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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锋将银舞轻轻放在早已准备好摆在花园里的软榻上,然后体贴的为她盖上薄被,让她在享受暖阳的时候,不致再染上风寒。
看着早就准备好的一切,银舞的心漾起阵阵的感动。她看清他笑意盎然的脸,不自觉的娇声说道:"原来你早已准备好一切,还故意要让我开口求你。"
鉴锋落坐在软榻旁的椅子上,亲昵的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拂开,温柔地说:"我只是要让你知道,很多事情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为你做到。"
"你为什么会改变?"再也不能漠视他的改变,银舞终于开口问他。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鉴锋不做正面的回答,总不能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她已经偷走他的心吧!
"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能说吗?"执意的想要一个答案,她不容许他逃避。
因为隐隐约约之中,她总觉得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很可能重要到影响她对他的恨。
对于银舞的追问,鉴锋仅是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我愿意做这一切,全是因为你值得。"
"告诉我真话!"银舞皱起眉头,对于他模棱两可的回答不甚满意。"到底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嘘!先别问。"以食指止住她的追问,他的手指向前方。"看看是谁来看你了。"
"你"她本以为这是他转移话题的伎俩,便随意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又回过头。"你别这样,快告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激动的再次转过头,双眼圆睁了好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
远远走来的是她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相见的家人,爹娘和兄长们正在仆佣的带领下往她走过来。
贪婪地看着他们的身影,银舞的泪迅速的在眼中堆积着,却眨也不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前的人儿也会消失不见。
"他们己经知道一切,这次不会再有任何难堪的场面出现。"鉴锋俯身在她耳际轻声说道。
银舞回过头,正好迎上他一眼的深情,她不敢置信的问:"你你怎么愿意?"
"是我让你失去了一切,自然有责任帮你找回。"鉴锋诚恳的说,他正以另一种方式为以往的错待赎罪。
没有言语上的道歉,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她道歉,只好管好自己的脾性尽量包容她的冷淡和疏离,再为她找回心底最想要的。
你我"她喉头梗着泪,身体微微颤动,隐约之间己经知道道样的举动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他是一个这样骄傲的人呵!竟然愿意去对她的家人说明所有的前因后果,甚至承担威胁她这一个弱女子的罪名。
他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恨上,却也很容易让人爱上的男人,此刻的银舞看着渐渐趋近的家人,心底已经不知自己是恨他多些,还是爱他多些了。
"银舞,把过去的一切全都忘了。"轻执起她的手,鉴锋认真的要求道;"让我们之间有一个重新的开始,好不好?"
"我不知道!"银舞犹豫不决,往日的伤害尚未尽褪,可是最近他待她的感动却在此时盈满她的心。
懊不该答应?能不能答应?她心里全没了主张。
答应我!"见她犹豫,鉴锋收紧包住她小手的手,将它牢牢的握在掌中。"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其实我也可以很温柔的,尤其是对你。"
"我"他的要求撼动了她的心,让她忍不住想要说好,可是却迟迟不能说出口。
瞥见她的家人己经快要来到他们的跟前,鉴锋倏地放开自己的手,"算了,我现在不逼你作决定,但你迟早要给我一个答案,而且我要的答案只有一种。"
还是一样的狂妄呵!银舞的唇角忍不住因为自己的发现而勾起,他是一个天生王者的人,就算再怎么隐藏,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释放出他的霸气。
在鉴锋的逼视下,银舞轻点了点头,算是允诺他的要求,虽然明知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他的存在,可她仍霜要些时间想一想。
她会给他答案,只不过要迟些、晚些,让他好好的心急一下。
看到银舞脸上没有负担的灿笑,鉴锋心动的紧紧接住她,给了她一个轻吻,感受着她不再抗拒推离的喜悦。
直到他终于一尝多日来的想望,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的人儿,"你好好的和家人叙叙旧,我迟点儿再过来。"鉴锋体贴的说道,知道如呆他在这儿,方家的人一定会不自在。
嗯!我知道了。"银舞带清一抹羞红轻应道,心中漾满的是一种陌生却甜蜜的感觉。
默默地凝视着鉴锋的背影消失在田中的另一端后,银舞这才将视线再次调往自己的家人。
掀起盖在身上的薄被,她撑着还有些虚弱的身子站起来,却不敢走上前,只是怯生生唤着站在跟前的家人。"爹、娘、大哥、二哥。"
虽然有了鉴铸的保证,可是她仍不敢确定爹娘他们是不是已经原谅她,尤其在看到刚刚那幕之后。
第一个打破困窘的是一向疼爱她的娘亲,只见方母三步并做两步的奔到银舞身前,紧紧的搂住,不舍的说道:乖女儿,你试凄了。"
"是啊!"方守义和方守节也别扭不已的上前两步,审视着自家小妹。方守节语带歉疚的说:"是我们误会了你,还打了一巴掌,现在还痛不痛?”
"不痛了。"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下,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盈满她的心林。"早就不痛了,只要父兄不再怪我。银舞就很高兴了。
"你快坐下,听贝勒爷说你的身子不好,还是别站太久。"搂着自己的女儿,为母的心情让方母心疼女儿的孱弱,连忙要她坐下,并重新帮她盖上薄被。
站在一旁的小梅,也机灵的吆喝着府中的壮丁搬出四张椅子,让银舞的家人坐下,好好的叙旧,而她则准备到厨房拿些精致茶点,好招待他们。
一直站着看女儿的方松柏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对银舞说:"是爹不好,爹错怪你了。"
"只要你们不再怪我,女儿谁都不怪,也什么都不求了。"她的泪像是止不住似的,要不是娘在一旁守着,她也一定会奔入爹爹的怀中
我们怎么会怪你呢?要不是你的牺牲,爹爹和我们兄弟怕仍身在牢狱,而娘的身子恐怕也早因为哀伤过度而弄坏了。"看见银舞消瘦的模样,方守义万般不舍地道。
是啊!你这么做是为了我们全家,怎会有人再怪你?"
方守节也跟着安慰她
执起女儿的手,方母万般心疼地说:"娘当初真的没有想到你会直接来找贝勒爷,还用自己的清白换来父兄的安全。"
"这没什么的!反正己被曾家退婚,想必日后要再成婚肯定会很困难,女儿打算等贝勒爷离开这儿以后,就去出家,为爹娘添福添寿。"
银舞淡然的说出自己的打算,相信以她现在在外面的名声,已经没有多少人敢要她,正好顺遂了她长伴青灯古佛的心愿。
"什么?!"方家三个男人同时大吼着,对于她的决定感到诧异。
方母则是含泪看着女儿,语带不解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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