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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能,她真想把这个世界的一切拍成录影带,好让大理的家人瞧瞧。
昨夜刘枫向她解释电视的功用后,她就一直有这样的荒唐念头。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超乎她的想像之外,是如此地神奇、如此地不可思议。
若不是昨夜刘枫对她做了一些必要的生活教育,此时她大概只能待在家里发呆了。
唐侬身穿一套刘枫的洋装和凉鞋,头上的发髻也变成一条油亮细长的麻花辫;模样就像是这个年代该有的一个少女般的正常样子,只是可惜了脸上时时出现那看得呆楞的神情,洩露了她的“无知”
就是因为路上有着太多的异象和诱惑,害得她这短短的三十分钟路程,竟花了三个钟头还没到达目的地;当然,她不会看手表时钟之类的计时器,也就无所谓浪费多少时间的问题了。
匆忙地来到这个世界,除了那一身不合时宜的衣服之外,她什么也没带。刘枫说晚上下班回来再带她去采购,但是,她想出去走走。
咋夜,刘枫抄了住家和公司的电话、地址要她好好地带在身上,再由电视上指出了有麻烦时可以找到“贵人”的警察和警察局。
记得大姐还说“别怕,像你长成这样,别说只是问路这种小事,即使是天大的困难,也会有一大票的男人抢着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大姐这番话很有安定作用,所以在有了种种的事前准备和心理建设之后,她决定大着胆子到外面去探一探。就在日头快到正中的时候,她吃了冰箱中的蛋糕和牛奶之后,她踏上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自助旅行,地点是刘枫的公司。
路人果真都如刘枫所说的一样热心。
有任何的困难,只要她开口询问,马上迎刃而解。就这样靠着一张嘴巴,她顺利地搭公车到达;再由路人的告知,她知道了大姐公司的位置只在路口转角的地方。
但是,就只这短短的一段路竟又让她由日正当中走到日头偏西四十五度角,才走到一半。先是钟表行里的咕咕钟叫声吸引了她,为了再次观赏那咕咕钟的表演,她在店外枯站良久才死心地走开;接着,是水族馆里的鱼虾贝蟹黏住了她的脚步;这会儿她正站在录影带出租店外,全神贯注地盯着店口萤幕上的那一只圆滚滚的小不点傻笑。她都已站得双脚酸痛了,还是舍不得离开那只会说人话的蚂蚁。
早过了午餐时间,此时刚忙完一段落的严至昊才出来觅食。向来对吃食不甚挑剔的他,就只在附近找家卖商业午餐的店,解决了事。分秒必争的现代人,时问就是金钱,事事讲求效率,谁有空闲为了一餐饭而大费周章呢?更别提那种呆立街头浪费生命的蠢事了“咦?唐侬?”严至昊原本不屑的想法在看清楚那呆立街头对着一个萤幕傻笑的人竟然是唐侬后,他马上改变观念,称这种行为是享受优闲。
无奈,唐侬看得实在太人迷了,没听到他的叫声。
“唐侬。”严至昊再次地叫她,此时多加了一个拍肩的动作。
“啊,严先生。”一见是他,唐侬马上想起昨天他的拥抱,惊喜的神色中多了一丝害羞的赧红。不过,她倒是没忘记要称呼他为“先生”而不是“公子”
“你要去哪里?”一看也知道她只是无所事事地闲逛,不过,他还是基于礼貌地问了一句。
“我要去找大姐,等她下班。”
“那要不要一起走?”嘴里才问着,手掌却自动地牵起她的小手往前走。
“呃你顺路吗?”虽然大姐告诫她千万别跟陌生人走,但是,严先生和大姐是朋友,而她和他也见过一次面,应该不算是陌生人,大概没关系吧。她没有太多考虑地跟在他身边。
“我们在同一家公司。”正确的说法是,他是老板,她是伙计。不过,这没什么好夸耀的。
“那我现在去找她会不会打搅到她工作?”直到此时她才想到这个问题。
“没关系。只是我不确定她现在是否在公司。”会有什么关系呢?他这个日理万机的总经理现在还不是在街头散步闲聊。
“她早上出门是说要去上班啊。”上班不在公司,那怎么工作呢?她不懂。她的婢女小红和小碧在唐家工作就得住在唐家,每年只有几天的省亲假,平日里可得随传随到,二十四小时待命的。
“她是在上班啊,只不过她能者多劳,比较忙,得四处跑。”
短短的几十公尺没什么就搁,很快就到了。严至昊带着唐侬搭他的专用电梯。
电梯门一开,站在他身前的唐侬却不知要往前走,她还一脸狐疑地看一眼严至昊。
严至昊也是一楞。她不敢坐电梯吗?莫非她有“闭室恐惧症”?
