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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出了市区,一路往罗宅的方向前进
“孟寒,让我开开看好不好?”罗宛龄突然心血来潮地道。
“不行,太危险了。”
“不会啦!”她看着来来往往,却比市区要来得顺畅的车流量。“这段路车子又不会很多。而且,有你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会发生危险?”
严孟寒减缓车速,侧头凝视她。“你可真会拍马屁啊!”再度回首注意路况。
“我说的是事实啊!”认真地注视他刚毅的侧面。“你会让我发生危险吗?”
严孟寒专注驾驶,空出右手,凭着感觉寻着她小巧的面容,轻轻摩挲,语音温柔而坚定:“不会。”
“那就让我试看看嘛!”她再度使出缠功。
严孟寒将车子开到路旁,停住。“你有开过车吗?”
罗宛龄兴奋异常,肯定地点头:“有。”碰碰车!
“是吗?”他怀疑。
严孟寒依然合作地下了车,与她交换座位。
“你确定你会开吗?龄儿?”看着罗宛龄将车座稍微向前移动,严孟寒不放心地再度发问。
“当然。右边的是油门;左边的是煞车。很简单的。”罗宛龄如是说,轻踩油门“咦?怎么不会动?”
严孟寒无奈地摇头叹气,无言地为她扳下手煞车,再将自动变速系统由“p”档推到“d”档。
这端的罗宛龄直对着严孟寒傻笑:“我忘了。”
依他看,不是“忘了”而是根本就“不知道”!严孟寒在心底暗道。要是开车真如龄儿说的那么容易,哪还需要考驾照啊?
他无言地一笑:“上路吧!”
罗宛龄那仿佛拥有全世界的纯真笑靥,如花朵般绽放开来。
“坐稳了。”她猛踩油门,呼朝左前方狂奔而去,迅速切入外侧车道。
严孟寒被车子瞬间的冲劲给弹靠于椅背幸好后方来车还与他们相差一大段距离,否则,可就不好玩了。
“我的技术如何?”车子行驶了一小段路后,罗宛龄得意地问。
“很好。”没有人比他们更嚣张了。“不过,要是你将车子固定在一个车道上行驶,会更好。”
“我没有蛇行啊!”这种歪斜的程度跟蛇行比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的车子占了两个车道。”
“有吗?”为了求证严孟寒的话,罗宛龄极目瞪着前方的道路。“没有啊,我一直在内侧车道啊!”内侧吗?“再朝左边移动三分之一的车身。”严孟寒指导着。
“不行啦,再移的话,就要撞上分隔岛了。”
“不行,撞上了就会有声音;既然没有擦撞声,就表示还可以往左移。”
这是哪一国的歪理啊!
“哦?”罗宛龄听话地将方向盘微微朝左方转动。
“龄儿”严孟寒双眼直盯着前方,平静地开口:“别跟得太近,否则会撞上前面的车辆。”
“不会,撞上了就有声音,我还没听见撞击声,表示就可以再前进。”罗宛龄将他的“教诲”加以发挥运用。
严孟寒听了差点吐血,真是应验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就好像在取笑严孟寒的“教诲”一般,罗宛龄话才出口,严孟寒的爱车“碰地一声”“亲”上了前方喜美轿车的车尾,对方的“屁股”被撞凹了一个洞,后车灯也掉了一边。
完了!对方把车停下来了!
毁了!那人一脸的穷凶恶极!
罗宛龄下意识地抓住严孟寒的左手臂;严孟寒反握住她无助的小手,柔声保证道:
“不会有事的。”他在置物盒内拿了一支篮笔和一张空白支票。“乖乖在车上待着,别下车。”
罗宛龄顺从地点头,定晴看着严孟寒下车与“恶脸”面对面。
“你们没事撞我的车干嘛?存心找碴是不是?”恶脸先声夺人、先下手为强,不屑地瞄了严孟寒的车子一眼,啐道:“宾士车就了不起啊?”
恶脸说话的同时,严孟寒在支票上签了数字,递到他面前。
“我们的确冒失了点,这点支付你所有的损失是绰绰有余了。”严孟寒的语气、态度依然高傲,并不因自己是过失的一方而略显谦卑。
恶脸接过支票,瞄了一眼上头的数字,他原先不屑的眼神霎时亮得刺眼,又稍纵即逝。
“十万元只够支付车子的修理费用,而我的精神损失”
严孟寒眼光瞬间凝结,声音要比刚才平和的倔傲语气低了几度。
“别得寸进尺”
“看看你在这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下下次别再让我碰碰到。”他在自己即将冻成冰柱之前艰难地把话说完,迅速逃回车上,疾驶而去。
哼!临死还嘴硬!
严孟寒回车上,换了张笑脸。“开车吧!没事了。”
“对不起,你一定花了不少钱吧?”罗宛龄内疚不已。
严孟寒用力搂她一下,又放开。“傻瓜,你忘了你老公是个连父母的钱都赚的商人吗?要是光这种小事,我就得花一大笔钱解决,我还有资格当个商人吗?”
罗宛龄怀疑:“可是,你那张支票”
“其实我只填了一千元,外加一个‘小小’的恐吓。”严孟寒的唇角略为上扬。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你说了什么?”罗宛龄被他挑起了兴致。
严孟寒将嘴凑到她身边,细道:“我说我是黑社会老大,要是他敢对我所写的金额不满意,我就要打电话叫‘兄弟’来‘砍’他。”
罗宛龄在驾驶座上笑得前俯后仰。“哈那个人还真好骗。”
他们无视每辆车子经过的喇叭声太久了!
