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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恭喜你了,这会皇阿玛很赏识你在春季狩猎场上的表现。"
"哪里,你们表现得也不错。"大阿哥胤是对向他道贺的四阿哥、八阿哥贺道。
八阿哥胤曙笑笑的谄媚,"大阿哥表现得好,理应得到奖励。"
"还是二阿哥命好,生下来就被立为皇太子。"四阿哥胤祯有点嫉妒的说。
"是啊,阿玛最疼他了。"胤是口气颇酸。
二阿哥胤祁是康熙爷最锺爱的儿子,平日在宫内胤祁即有感于他的几个兄弟,对他一出生便被立为皇太子很吃味,不仅排斥他,私下更是常找名目陷害,甚至不惜派人暗杀他。
处于兄弟间明争暗斗的情况下,胤祁感到忧心不巳,加上国内政局仍未稳定,时有反清复明逆贼谋反。
为此,他下定决心晋用忠良,不仅想稳固自己的地位,更想共体时艰,安内攘外。
在别称玄武的海灏贝勒,同时也是他堂弟的引荐下,青龙棣樊贝勒、朱雀伟烈贝勒、白虎鉴锋贝勒。这四名皇室人中豪杰,感于他仁德召唤,倾力拥护他,帮胤祁完成一统山河霸业。
鉴锋个性落拓不羁、狂霸傲情。
他骁勇善战,大小战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通晓军事的征战名将。
胤祁指派他平定西南叛贼的任务。收服叛乱份子指日可待。
宾客云集、锣鼓喧天,方府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仆佣们个个精神奕奕,忙碌的穿梭在长廊、庭阁间,准备迎接就要前来迎娶的花轿。以及即将展开的喜宴事宜。
一名丫鬃由房门内探出半个身子,左右张望后旋即转身掩上门,对着里头的人喊道:"小姐,外头变得好热闹哦!一定是曾家少爷的花轿来了。赶紧,我再帮你把衣裳穿戴整齐。"
"情儿,别紧张。"方银舞拉下情儿急急伸向她前襟的手安抚着,"你己经帮我装扮得很完美,这会只要静心等着管家刘伯前来通知出阁就行了。"
她笑看着贴身婢女一副着急样,打从将喜服穿妥后。情儿总又力求完美的再三帮她整装,这前后已经不下三、四回了呢!
"可是,花嫁是每个女人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这不打扮得漂亮点,事后可是会遗憾"情儿的话才说一半,就被外再传来的声音打断。
"小姐,曾府的花轿已经到了府外,老爷吩咐我来请小姐到大厅。"刘伯在门外恭敬的说。
好了。刘伯,马上就好。"银舞回答着,脸上顿起待嫁女儿的害羞神色。
随着房门的开启,刘伯见到一身喜红装扮的银舞,虽然看不到盖头下的脸庞,可他相信此刻的小姐必定比普天之下任何一位新嫁娘更娇美。从小看着小姐长大,他早已将她视为自个女儿般疼惜。如今要嫁人了,他心中当然万般不舍。
刘伯虽然感叹,但仍尽责的领着仆佣,护着小姐前去大厅。
装饰华丽的宴客厅上,方松柏夫妇及两个儿子方守义、方守节,在招呼完前来祝贺的宾客后,就只等着新郎来到大厅。
方母一见女儿缓缓由内室走来,不舍的上前拥住她,脸上泪如雨下,神情有喜悦也掺杂着离情依依。
方松柏也感伤的拍拍妻子的肩,示意让女儿完成拜别双亲仪式,好上府外等候已久的曾府花轿。
银舞完成应有的仪式后,在情儿的搀扶下慢慢往大门方向步去。怎知此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吆喝声。
让开!让开!阻挠官府办事者,一律捉起来严办!"
数十个穿着官服的大汉排开众人,从外闯了进来,"你们谁是方松柏、方守义和方守节?"为首之人喝问。
方松柏闻言,纳闷的走向前,"老夫正是,敢问官爷有何贵事?"
