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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人。"要她尤冠妤就这么认输,她还真是不肯甘心,说什么也得再试上一试,"你再做一次像刚才的鬼脸,我保证这次我绝对不笑。"为实现自己的话,她先吸口气,凝神全副武装,满脸正经的等着她出招。
看她意志如此坚定,段紫梅干脆再陪她玩上一次,一双眼珠子往中间一挤,跟着舌头一伸,噜噜噜的就像个小顽童般的调皮。
噗!差点忍不住又笑出口的尤冠妤,狠吸口气,硬是强逼自己压下满腔的笑意,可看她的脸时而扭挤成一团,时而扁嘴,时而拉鼻扯嘴,终于她还是失败了,"哈哈哈!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就别再逗我了,我哈哈哈!"
看她因自己的鬼脸笑得如此不顾形象,段紫梅不由得也被她给逗开怀。她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一步步的欺向笑得蜷缩在沙发椅上的她。好!她既然喜欢笑,她就一次让她笑个够。
鹰爪一伸,她直攻尤冠妤全身最怕痒的地方腋下。"你再笑,你还敢笑,本小姐不顾形象的帮你测试,你竟然还敢取笑我;今天我若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段紫梅就改跟你一起姓尤。"
"哈哈哈!不要,不要"身处弱势的她被攻击得体无完肤,不顾一切的失声呐喊、开口求饶:"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啦!哈哈,啊!"
正当两个女人玩得正疯时,突然传来"少女的祈祷"的音乐声,"有人来了,别再玩了啦!哈哈。"一听这门铃声,尤冠妤赶紧边笑边提醒那个玩疯了的女人。
"好吧!就看在有客人上门的分上,今天本女侠就陪你玩到此为止,我开门去也。"初上此地找工作的尤冠妤朋友较少,所以一般正常的情况,会找上她们家来的大都是段紫梅的朋友,自然而然,很理所当然的上前开门的对象当然得是她本人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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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一开,段紫梅与门外那昂挺俊帅的男人一照面,两个人心里各自打了个突,双双你看我、我看你的,心中各有所思。
奇怪,这属高档货的男人到底是谁?怎会找上她家来?
那日尤冠妤曾说她与好友同居一屋,看来这话并非推托之词,乃属实情。
"请问,尤冠妤小姐在吗?"面对这娇小且看来有几分慧黠的女子,何易祥拿出对女人向来无往不利的微笑武器,想先讨好这位与他心仪女子同居的女人。
天啊,这男人不笑已够让人心慌意乱了,再看这一笑,简直可把任何女人都给迷倒,其中当然也包括她段紫梅在内啰!"在,她在,你跟我进来,我现在就带你进去找她。"
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段紫梅,也不管对方是豺是狼,直接大方的请人登堂入室,还开口呼喊着里头的尤冠妤,"冠妤出来见客.有帅哥上门点名找你哟!"
这像话吗?听她喊得好似妓院的老鸨一般。
啐!她段紫梅喜欢当老鸨是她家的事情,她可不愿陪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打死也不肯相信她的胡言乱语。
"告诉那位帅哥,本姑娘今天没空见客,请他"改天再来。
以下这些话,全被那入门的男客给吓吞了回去,不作他想,尤冠妤赶紧起身正襟危坐,就希望能保住自己的面子,别让人给当成笑话。
一踏入大门就见沙发椅上的她如此闲散慵懒的模样,再看她因自己的出现而表现出几许紧张的神情,还赶紧坐正身子。何易祥不由得笑开了一张薄唇,更充满兴味的直瞅着她不放。
在他那双眼眸的紧盯之下,尤冠妤很难不发火,再想起自己如此在意他对她的看法,她更是气闷难当,直接开口:"我不认识这个人,紫梅,你帮我把他给赶出去。"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她心中对他的感觉只有怨与怒,更有满腔的痛楚,那是一件件又苦又涩的回忆。
经年累月在胭脂花丛中打滚的何易祥,自能很清楚的看出这女人对他也有几分在意,只是他不懂自己到底在何时何地得罪了佳人,让她一看到他总摆不出好脸色相迎。
眼神一瞟,他暗示那娇小慧黠的女子给他与她一个独处的机会,好让他能理清这女人明明受他吸引,却又偏偏明摆着一副讨厌他的嘴脸,这样又恨又爱的感受到底因何而来的疑惑。
这高档货要她离开,那她的好室友呢?
