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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捉他呀!”他睁着无辜却具魅力的眸,柔和地笑道:“亲爱的妈咪,你还是如往常的迷人漂亮,我好想念你。”他俯身亲吻李君玲的面颊。李君玲被众儿子的甜言蜜语捧得飞上云霄,红红的脸蛋是掩不住的喜悦及欢愉。
“我也想死你们了!”四人热情地拥抱在-起,完全忽略-旁的韩清河与品轩。
首先注意到品轩的是韩清河,他奇怪的走向她“小姐”
然后李君玲也发现到品轩的存在,接着她想起了儿子。“品轩呢?你们不是说已经找到品轩了吗?他人在哪?”李君玲柬张西望的,却瞧不见品轩。
品逸神色凝重地看着母亲。“我们先进屋吧!”不容李君玲回应,径自带领她回到屋内,而品轩也随着品华进屋。
“你还愣在那干嘛!进屋啊!难不成还要我恭请你吗?”品伦不客气道。
韩清河非常不满品伦目中无人的态度,就是不懂自己怎会净生出这类没大没小的儿子。
“你这是对你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品伦掀掀嘴角“我已经够客气的了,由于你狠毒的计谋,让我们兄弟整整有两百八十四天不能见到妈咪,我没找你算帐已经非常孝顺了。至于品华会如何,嘿嘿”想到三儿子品华,韩清河不寒而栗。他并不怕品华耍什么诡计,问题在于他另外两个儿子竟不动手,也就是说他们打算牺牲品华,让品华背黑锅;三人策划某项阴谋,而由品华一人来实行,他们两人就负责绊住他老婆。太可怕了,他怎么会生出这种如土匪、歹徒般恶劣的儿子呢?
“品轩呢?他在哪里?你们不是找到人了,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李君玲慌乱地问。
看到儿子都沉着脸,苦着眼,她心中多少有些准备。
“妈,你冷静地听我说。我品轩她她”品逸不安地看向品轩。
“品轩他怎么了?”
“妈,答应我们,你要坚强点,我们已经证实过了,品轩她她”品伦也面有难色地瞧品轩一眼。
李君玲望着品轩,既不解又慌张。“品轩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啊!”品轩走向前,漂亮迷人的脸蛋是一片凄楚,她轻喊一句:“妈”
李君玲与韩清河全变了脸色,那名女子喊李君玲一声妈,难道这意味着品轩莫非品轩真的
“她为什么叫我妈?”李君玲恐惧地问品逸。
“妈,你要坚强点,她她是品轩”
李君玲哇地一声,痛哭流涕起来,推开众儿子,倒向韩清河怀中。
“啊我可怜的孩子啊我就知道他出了事,否则他不会对我们不闻不问的,想不到他竟啊”说没几句就呼天抢地地大叫品轩的名字。
韩清河也忍抑不住地红了眼,四个儿子里就属品轩对他最尊敬,想不到如此好的儿子,竟会如此的短命。
“妈,你不要这样”
“你们都走开!”她紧紧抱着韩清河。“都是你们啊我可怜的品轩啊你怎舍得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你不像是短命鬼啊我可怜的孩子你教我怎么办才好啊?!孩子啊品轩”
“妈咪,你误会了”
“你年纪轻轻就走了啊娶个老婆不跟我们说一声也就罢了,你怎能狠下心留下这么美的老婆就走了品轩”
品华沉不气地首次对他妈咪大吼:“妈咪,你不要再哭了,品轩又没死。”
李君玲立即关上水笼头,怔怔地睇向品华“你说什么?品轩没死?没死你不会早点说啊!害我浪费了这么多眼泪。”
“又没人说她死了,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李君玲戏剧性地止住泪水,伤心的样子只维持三分钟而已。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谁教她生来就是乐天派。既然人没死,那就是还活着,只要是活着就好办,也就没有什么好哭的。
“那人呢?在哪里?”
三兄弟的目光一致看向品轩。
品轩擦干眼泪,走向前道:“妈,我就是品轩。”
轰!火山爆发了,震得李君玲与韩清河站不住脚地双双跌坐于沙发。他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傻傻地看着品轩。
“你你是品轩?”韩清河抖着声问。
“是的,爸,我是品轩。”
韩清河猛地站起,指着她的鼻子臭骂:“你变态啊!谁教你去变性的,我们韩家没有你这种没出息的儿子”
“不许你对品轩凶!”三兄弟一致维护着品轩地挡在他面前。“她是我们的妹妹,也是你的女儿。”
“她不是,我们家没这种变态。”
“注意你的用词。”品逸冷峻地说道。
品华同时说:“你说话客气点。”
“你说话太过分了,即使是变性也不代表变态。人有选择性别的权利,请你搞清楚人生而平等这句话。你说的变态这两字,已有严重的性别歧视,小心有人告你,让你倾家荡产。”品伦说:“再说,品轩根本没去变性,她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这下子,韩氏夫妻可胡涂了,什么叫“货真价实的女人”?
李君玲迷糊地呢喃:“品轩没有去变性,可是她本来是男孩没错啊!难道她一直是女孩,而我却搞错了?”
“胡说,我们生的全是儿子,从小都是我帮他们洗的澡,我不可能会搞错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小鸡鸡,我还有照片可以证明。”韩清河振振有辞。
“我要告你。”品华对他说:“谁教你不经过我们允许就拍下我们的裸照!”他忘了他那时根本还是个婴儿,懂得什么啊!
“那是我拍的。”李君玲委屈地说。心想儿子要是告她,怎生是好?