“龄儿,开车了。”严孟寒带笑提醒,二度为她扳下手煞车。
他们才开没多久就被路旁的交通警察给拦了下来,而且还开了张红单;正常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被拦下来的,不过,因为驾驶者歪歪斜斜的驾车技术,明白地跟交警说着:我没有驾照。
这么明显的违规要是不捉,就太对不起全世界了。
历经历尽艰辛,好不容易到家了!
车子在罗宅大门前一个大转弯进入中庭,停住。
罗宛龄和严孟寒双双下了车,罗宛龄兴奋的情绪依然高涨。
“老”
“用走的,龄儿。”在罗宛龄有所行动前,严孟寒温吞地开口。
罗宛龄嘟着双唇,斜眼他:“我本来就打算用走的了。”鸡婆!
严孟寒走近她,揽着她的腰,了解地轻笑:“是吗?我还以为你打算用跑的呢!”
“你实在太不了解我了。”罗宛龄“伤心不已”
“哦?”严孟寒宠溺地凝视她:“你真的这么认为?”
罗宛龄被严孟寒“特异”的眼神瞧得脸红心跳,幸亏他们已经进了大厅,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哩!在见到罗雨岳的那一刻,她有种解脱的感觉,迅速跳离严孟寒的怀抱,来到罗雨岳跟前。
“老爸,有个人非常有眼光,找我当模特儿耶。”她好不得意。
“龄儿”严孟寒警告地唤道。
罗宛龄的笑意瞬间褪去,如今活像个怨妇。“不过,有个人的眼睛被牛踩到,不准我进入这个行业。”当时孟寒是以什么理由说服她的,她怎么想不起来?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他的吻。真丢脸。
在场两位男士带笑的眸光在空中交会。
“这个不是重点。”罗宛龄俊俏的脸庞重新恢复了神采:“我要说的是我会开车了!”罗宛龄没大没小地以手肘轻撞罗雨岳。“刚刚我开车载孟寒回来的哦,厉害吧?开车比我想象中还要简单,这路上”
瞧她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的模样,就算在她驾车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串惊险镜头,却也让罗雨岳满肚子担心的怒火不忍爆发。
直到罗宛龄发表完毕,罗雨岳才笑容可掬地开口:
“宛龄,你不会想错过这个向佩青炫耀的大好机会吧?”
“当然。”这个大好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于是,她转身,上楼,准备向妹妹炫耀去。
看着罗宛龄消失在门后,罗雨岳这才质问那位悠哉的罪魁祸首。
“你怎么放心让宛龄做这种危险的事?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
“有我在,龄儿绝对安全。”
单单就这么一句话,便让罗雨岳宽了心。
“女婿,开车可不比溜冰啊!”虽然同样都可以让罗宛龄享受速度感,但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知道。”
罗雨岳看戏般的戏谑眼神锁在仍不改其色的严孟寒身上:“一路上,花了不少钱吧?”
那套说辞,骗骗罗宛龄这种思想简单的小孩子还可以,想瞒过罗雨岳再等个八百年吧!“这点钱,我还付得起。”严孟寒回答得倒老实。
“孟寒,你这种作法会把宛龄宠得无法无天的。”想起当初的对话,罗雨岳不客气地调侃。
严孟寒随性地耸肩,骄傲地宣称:“这就是我想为她做的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罗雨岳豪迈爽朗地纵声大笑,用力拍击严孟寒的肩膀。他果然没有看错人!再也找不到比严孟寒更适合当宛龄的丈夫人选了。
“考得怎么样?”严孟寒纯熟地操控着方向盘,问道。
罗宛龄自信地挺起胸膛:“这还用说!”
“明天起就停课了吧?”严孟寒别有含意地多此一问。
“嗯。现在就等拿到毕业证书。”她整整策划了三年,准备了半年的人生大主就可以逐步实现了!
“我们也该开始筹备婚礼了。”严孟寒愉悦地宣布。
“什么?”罗宛龄一双美目凸得都快掉下来了。
一切流程他都设定好了。“等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他的耐性几乎快要耗尽了。“不要!”罗宛龄直觉地脱口而出。
严孟寒猛然紧急煞车,害得罗宛龄差点撞上前方的挡风玻璃。
“你干嘛!?突然紧急煞车,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她一颗心被吓得卡在喉咙,车后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喇叭声他居然在这种交通巅峰时期,做出这种事!“孟寒,后面塞车了。”
对罗宛龄的提醒,严孟寒不为所动,直视她,声音危险得可怕。
“你不愿意跟我结婚?”
“没有。”他居然为了这点小事把车停在马路中央?“快点把车开走啦!”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拒绝!?”他痛心极了。“为什么要拒绝我?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这么不想嫁给我?”
他错了!他根本无法接受龄儿的拒绝!不论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他守了两年、盼了两年的人儿都必须答应龄儿只能是他严孟寒的!
“孟寒”罗宛龄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摩挲着他紧绷的臂膀:“我没有拒绝,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结婚。”
“理由!”严孟寒反握住她的手:“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申。”
“毕业后我要去环游世界。”
“婚后我可以陪你去。就算你打算在南极定居,我也奉陪到底。”意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不要!我不要人陪,我只想一个人。”有个人在身边,她根本没办法学习独立!包何况那人是事事都为她设想、准备周到的未婚夫。
“为什么不要?”他的脸逼近她,双眼锐利。“难道这只是你逃避结婚的借口?”
“不是。”严孟寒凌厉的目光让她有种窒息感。“这件事我已经计划三年了,这是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决定好的事。”
“爸爸知道吗?”
“嗯。我受伤那段期间曾经跟老爸提过。”再不把车开走,等警察来就完蛋。“孟寒,我想我们先把车开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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