水眸一瞟,段紫梅偷觑那依然死守在沙发上的女人,瞧她那五味杂陈的表情,分明对这高档货也有几分爱慕之情。
好吧!既然如此,她段紫梅就好心点,成全这男人的小小心愿好了。"冠妤,我去这附近绕一绕,找看看有没有我要的东西,这客人就由你自己招呼啦!拜拜。"话落,她当真就这么潇洒的转身离开。
看段紫梅当真弃她不顾,尤冠妤心里也急了,赶紧起身就想追出去,"紫梅,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啊!"
才追到门口,一堵肉墙就这么横挡住她的去路,逼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难道忘了那日我给你的难堪,忘了我曾给你的警告?"若不,他干吗还来自寻死路?
"记忆深刻,想忘也忘不了。"那种当众被人泼酒的经验,可是他平生仅遇的一次,"就是因为太让我难以忘怀,所以我更非得来搞清楚不可。"这决定可是何易祥整整考虑了好几日,好不容易才下定的。
"有什么好清楚不清楚的?对人的观感,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这是任人怎么勉强也勉强不了的。"更何况他与她之间还有一笔深仇大恨还未清算。
"我想了解,你为何会这么讨厌我?"他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拿酒泼他?
"讨厌?哼!"这两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出她心中的感受,"我想你这话说得真是含蓄,你应该用恨这个字眼来形容我对你的感受较为贴切一些。"她不只恨他而已,更恨不得能亲手宰了他,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这样血腥暴力的想法,还是她尤冠妤平生唯一的一次。
"人家说恨的反面就是爱,你对我的恨意如此深沉,那是否代表你心里也深爱着我?"这是一体两面的感觉,没有爱何来的恨,对吧?
"你"被人一语点破自己当年付出的"蠢"情,尤冠妤更是恼羞成怒,"告诉你,今天就算天底下的男人全部死光光,我尤冠妤也不可能会爱上你这狂妄倨傲、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恨就是恨,何来爱不爱的论调,这种事她是打死也不可能承认的。
'哦!'为了证实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何易祥突然欺身而上,双臂一展,眼看就要
一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体温与气味,尤冠妤恍若惊弓之鸟,当场吓退了几步。很不幸的她正巧被身旁的茶几绊倒,眼看就要'啊!'一声尖叫响起,她直觉的用手遮住自己的双眼,怯懦的只想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何易祥一看她被自己吓得就要绊倒,赶紧飞身而上,伸手紧紧的抱住她柔软的身躯不放。
当他的身子贴近她时,一股让人心悸的感觉就像卷起的狂潮一般,差点把他整个人、整颗心给淹没。他直勾勾的瞅着那依然紧闭双眼的胆怯女子,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她总能搅得他心难以平静。
是否只要得到她,确确实实的得到她,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他就能恢复以往的潇洒不羁?
因为心中的这个想法,何易祥连想都不想,直接俯身就想强占那两片娇艳欲滴的樱唇。
等了好久,依然等不到该来的痛楚,尤冠妤不由得好奇的睁开双眼往上一觑,天啊!好大的一张俊脸,他就这么一步步缓缓的贴近她,眼看就要吻上自己的唇。
尤冠妤强逼自己镇定心神,很无情也很冷淡的开口:'你的嘴巴好臭,能不能请你离我远一点,要不我可真要被你给熏晕了。'
'你嫌我嘴臭?'这又是一个崭新的经验,更是无情的打击他男性的自尊,'在这样旖旎的时刻,你竟然还有那个心思嫌我嘴臭?'她不只没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心儿怦怦直跳,竟还无情冷淡的嫌恶他!
依然被他强抱在怀中不放的尤冠妤很聪明的省下力气,慵懒的开口:'旖旎与否我感觉不到,我唯一感觉得到的就是我的鼻子正在受你荼毒,还希望你能识趣一点,少用那张臭子谠我。'
'你'被她打击得男性尊严尽失的何易祥,真不知自己该怎么说这不可理喻的女人才好。
现在别说她想不想杀他的问题,也别说她为何恨他的理由,此时的他绝对比她还要恨她,恨不得能亲手宰了这可恶的女人。
'好,你好样的!今天这笔账,我何易祥早晚会以双倍的代价奉还给你,哼!'一声冷嗤,何易祥连一句话也懒得多说,直接转身忿然离去。
等他一走出自家的大门,尤冠妤再也支撑不了,不但所有冷淡的伪装全数卸去,还开口大笑,'哈哈哈,这下子紫梅再也不能说我不擅伪装做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