方松柏,白虎将军怀疑你和吴三桂余党郑耀文串通谋反,要捉拿你们回去审问。来人呀!捉起来。"
为首之人一声令下,将措手不及的方松柏父子强押出去。
一旁扯下盖头的银舞,错愕的和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家人被强迫带走,一时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而穿着红袍马褂的曾自豪在旁看到整个情况,也顿时失去主张。看来他得回去请示父母才是。
方伯母,银舞,我看婚礼还是暂时延后吧!"说完,他无奈的领着花轿队伍离去。
对这些突来的打击反应不及的方母,倏她眼前一黑,昏倒在银舞怀里。
银舞惊惶失措的扶着母亲,情何以堪的承受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
天啊!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康熙三十年十二月
气派的大厅,高耸的廊柱,厅中两列长长的太师椅显示出曾家在地方上有着不小的声望,平日熙来攘往的客人不知凡几。
少了平日簇拥的奴仆,方银舞第四次只身来到曾家,在等待通报的时候,她扫视着这宽阔熟悉的厅堂,心中不禁一阵的唏吁。
曾几何时,方家也和曾家一样,在地方上享有盛名,探访的客人来来往往,而如今曾家境况依然,方家却如瘟疫一般,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这几日来,她努力的为身陷牢狱的父兄们奔走,但是那些平日和爹爹交好的好友们,却个个都避不见面,就像是一夕之间全失了踪似的。
正所谓锦上添花有之,雪中送炭无人!但能怪得了他人
吗?她早就劝爹爹不要与吴三桂的党羽太过接近,否则早晚有一天会受牵连。
但爹爹就是不听,如今白虎将军率兵南下,以极快的速度兵破西南,叛党之首郑耀文匆匆逃入了云南山区,真正受累的则是以住与他交好的那些名门世家?而她方家即首当其冲。
一夕之间,方家所有的男丁全都下狱,她娘也因为打击过大而卧病在床,现下方家唯一还能为父兄们奔走的就只剩下她这个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
想到这几日所尝到的人情冷暖,银舞忍不住紧绞着手中的绢帕,曾家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天啊!求求你发发慈悲,不要再让我失去这最后的一线希望!她在心中祈求着上天,让一直避不见面的曾家人,愿意为他们挺身而出。
毕竟他们关系不凡呵!如呆没有发生这事,他们会是儿女亲家,她会被风风光光的以八人大轿抬入曾家。
如果连这样的关系都还不能让她依恃,那么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低叹了一声,望着一个时辰前奴仆消失的方向,银舞心中陡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看来这次向前三次一样是白来了。
就在她失望的想要回身离去时,一个怯怯的声音已在她的耳际响起。"银舞,你还好吗?"
听到曾志豪的声音,她原本破灭的希望再次燃起,她快速的转过身,面对自己的未婚夫。
豪哥,我终于见到你了!'银舞的三寸金莲往前迈了两小步,含泪带笑的微仰头,双手祈求般的置于胸前。"这次父兄们的事,要拜托伯父和你了。"
闻言,曾志豪的脸上顿时堆满了为难和不知所措的神色,紧紧握着手中的玉佩,不发一话的直盯着她。
她那清艳的脸庞和纤弱的身躯映人他的眼帘,本已决定退婚的心意,不自觉的动摇起来。
银舞原会是他的妻呵!他爱她几乎已经一辈子了,可爹娘适才的耳提面命和曾氏一族的命运,让他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心疼。
"你怎么不说话呢?"他盯着她的目光让银舞心慌,觉得那目光仿佛是在作最后的判别一般,让她忍不住的轻声问道。
银舞,我想你也知道现下的情况,你父兄们是因为郑耀文而入罪,如果曾家出面为他们奔走,恐怕就连曾家也难逃这次的灾祸。"
回避着她审视的目光,曾志豪终于鼓起勇气,无奈的说出现实,也点明曾家不愿出面的决定。
"所以"满含着希望的目光一黯,银舞的心凉了。
冷笑挂在嘴角,显然老天爷还是没有听到她的祈求。就连自己未来的夫家也极力撇清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何方法可想。
看到她嘴角的那抹笑,曾志豪知道两人的缘分只尽于此了,于是他往前迈了一步,将握着玉佩的手摊在她前面。
当那玉佩印入眼帘时,银舞禁不住的以小手捂着胸口,她真的没有想到曾家会做得这么绝。
这是我们的定亲信物,不是吗?"她幽幽的说道,眼光紧凝着那块通体碧绿的玉佩。
"是的。"曾志豪强迫自己不能心软,为了曾氏一族,他宁愿当一个负心汉"如今退还这块玉佩,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颤巍巍地重复着这八个字,
此刻银舞的心彻底地冷了、死了。
这就是她几乎相信了一辈子的男人,她曾经以为他会是自己一辈子的天,可如今一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却硬生生的打碎了她对未来的向往。
"是的。"眼见她不肯收下玉佩,曾志豪的心一狠,粗鲁的捉过她的小手,硬是将玉佩塞进她手中。"从此以后方、曾两家,再无任何关系,你也不用再来了。"
银舞紧握着手中那块冰凉的玉佩,那冰冷笔直的传人她的身躯,冻结了她的血液和灵魂。
自小处在深闺,她从来不知道人性可以这样残忍,想当初他们订下亲事时,他是那么欢欣喜悦,而如今竟残忍得连一点希望都不留给她。
豪哥的表现正应验了古人所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是吗?这样的丈夫她不屑要,也要不起。
想到这里,银舞倏地笑了起来,缓缓的褪下手腕上的玉镯,但并不直接交给曾志豪,反而摆在一旁的桌上。
现在的她连碰眼前的男人一下都会觉得恶心,原以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有想到他竟也如世人一般贪生怕死。这世间到底还存在着情与义吗?如果连未婚夫家都不肯仗义执言,那么她方家还有什么希望呢?