“别担心,有我在。”他给她一个保证的笑容,并且用手臂和胸膛围成一个厚实的城墙护着她。
快速上升的不适感让她胸口一提,在紧张中她不知不觉地将严至昊紧紧抱住。
爬升十六楼的高度只是几秒的时间“当”一声,电梯已在顶楼停妥,开门。
总经理的秘书李小姐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一抬头便是看到那幅两人紧紧相拥的暖昧画面。
“严先生。”李小姐站在桌旁恭敬地一声招呼,脸上完全没有不该出现的好奇表情。尽职的秘书专业训练很扎实,在撞见老板的好事之际,还能处变不惊地保持着“职业性”的正常笑容。
“李秘书,你帮我问看看刘经理在不在?”留下一个口谕之后,便带着唐依到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视野良好,位于顶楼又有一大片的观景窗。
唐依被窗外的蓝天白云所吸引,她走到窗前一探究竟。但是,才一到窗前她马上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脚步踉跄地退后几步。
“怎么了?”跟在身后的严至昊适时地伸手扶她一把,挽救了她跌坐地板的可能。
“我没想到会这么高。”她是真的没想到,那小房子只是这么一关再开,竟然就能把人送上这么高的地方。
“这里好一点吧?”他牵着她走到远离窗口靠墙的这一边沙发坐下。
唐侬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了自己土包子般的行径而脸红。
“严先生,刘经理目前和大亿有个会议,接着五点还要到汉祥,预计七点之前赶不回来。”李秘书带着两杯咖啡进来,顺便做报告。
“你和刘枫下班后要去哪里吗?”严至昊问唐依。
“大姐要带我去买些衣物。”她说的衣物是指由上而下、从里到外的全套装备。
“打个电话给刘枫。”严至昊对一直等在一旁的秘书说。
片刻,秘书已拿着接通的电话给他。
“刘枫,唐依在我这里她来等你下班我有时间那你要不要和她说说”严至昊将话筒拿给唐依。
唐侬怯怯地接过,然后有样学样地将话筒按在耳上。
“大姐,嗯,反正我也是闲着好,好。”
她一边接电话一边偷偷瞄着严至昊。
大姐说,老大是好人,跟着他去吧,他会好好照顾她的。明明说的是买东西的事,怎么大姐的说辞好像是在嫁女儿一样?
“严先生,那就麻烦你了。”唐侬睑红得低头道谢。
“我很乐意这样做。”他的脸上很有说服力地笑着。“李秘书,下午我其它的行程都延到明天以后。不必找我,我不开机。”
李秘书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又搭了电梯下楼,她的脸上才头一次出现那种破坏专业形象的癡傻表情。
她跟了总经理三年,也被做牛做马地奴役了三年,什么迟到早退,门儿都没有!因为,自律甚严的老板恰巧又是一个工作狂,奉行的也是“今日事、今日毕”的守则,因此,对她来说,若能准时下班就是一种天大的福气。如今,这种天大的福气居然真的降临在她的身上,她怎能不被吓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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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其实,对唐侬来说,她根本不知晚上十点到底有多晚。只是,她一下午跟着严至昊东买西买地走得累死了。而且,严至昊送她回来之后还陪她到刚才才走,所以,她认为时间应该已经很晚了。
“唉!倒楣死了,谁知道那个汉祥的陈经理也是x中毕业的。连这么一点校友的关系,他也能攀亲带故地直牵扯,还一副他乡遇故知的热情劲,天晓得相差二十届的校友能有什么共同的回忆?听他东拉西扯地喷口水之外,居然还坚持要请吃消夜。我要减肥不行吗?烂人一个!”刘枫一进门就摊在沙发上咒骂不休。
若不是这种“哀”事久久才会遇到一次,否则她早就辞职不干了,管她那个拜把的老大做人多成功、公司福利多好、薪水多高,呸!她老娘铁定马上不干!她又不是应召女郎,还要陪客户吃饭唱歌咧,去!
