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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看看。”项君杰蹲到丝琳身边,发现她的脚踝肿了一处。“我送你回去吧。”他好心地建议。
她都还没抗议,羽萱就先跟人家道谢了。
“谢谢你,项大哥,麻烦把我大姐送到二楼。”
“那丝琳你就好好休息吧!我等会还有课要回学校,晚点再去看你,好好保重啊。”叶心怡看看时间道。
“我不要你碰我,你不要过来。”丝琳大声抗议,深怕项君杰会非礼她似的。
不理会她的抗议,项君杰抱起丝琳轻盈的身子便往她们家的方向走去。
“喂!你这个长发变态,放我下来啦!我可以自己走。”丝琳一路叫喊,明明脚很痛,又爱逞能,她才不要让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抱她。
长发变态?!很熟悉的词汇,不久前他好像才这么被人叫过。
“我不叫喂,我叫项君杰,或者你叫我项大哥也行,要不然也可以叫我杰森。”这个女孩怎么那么轻啊。
“我管你叫什么阿猫阿狗,放我下来。”
“你妹妹托我送你回家,受人之托,当然得忠人之事砮。”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她倔强地拒绝,虽然由他抱着脚踝比较不痛,可是谁知道这个色狼什么时候会吃她豆腐。
“你没什么肉唷,有点肉的女人比较美。”他径自说着,压根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什么没肉,你这个色狼,放我下来啦!”
他停住脚步“是你说的哦,痛的话我可不管。”说完他就松手。
“啊!”丝琳尖叫一声,顺手摸到东西就捉。
“哇!你想勒死我啊?”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松手,只不过吓吓她而已,怎么知道她拉住他的领带,差点害他活活被勒死。
“哈!是你活该,这叫报应。”丝琳心中可乐了。
“真是好心没好报。”他嘀咕。
虽然他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讨厌他,对她却是充满兴趣,他知道未来有她为邻的日子肯定不会太无聊。
艾力那双棕色的眼睛,自项君杰和他新买的爱车进门后,就瞠得老大。
“怎么样,美吧?”看着自己新买的爱车,项君杰满意地现宝。
由于过度惊讶,艾力手上的马克杯险些掉落。
“你确定你明天要用它送那位柳小姐去上课?”回过神之后,艾力不确定的问。
“百分之百确定。人家在我们店门前受伤,道义上总是要表示一下,在她脚未痊愈前就由我送她去上课吧。”
“她答应了?”艾力不太相信,他看得出来那位柳小姐对杰森似乎很“感冒”以往女人看到杰森都恨不得接近他,粘着他,惟独那位柳小姐例外,视他为中国话怎么说的对了!就是敝屐。
“没有。不过我跟她妹妹柳湘涵说了,她说丝琳明天一大早要去学校,我说我去接她,她说好,还说要帮我准备早餐。”想到那个清纯如天使般的女孩,他打从心里喜欢,她的美是纯洁无瑕的,让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喂,杰森,你该不会是想对她下手吧?”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吗?