"这玉镯想来也是和我无缘,你替我还给伯母吧!"没有哭天抢地,也没有任何责备,银舞仅是淡淡的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去。
"银舞"看着那抹背影,曾志豪追上前,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她绝然地打断。
翩翩衣袖连同纤弱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圆弧,回过身她淡漠的眸子正对上他隐含傀疚的眼,冷淡地说道
"曾公子,你我既已无婚约存在,银舞这名伟已不是你可唤的,往后若在街上相遇,还请唤我方姑娘才是。"
说完,她不再留恋,一步步的走离曾家,也一步步地迈离往昔天真快乐的日子。
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家,才刚踏入大门,银舞的身子就一阵摇晃,好不容易才稳住身躯倚在大门旁,但隐忍多时的泪水却忍不住的落下。
看着空旷的大宅,昔日来来往往的奴佣早已在事发之时四散离去,唯一还坚持要留在方家的只剩曾经受恩于方家的管家刘伯,和一个自小和她一超长大的贴身丫髻情儿。
难道这真是老天要绝她方家吗?银舞仰头问天,天却不应。
突如其来的一场横祸,让她从一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小姐转变成一个必须扛越方家重担的女人,压得她都快透不过气来。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匆匆传来,随之是情儿的呼喊声,"小姐,夫人的病又犯了。"
原本因为情况紧急,而欲出外寻找小姐的情儿,一看到银舞仍在大门旁,便急忙的奔上前。
"什么?"闻言银舞的心下一惊,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蛋更显苍白。"情儿,你说我娘怎么了?"
她仅剩下这唯一的亲人,难道老天爷连她娘也不愿放过吗?
情儿边喘着气边说:"夫人夫人刚刚又晕过去,而且这次比前几次都严重许多,就连嗅盐也弄不醒,所以刘伯就赶忙请了大夫,但是"
"大夫到底怎么说?"再也顾不得大家闺秀的教养,银舞着急地扯住她的手臂问道。
终于喘完最后一口气,知道小姐着急,情儿连忙据实禀告,"大夫却说夫人这是心病,积郁成疾,所以还需心葯来医。"
"心葯?"银舞的柳眉紧紧的在额前蹙成一个结,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我想夫人可能是太过于忧心老爷和少爷们的安全,所以才会郁出了病来。"情儿臆测地说。
其实不用情儿说,银舞也知这她娘的病绝对是出自终日的忧心,但依她连日来奔波的结果,这心葯恐是千金难买了。
"如果哭瞎了道双眼,能换回你爹和兄长,邦么也算是值得了。"方母郁郁抑说道。
银舞在母亲的床沿坐下,以手中的绣帕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握住她的手,试图安慰她。
你这个样子,要是爹爹回来了,可是会怪我对你照顾得不够周详了。"
一提到自己的丈夫,方母又是一阵悲从中来。"还回得来吗?被以反叛的罪名关进去,还能回得来吗?"
虽说她是一个妇道人家,从不搭响这此官场的是是非非,可是她也知道满人入关以来,对于被扣上反清复明罪名的人从不轻饶。
娘,你先别灰心,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一定有办法可以将爹爹和大哥们救回来。"
虽是自信满满的语气,但银舞心中知道,这话是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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