“大姐,喝杯果汁吧。”唐侬看她累得像一条死狗,贴心地倒了一杯冰果汁给她。
“谢谢。”刘枫感激地接过,一口喝光。然后才想起原本答应唐侬的事,又看她还是一身出门的装扮。“去买衣服了吗?”
“嗯,去了。”
“在哪里?我看着都买了些什么?”小小的公寓只有一房一厅,她没看到什么纸盒、纸袋之类的。
刘枫率先走进卧房“哇这么多?”太夸张了吧!靠墙的那一条走道竟被两行排列整齐的纸袋给塞满了。
“对不起,买太多了”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东西,下午虽然看了很多店,但是,她只挑了几件衣服而已啊。其它的都是严先生要她试一试某些样式,然后走出店家时就又多了几个纸袋。
“呃,我的意思是,这么多东西你们是怎么带回来的?”看她一脸自责的样子,刘枫于心不忍,硬是把一句惊歎硬转成一个疑问。
“有些放严先生的车子,有些别人送来的。
“喔。是什么样的店,还这样服务到家?”
嘴里还有着疑问,眼中所见的却马上给了她答案。
她看第一个纸袋时眼睛就瞪大了一分,等看到第三个纸袋时,下巴都快脱落了。
为免自己被惊吓凌迟,她决定给自己一个爽快。她也不看袋内的东西了,只快速地翻过每一个纸袋的正面看店家标帜果然!全都是世界顶尖的知名品牌。
刘枫无语问苍天地呆坐床上。
她真该死!她为何会一时大意而忘了严至昊是个亿万富翁呢?光看他平时用的穿的,也知道他眼中只认得这些超贵的名牌;更作孽的是,她居然还要他尽管买,她会付钱的“大姐,我们把这些东西退回去好不好?”看刘枫双眼无神的失魂样子,唐侬都快哭了。不用刘枫说,她也知道一定是这些东西惹的祸。
“没的事。来,我们看看你们买了些什么。”
刘枫就是有这个优点乐观。反正债主还没找上门来要钱,暂时就先搁着吧!
爱马仕、香奈儿、维多利亚、路易威登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
“这些花了多少钱?”放下手中的那个爱马仕的经典款皮包,刘枫终究还是忍不住地问出了那个心中最害怕的疑问。
“没看到严先生付钱啊,就看他画符似地在一张纸上画一下而已。”唐侬不懂abc,自然就把严至吴的英文签名当画符。
是喔,白金卡嘛!刷不爆的。
刘枫想到了钱,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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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刘枫才出门,唐侬随后也收拾好她的家当出门。
唐侬想到严氏企业找严至昊。
在家里时她虽是在众人手心中呵护大的,看人脸色揣摩心意这种事一向都与她无关,但不表示她不懂;更何况昨夜刘枫的脸色太明显了,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总不会是快乐的表现吧?她想了又想,只能想出“钱”这个理由。所以,她想找严至昊商量,看她这些首饰能不能抵掉一些钱。
在大理十六年她从没用过钱,举凡吃穿用度全有人张罗,她只管好不好吃、漂不漂亮、合不合用,因此,一件东西值不值钱,她根本没概念。像昨天挑衣服时,她只是觉得那山茶花的扣子很像大理家中所种的茶花,而那质料穿起来很舒服、样式也不错,就选了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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