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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的风很凉,骆瑶独自步出扬鹰大楼,她加班到十点半的情况倒很少见,若不是有紧急企划要做,她也不必配合文宣小组查资料档案。
这个时们应该没有公车了,好在她的住处离公司并不远,大约只要步行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趁着晚风怡人,她决定慢慢独步回家。
闲散的心情几年来似乎离她好远,生活的压力、工作的压力,使她有时都差点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个二十六岁的女孩,她不懂享受精美生活、不懂疯狂购物也不懂整个下午赖在咖啡馆的这种游戏的心情,每当她想稍作休息,骆远的无可教葯就会浮现她的脑海,使她的脚步益加的快,快得连她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这几天骆远又失踪个彻底了,上个礼拜她才把刚领的薪水给了他一半,她总是于心不忍,总是不能真的狠下心来不理骆远,而他也正是了解她这一个弱点,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荒唐吧!
太可笑了,她竟不知日复一日的生活所为为何,而齐放日齐放日给她的失败当然也包括在其中。
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是爱他或恨他。
如果说爱恨是一体两面,那么她的爱一定多过于恨,至少她还是想念他的,无论她表面上装得如何冷漠,但只要一见到他,她又会情不自禁的想看他,想关心他的一切,爱的矛盾在她的身上发挥着淋漓尽数。
饼去不曾爱过,只这么一次,却教她苦不堪言,如果地的家世背景不是那么显赫,她还可以说服自己放肆爱一回,大胆的接受他的爱情,但是,他绝不会是认真的,像他这种有钱的花花公子,怎么会有真心?
还是忘了吧!
堡作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何来情情爱爱惹尘埃?
这么东想西想着,她的脚步走得愈来愈慢,皮包在她的肩膀下显得有气无力的左摇右晃,她心情真的很疲惫。
转入一条人烟稀少的巷道,她抄的是捷径,平时她不会走这里,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她想快点回家,想好好的洗个热水澡,解放紧绑的工作压力,才星期四,还有一天她才可以真正松一口气
“小姐,很晚哩!自己散步啊?要不要我们兄弟陪你一起散步啊?比较有情调!”一个流氓突然由巷子里的岔弄里闪了出来,地身后紧接青出现五、六个高壮的男人。
骆瑶一惊,皮包差点掉在地上。
她看清楚了跟前的男人,口嚼槟榔,脚踏拖鞋、一件便宜的花衬衫罩着他肥粗的上身,下半身则是一条颜色奇怪的西装裤。
天啊!这是什么年代?怎么还有男人穿或这样?好难看!
“是啊!小姐,你这么漂亮,一个人危险哟!”另一个人短小猥琐的男人不怀好意的色迷迷的看她。
一个人危险!骆瑶是又害怕又好笑,有他们这一堆恶心的男人靠近她,她才真的危险呢!
“请你们让开,我要回家。”她将皮包护卫似的抱在胸前,冷冰冰的说。
“回家!”为首的男人嘿嘿的邪笑了起来“正好,让我的兄弟们保护你,否则你这么个小美人儿,万一有什么损伤,我可会心疼死的!”
他自以为幽默的挑逗声才落下,一个沉厚的嗓音立即响起了。
“那么,不知道为你送殡的人会不会心疼死?”齐放日的人随着声音出现了,他高壮颀长的身材当场让这些小瘪三矮了一截。
骆瑶又下了一跳,她转过头去,正好与放日的眼光焦着在一块。
这个笨蛋!他应该赶紧逃开去搬救兵才对,怎么还贸贸然的现身?难道他没看见他们有多少人吗?这么一来,他们两个不等于是找死?
骆瑶焦急的猛向他使眼色,示意要他离去,奈何放日对她彷若视而不见,还是杵在原地,大有威风凛凛预备之姿。
"你说什么?送殡!”为首的男子往地下吐了口槟榔汁,抬起头来,耍狠的开骂“干!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这条街都是我管的”
骆瑶恍然大悟的看着他“哦!原来是街道管理员!真是抱歉,我还以为你们是地痞流氓呢!不好意思,刚才你们说要送我回家,我还口气不好的拒绝,真是对不起!”
放日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的骆美人,她怎么永远对工作以外的事少根筋,不过,这也正是他会爱上她的原因。
放日已经笑出声了,流氓头头差点气得叶血,他这款刻意装扮的流氓造型没有被认同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他想成是那种退休扫街的老芋头伯伯,真教他气血难平!
“我操!”流氓头大喝一声“他妈的!兄弟们!傍我上!”
几名大汉听到命令顿时像吃了兴奋剂似的,马上蜂拥而上。
放日先将骆瑶往身后一带,他身为鹰帮老大的风范自然而然的生起了,要他一个人打六个人不是难事,就算跟前有千军万马也都难不倒他。
他生平最不屑单打独斗,那只消一秒钟就可以将对方解决的事,乱没劲的。
对方五人在几分钟内己被齐放日打得落花流水,一个接着一个躺平在地上呻吟,看得身后的骆瑶目瞪口呆。
实在太厉害了!他们完全没有偷袭她的机会,连齐放日的身边都无法越过一步。
她不禁要想,齐放日是不是个掩藏身份的东瀛忍者?否则他的身手怎么会这么矫健!
仅剩的一个,也就是为首的流氓,他虽然虎背熊腰,但此刻却也早汗流泼背了。
他双眼斜斜的瞪视着齐放日,边看边打颤,接着,他出其不意的由腰际抽出一把开山刀来。
明晃晃的刀沿着发出光亮,流氓头邪气的一笑,他得意的喊话:“怕了吧!老子有刀,这下子要你死得难看!”