“呃,是吗?那妈咪的技术是一流的,没关系。有空再让你这位世界级的摄影师拍照好吗?”品华的嘴脸变得很快。
“那你不告我了?”李君玲松口气。
品华笑得好迷人“我怎么会告你?你是我亲爱的妈眯啊!能让你拍照,可是我莫大的荣幸。”
居然是如此不乎的待遇。“谄媚。”韩清河啐道。
“那我先说,你人都长得这么大了,妈咪我实在不太好意思再帮你拍裸照了。”李君玲开玩笑地说。
品华故作一脸遗憾状。“唉!太可惜了,你丧失看好男人的机会了。”他故意望韩清河一眼。
李君玲离题后,很快又将问题拉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品轩没去变性怎么会”李君玲不明白地问,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
韩清河也不相信。忽地,他像想起什么似地大叫一声“莫非那传说是真的?”
众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身上。
“那是我们韩家-个古老的传说,而且还有-个保存很久的封印木箱,没有人打开过那木箱,所以也没人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祖先曾交代过,若有女人出现就可以打开。叹,我也不太记得了,那是小时候我爷爷告诉我的,一代传一代,似乎也没什么正确性。”
“那封印的木箱呢?”李君玲问:“我们可以打开来看吗?”
“有何不可?”品逸理所当然地说:“那可是我们韩家的传家之宝。”
“也对!”韩清河想想后说:“好吧!我这就去仓库找找。”
“你将我们的传家之宝放在仓库?”品华觉得很不可思议,也许里面打什么藏宝图。
“你想得美!”韩清河看穿品华的想法。“若是什么宝藏图,还会留传到现在!”不理会品华狠狠的瞪视,他首次欣喜挑眉笑道。
从仓库翻出那只木箱后,韩清河吹开木箱沾染的灰尘,拍拍小木箱的底部。那是一只将近上百年的历史古物,木箱上面雕刻的是一幅百花图案,其手工略微粗糙,但维妙维肖。虽没有刻意保存与爱惜,不过依然是耐用,可见得这八小木箱在当时的价值必不菲。
锈旧的钥匙铁孔却不耐时间的考验,只消轻轻一扯,木箱即被打开,然后又是一层门蜡封印箱。
“乖乖,我们的祖先叮真是有头脑,居然来这招。不管里面有任何文件,也不会因经过长久的时间而腐蚀的。”韩清河骄傲地说。
“割开看看吧!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品伦催促着。
“该不会是品轩变身之谜吧?”品逸意味深长地道。
品华倍感古怪。“不太可能吧!我记得我们并没有预知能力。”品华相信“超能力”足有遗传性的,就好比他们手臂上遗传的黑星一样。
韩清河用刀子轻割,他也很好奇其中到底有何玄机。不一会儿工夫,他已清除掉木箱上方的白蜡,里面放的不过是几张纸。他注意到木箱的四周全上了蜡,心中猜想这些纸上必定记载着重要的事情,或者该说是族训。
六人不解地面面相觑,品伦首先拿起来看,却发现文字竟是他不熟悉的。那些文字行点像中文,也不完全足中文,正确地说那好似鬼画符,完全是不成文字的文字。
“这是画吗?”品华歪着头倒看那些文字。
李君玲轻敲品华的头,笑道:“少没水准了。”然后将那些纸由品伦手中交给她的丈夫,并以崇拜的目光凝望着韩清河道:“这些凭你们的功力是无法解读的,当然得靠我的老公了,他最行了。”
她-点也没夸张,因为韩清河曾是考古学家,对于古代文物有深入的研究,不单是如此,他还是学术界知名的鉴赏者。
韩清河自信满满地接受妻子的赞美,令三兄弟眼冒火星,他们最见不得父亲得意。
哼了几声示威后,韩清河开始认真研读手中的文字。才看一秒,他的脸色立变,有几分难信,几分讶然,更有几分欢快与激动。
“这怎么可能?这种文字早巳失传,怎么可能在我们家会有这种字存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这简直是奇迹”
“够了没?你到底懂不懂那是什么文字,又是什么意思?”品华不耐烦的说。
“品华,不可以用这种口气跟你父亲说话!”李君玲看不惯地斥责。
品华出奇不意地对父亲歉然道:“对不起。”
“嗯,这才是我的乖儿子。”李君玲没注意到品华的目光瞟向其父。
韩清河当然不可能视而不见,这就是他的儿子,善良的微笑,动听的言辞,内心却是一团坏水;懂得人心与识相,适时地工以心计,总让人为他们的表面迷惑,水远防不胜防。虽说儿子如同情敌,而且也都对他抱以敌意,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也不怎么计较。
“好了,我必须到楼上好好研究一下,因为这些文字太久了,约有三、四百年之久,我记得我的数据库尚有些纪录,我得花一番心思才能知道其中内容为何。”他说完就独自上楼,故意留下妻子与孩子相聚。
三兄弟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他们可一点也不领情。若不是父亲从中做梗,他们也不会将近有一年的时间见不着母亲。
李君玲有点迟疑又不会太迟疑地望向品轩,怎么相信品轩变成女性的事实?说给别人听,恐怕当她是疯子哩!最严重的一点是,若这种事真让人知道了,大家只怕都会以怪异的眼光看:品轩,私底下肯定也会指指点点。
看到母亲怀疑的神情,品轩的心情已跌到地球核心去。她何尝想变成这模样,她也好想回复男儿身啊!
看见品轩黯淡无光的面色,李君玲暗骂自己粗心。是啊!品轩内心纤细,这可能跟她的哥哥们多少有那么点关系。她总是最敏感的,也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再说她还是当事人,这件事对她的打击铁定深重,做母亲的怎可不安慰几句,而让她独自承受这苦果!
“孩子,我的品轩啊!你试凄了。”她伸出温暖的手。
品轩感动地投向避风港,喊道:“妈。”
母女俩相拥而泣,而三兄弟见状也显现出无比的喜悦,这代表母亲已接受品轩变为女性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