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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孔既不可见,耻毛自是格外幼细,既不特别茂密,也不算稀疏,在新炊雪面似的耻丘上,整整齐齐地覆满约二指宽、一指长的一片,如以尺画成,周围却无修剪过的痕迹,居然是天生如此。
应风色在舫舟上匆匆一瞥,纵使万般紧急,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若于闺房内喁隅调笑,这等妙处肯定要把玩再三的,就算她羞欲昏厥、蚊声讨饶,是男人就绝不会放过。
他拄剑喘息片刻,精神略复,才发现岸边诸人全看直了眼,不仅一干男子各种窥视,个个脸红脖子粗的,连储之沁都故意扭头,却老拿眼角来瞅,好奇有之、赞叹有之。
或还有几分艳羡混杂着不甘,总之未肯移目。只有鹿希色大大方方地瞧,抚领端详,毫不掩饰。
想起少女私处那惊心动魄的美态,应风色干咳两声,赶紧除下外袍为她盖上。运古色“切”的一声喝起倒采,反遭周围白眼。偷窥这个“偷”
字本就是秘而不宣之意,谁会承认自己干了坏事?应风色收剑起身,唤鹿希色来照拂。他还得维持领袖的高大形象,翻来覆去地吃人豆腐,这已不是问心有没有愧的问题,人设怕如掼地的土鸡瓦犬,碎得不成形状。
抬眼忽见舫舟冲角的断面间,露出一抹涸血般的暗红,仔细检查,竟是第三枚鬼面方块,形状、雕纹与前两关所得一模一样。
只是色作赭红,分外狰狞。前两枚是由龙大方保管,龙大方见状,赶紧跑上舟桥。应风色把方块摁在他掌里,一时却未松开,低声道:“交你保管,可不是给了你。若不小心丢了,赶紧找回来。”龙大方知他指的是赤霞剑,汗出如浆,唯唯诺诺:“明明白。”
应风色才放手。鹿希色检查了少女的脉息呼吸,中途储之沁也来搅和,约莫储师叔的主导症又发作,双头马车七手八脚,做出的结论与应风色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
在于少女益发衰弱的生命迹象,再撑也就是半个时辰。储之沁提议为她推血过宫,度入内息延长性命,运古色没好气道:“要推你自个儿推去!
老子都快累出肾血,就剩半条命了,推你妈的血宫!”“你这是对师叔说话的口气么?”储之沁气得跺脚:“目无尊长!”
大红马车动也不动,就算保住舟桥,他们依然被困在这里。应风色不理两边的吵闹不休,苦苦思索到底遗漏了什么,灵光一闪,冲下桥奔向木塔。
那官轿被冲到石梁附近,幸未与流木一起卷到下游,应风色在轿外钉挂的灯笼里,找到了贮于小小铁瓶中,一丸龙眼核儿大小的丹药,药气清润,一嗅便知非是凡品。
轿顶夹层内,还有全套的嫁衣鞋袜等,自是为少女准备。应风色让她服下丹药,储之沁与鹿希色轮着推血过宫,加速药力运行,一边为她着好内外衣裳,以免醒后尴尬。
“那顶官轿,是用来抬河伯新娘的,但这本身就充满矛盾。”双姝动作间,应风色对众人解释:“西门豹反对河伯娶亲的陋习,一意取消,断不能以官轿抬女子去牺牲,应是乡绅巫觋备下的花轿才是。”
“挂着‘邺’字的灯笼,是不自然之物。”运古色恍然大悟:“取下灯笼,官轿与花轿就没什么分别了,说是新娘花轿也行的。”“正是如此。”“醒了她醒了!”
身后传来储之沁的欢叫声,被扶坐起来、靠在鹿希色怀里的少女嘤咛轻细,浓睫瞬颤,缓缓睁开眼睛。瞬间,夜幕正中仿佛裂开一孔,一束清亮的银芒笔直射落。
就这么笼罩了她,少女的面庞、发梢、睫毛,乃至于身上大红嫁衣的每一根绣线,无不闪闪发亮着,连星月都为之黯淡,遑论余人。
应风色不知自己发了多久的呆,回神时,所有人围到少女身畔,连痛恨世家大族的运古色、一身都是秘密的言满霜也不例外,众人静静等她开口,仿佛是理所当然。
天上并非真投来了一束光,运古色也不能突然转性,当应风色意识到这仅仅是因为少女突然“活”过来所致,不由自主地抽了口凉气。
茫然、惊惧、狐疑当然是有的,但他还不想从那张纯洁无瑕的完美脸蛋上移开目光。万一她太害怕怎么办?万一她哭了。
该怎么办?万一万一她想见我时错过了,那可怎么办?于是没人开口说话,他们只能等,他们愿意等。
“这里是哪里?”良久,少女才怯生生道,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突然被陌生人包围的不适应,黏糯的嗓音有些低哑嘶薄,说不上好听或不好听。
然而非常适合刚睡醒的女孩儿,众人都露出了宽慰的笑容。“我我娘呢?她在哪儿?”没有人能回答。
应风色隐约察觉不对劲,但动起来的、面上七情流露的少女远比昏迷时更加动人,那种毫不做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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