放日微微一笑,什么大场面他没见过,岂会怕这么一把小刀,若不是担心会惊吓到骆瑶,他早己一阵枪声将他送往地狱,哪需要在这里辛苦的搏斗。
骆瑶扯住放日的袖子,不安的轻声说:“我们走吧!他有刀子”
齐放日怎么可能罢手!
听到骆瑶的关心教他窝心,但是不战而逃不是他的作风,无论如何他要将他们打得没有再爬起来的机会。
“你别担心,乖乖的到旁边等我,很快就好了”他软言温语的对骆瑶说。
在这种混乱的时刻,他居然产生一股想吻她一口的冲动,她嫣红美丽的唇引诱着他,明艳万端的容颜美得让他也不想移开视线,使他不经意的回想起纽约那一晚
流氓头饲机鼓起了勇气,趁他们眼眸两相缠绵时奋力的往齐放日的臂膀砍下一刀
“啊”骆瑶惊呼一声。
随着骆瑶的失声尖叫,放日才感觉痛,看着血缓缓流下,臂膀被划破的伤口颇大,他的衬衫被撕开了。
“混帐东西!”他怒吼一声。
流氓头被他这一声响亮的咆哮给吓退了几步,砍伤人的反而变得胆怯,瞬间怕得脸色惨白,
“鹰鹰帮”流氓头牙齿打颤的喃喃念着,齐放日赤裸臂膀上端的那个记号,着实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一只空中展翅的利鹰,三只抓子擒拿着一只身型粗壮的捷豹这是刺青在齐放日臂上的图案。
齐放日瞪视着他的双眼像电光石火般的吓人,流氓头早已双腿发软,他知道自己闯祸了,眼前这个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鹰帮的首领,是小指头一动就可以号令几万人的龙头老大
他再也不敢在原地多停留一秒,转身狂跑而去,连他的一干手下都不要了。
再大的腥风血雨都不曾受伤的齐放日,第一次受伤了,原因无他,只因心有所系。
骆瑶顾不得自己安全了,她飞奔向前,心疼又焦急的扶住齐放日。
"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血天啊!这个伤口好深”刺目的血迹使得她儿乎要昏迷了。
放日牵动嘴角笑了笑,不以为意的揉揉她的发说:“不要紧,我不痛。”
“怎么会不痛?你骗我!”骆瑶满脸焦虑的替他检查伤口“这要赶紧消毒!不然会发炎”
放日万般怜惜的看着骆瑶,顺便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安慰的说:“你别紧张,你家不是就在附近吗?先扶我回去再说,万一那个流氓又召兵买马跑回来,我们就真的逃不掉了,”
他当然知道流氓不可能再来,他手臂上的记号早巳表露了他的身份,又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他这么说的用意是为了要让骆瑶心软,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否则他们僵持多时的局面不知道何时才能打开,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最好的机会。
“对!对!我们先回家吧!”骆瑶果然像是被一言惊醒的样子,赶忙扶起他,缓缓朝她家的方向走去。
其实,他也没有虚弱到要靠骆瑶扶持他的地步,只不过贪恋她身子上的温柔,他可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可以拥有她的机会!
*****
打开电灯,屋里照例又是没有人,骆瑶将放日扶进她的房里,万一骆远临时回来,才不至于太尴尬。
“你先躺下,我去拿消毒水。”她细心的拿了枕头放在他的身后,这样他会舒服点。
放日微笑的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忙来忙去的样子,感觉好温馨。
不一会,骆瑶拿着急救箱和一杯牛奶进来了,她坐在床沿,把牛奶送到了他唇边,温柔的说;“你流了这么多血,先喝杯牛奶。”
放日依言喝下,他故意不伸手接杯子,就着骆瑶的手拿杯子喝完了牛奶,牛奶喝完了,她的脸也羞红了一半。
“谢谢你,骆瑶。”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骆瑶低垂着头,小声低语:“说什么谢,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都难过得要命了,你再这么客气,我可就生气了。”
“好,我不客气。”放日大方的允诺她,事实上,他也不想和她客气,待会儿,他非把她抱个够不可,他已经想她想得要发疯了,再不能拥有她,他才会死掉。
“我先帮你消毒。”骆瑶仔细审视着他的伤口,这点难不倒她,自从骆远开始游手好闲之后,三天两头就受伤回来,也因此包札伤口成了她的本领之一。
“骆瑶,你帮我把衬衫脱掉吧!穿着我反而难受,而且上面沾满了血,也不卫生。”放日一本正经的提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必于他的提议,骆瑶当然不会拒绝,反正他的话也有道理,卷着袖子包札的确碍手得很。
“也好,待会我拿我哥的衣服给你穿。”她开始手忙脚千百万的帮他脱衣服了,光是解开那一整排的扣子她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齐放日壮硕的胸膛在她面前裸露着,使她心猿意马,好不容易将整件衫脱掉了,她的心又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可能?她竟然还会像个小女孩般的忐忑不安,他们早有过肌肤之亲了啊!她却仍然不习惯他的身体所引爆的热力,像火山快融化她似的。
“你怎么了?”放日问,她娇羞的样子使他男性的一面挺立而出了,他喜欢她此刻的样子,宛如处子。
“没没什么。”骆瑶慌乱的摇头,一面拿好消毒水和绵花在齐放日死命盯着的眼光之下,开始进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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