于是白生生的胳膊就露了出来,接着是乳房,右侧乳房,打衬衣领口半吊着,像是谁硬挂到那儿似的。
后来母亲索性趴了下来,双手攥着沙发垫,侧立的镜头使她看起来像个奋力攀岩的人。汗水毫不吝啬,脖颈上,衬衣上,颠动的乳房上,红云密布的脸颊上,母亲仿佛刚打水里捞出来。
而那朱唇轻启,发丝低垂。我张张嘴,又打了个嗝。不等c大调变成e大调,陈建军就射了出来。
而乐曲还在继续,离最高潮好像还差那么一点,这货在母亲背上趴了好一会儿,一张白脸红得像尿布,他不知何时摘下了眼镜,等气喘匀了,他把母亲揽到了沙发上。
“哎哟,累死我了!”他在镜头外走两步,笑笑,很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母亲似瞬间便恢复了意识,窸窸窣窣,像清晨林间的小鹿。“急啥,不洗洗?”没音。
“卫生间有淋浴。”他似乎向母亲靠了过去。还是不说话。“生气了?”母亲总算啧了一声。“我错了,下次不这样了。”陈建军叹口气。“没下次了。”针一样的声音。
“凤兰。”吱咛一声,陈建军应该站起身来。很不巧,这时“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两人都没了音。连管弦乐都在渐强的反复中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我也是一凛。大概有个几秒钟“咚咚咚”
“陈书记!”那股子喜庆劲儿,不是牛秀琴还能是谁呢?白面书生“日”了一声,他还想说点什么,很遗憾,dv没给面子。大汗淋漓中,我发现裤裆硬邦邦的,而胃里像塞了块石头,残余的食物在拼命地发酵。
呕吐物的气息漫过干渴的喉咙,喷薄欲出。我只好跑窗边透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地上已薄薄一层。远处的灯火浑浊得犹如海底的贝壳。我吸吸鼻子,脸上的汗似乎在迅速冻结。
“咚咚咚”又是敲门声。“干啥呢?”她问。我立马回到电脑前,关掉播放器,关掉word文档,关掉文件夹。闪电一般,可手有点发抖。我说噢,我说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噢啥噢,也不看看几点了?三更半夜的,还以为闹鬼呢。”我没吭声,就那么站着。窗户还没关,墙上的挂历“哗哗哗”的。“快睡去,啊?”我嗯了声,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听见没严林?”
“知道了。”母亲似乎去了厕所。我瘫到了椅子上。我拿不准该不该关上窗户。又是“咚咚咚”
“麻溜儿点,”她挪了两步,很快又转过身来“是不是胃里不舒服啊林林?”一宿都是光怪陆离的梦。白衬衣,肥臀,赭红色的肉。陆永平的肚子大得像弥勒佛,走起路来咣当作响,我知道里面都是红酒,勃艮第。
巨大的扇贝缓缓张开,石灰质表面的绿毛在水中癫狂地舞蹈,内里则血肉模糊。它喷着乳白色的液体,又生一种黏稠的引力,几乎要将我席卷而入。我吸了吸鼻子,扇贝便笑出声来,隆隆隆的,片刻又变得尖利,隐隐竟像是女性的呻吟。
去年迷笛音乐节上,木马的曹操就用效果器使他的贝斯发出过这种声音,当时我还觉得牛逼,现在却猛地一凛,头皮都有些发麻,但呻吟并未停止。
甚至连内里的红肉也跟着蠕动开来,越发清晰而肥厚,就在这令人目眩的蠕动中,细密的皱褶延伸出一条幽深的隧道,仿佛某种通往异世界的传送门。
醒来头昏脑胀、浑身酸痛,简真像个初潮少女,晨勃却猛烈,无意识中包皮都差点被我捋掉。眯瞪半晌,直奔卫生间,然后是厨房。饮牛般灌了一大缸纯净水。
看看表,十点出头。早上母亲难得地没有敲门,当然,或许敲了,我没能听见。奶奶打屋里出来,夸我真能睡,又问想吃点啥,其实我啥也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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