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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邪塞音上前呈上一柄黑乎乎的物件。
容汐玦接过来轻轻一折。
那物什弹了一弹又变回匕首形状,好像是牛筋所制。
朱邪塞音挥手令那些个熊猫眼退下,转眼又上来几十人。
这些人有的是刀盾手。有些是长枪手,也有扛西洋刀剑的,一来就在场地内的屏障间找了位置。
但闻容汐玦轻啸一声,动如脱兔。
其实动如脱兔实在不足以形容他的速度。这一次,他就像化作了黑色的闪电,瞬间失去踪影。
卫士们则在屏障间疯狂跑动躲避,或者也有主动探头寻人出击的。
下场通常都是“啊——”地一长声,然后踉跄着倒地,又爬起来。继续游走战斗。
有旗手点着喊话:“乙字十七,额头中剑,躺!”
“甲字二十三,心口中剑,躺!”
“丙字三号,腿没了,躺!”
即便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也可以看出,这是皇太子的个人秀,朱邪塞音负手默默站在场边,那崇拜的小眼神让人害羞。
那么大的个子,也不嫌丢人……
待把所有人打趴下,容汐玦似乎才出了点汗,意犹未尽地拔地而起,手上的牛筋小剑丢了出去,人却几个纵掠来到凌妆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眼前的红衣少年实在有些孔雀开屏的嫌疑,凌妆笑若花开,站起身迎住了,不吝赞美:“殿下天纵英姿!”
“这算什么!”他附耳轻声,“我还留了许多力气对付你。”
凌妆一顿足,转身就走。
侍从们连忙跟上,容汐玦两步跨上来就跟上了她的脚步,展臂一搂,道:“服侍我沐浴?”
这种羊入虎口的事她可不会再干了,温柔笑着,口气却坚决得很:“我传了詹士左丞前来问计,被人一打岔,库房也忘了巡,可忙得很,殿下既有力气,再陪朱邪统领练练,他老一副寂寞的样儿。”
容汐玦被她哄得转头去看朱邪塞音,老实的侍卫统领以纯洁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家主子。
凌妆哄了太子去沐浴,也不耐烦午睡,命人去宣父亲一起巡库房。
凌东城做这个詹士左丞,倒真是方便了父女相见。
首先核对了太子的府库,数字基本不差,却发现存货当真少得可怜。
难怪每次容汐玦大手大脚赏赐时,贺拔硅都扣扣索索像割了他的肉一般。
凌妆蹙眉问计。
凌东城很有些不以为然:“东宫缺银子,叫官中拨就是了,替他们省什么?”
凌妆只得稍微抖起良娣的威风:“凌左丞,官中的份额自然不能少,但太子殿下可养着大批的人,必须有大笔银钱的收入,想不出法子,便革你的职!”
凌东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革你老子的职?简直忤逆,当着宫人的面却还是毕恭毕敬:“军队不是也有俸禄?”
凌妆瞪圆了眼睛。
他才老实回答:“在大殷,太子爷乃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什么事都能来钱。”
“比如呢?”
“运河上那许多私设的地方钞关,换上广宁军。”
屁话,凌妆也忍不住在心里开骂,他们都要撤销这些关卡了,瞧老爹出的好主意,但是忍住了,面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别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