“不,她对我来说太小了,我不过是表示一下友好,毕竟我给她的第一印象好像太差了点,不是吗?”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柳丝琳了,不过既然以后大家都是邻居,就该和平相处,像她的两个妹妹多和善啊。
“你什么时候得罪人家了?否则她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讨厌’你。”
“你应该说,她简直想把我‘生吞活剥’才对。”他自我解嘲一番,还没看过任何一个女人对他如此不屑、鄙夷、厌恶、反感除了那个在船上碰到的小野猫之外。
“呵呵!女人们不都想把你‘生吞活剥’吗?”艾力暧昧地若有所指,的确有不少女人渴望杰森。“尤其是你要抱她回去的时候,当你一靠近她,她就大声抗议,好像怕你强奸她似的。”想起那一幕,他就想发笑。
“你就不能用文雅一点的字吗?我项君杰从来没有勉强过任何女人跟我上床哦。”项君杰郑重地抗议。
“那用‘侵犯’好了。”艾力努力地搜寻学过的中文词汇。
“你知道吗?我觉得她看我的感觉活像我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却不负责。”想起她那么讨厌他靠近的模样,他便觉得好笑。
“你有吗?”艾力坏坏地问。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你说我有没有?”项君杰耸耸肩,不以为然。
“也许在梦中呀。”艾力开玩笑的说。
“说不定哦。”项君杰说完,两人都笑了。
明亮的早晨,一天的开始。
迸人云“一日之计在于晨”但对丝琳来说,一日之计在于“晨睡”早上是用来睡觉的最好时间,不过今天她却反常地起个大早。
“哇!真是不可思议,咱们家号称‘睡美猪’的柳大小姐居然也会起个大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啦!”一早起来浇花的羽萱,调侃着从二楼一跛一跛地走下来的大姐。
“你现在终于知道太阳从东边出来的定理错了吧。”习惯于自家姐妹的调侃,丝琳自有一套应对的办法。
“反正任何定理在我们家都会被你推翻。你的脚有没有好一点啊?”羽萱放下手上的工作,走过去扶行动不便的大姐,让她坐在一楼花店的门口。
她们住的是四层楼公寓,一楼是自家经营的花店,二楼是厨房和客厅,三楼是四姐妹各自的卧室,四楼表面上是储藏室,实际上则是她们怪盗花精灵与总部联络的电脑室及她们存放“道具”的地方。
“才没有比较好,痛死我了,都是那个长发变态害的,他们店门前没事弄一摊水干嘛?存心跟我过不去啊!害得我滑倒不说,脚还肿了一大块,恐怕得休息一个月了。”丝琳嘴巴抱怨个不停,想到就有气。
“大姐,是你存心跟人家过不去吧!从见到他开始,你就没给人家好脸色看,活像他跟你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项大哥是哪里得罪你了?”这是羽萱一直很好奇的地方。为何大姐对他如此不友善呢?难不成是因为他对大姐做过什么“见不得人”不,是“对不起”她的事吗?不像啊!项大哥才刚搬来,大姐不可能认识他啊。而且她们也未曾对雅典娜下过手,再怎么说他们都不可能认识,那大姐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呢?这其中一定有她所不知道的内幕,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得罪我?他岂止得罪我而已,他简直该下一百层地狱,谁教他该死的吻”
“闻?闻什么?”羽萱好奇的问。
“谁教他该死的像‘蚊’子一样讨人厌。”丝琳差点?*党霰凰孜堑氖拢羲党隼矗槐幻妹妹切λ啦殴帧谷槐凰蚶醋钔春薜幕ɑu佣嶙叱跷牵饨趟惩姆虐。?br>
“是这样呀,告诉你,那只蚊子正站在你背后哦。”羽萱小声地在她大姐耳边说。“早,项大哥。”她转向项君杰,立即露出甜美的招牌笑容,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谁又想得到她其实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小恶魔呢!
“蚊子?一大早哪来的蚊子?”项君杰知道她们是在说他!不过他故意装傻。
“到处都有啊,门口就站着一只会说话的超级大蚊子,还有名有姓。”丝琳指桑骂槐,今天真是倒霉,一大早就看到这个长发变态。
“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看到。”项君杰还故意东张西望,气得丝琳赏他一个白眼。
“大姐,你的早餐我帮你包好了,带到学校吃吧。”一个温柔的声音从二楼楼梯间传来,围着围裙的湘涵手上拿着两份做好的三明治和两杯她自制的花茶交到丝琳的手里。
“我是病人又不是孕妇,为什么要吃两份早餐?”
“不是,一份是大姐的,另一份是项大哥的。”
“你什么时候收买湘涵的,竟让她替你做早餐?”丝琳横眉竖眼地盯着项君杰。
“是这样的,大姐。项大哥说你是在他店门前受伤的,所以他有责任照顾你到脚伤痊愈为止,这段期间他自愿当你的司机送你上下课。”湘涵微笑地解释着。
“你怎么可以擅自决定啊?我又没答应。我受伤算我倒霉,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自己会去学校,不劳‘项大哥’费心。”丝琳挖苦地说。
“怎么会呢!一点也不费心,‘柳妹妹’。”
“恶心死了,谁是你的柳妹妹,你可以连名带姓叫我,就是不要叫我柳妹妹。好恶心,我的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啦!”丝琳直打哆嗦。
“是的,丝琳。”项君杰受教地改口。
“不用你送,我自己有办法去学校。”说什么她也不要单独和色狼在一起。
“大姐,你就让项大哥送你嘛。你早上第一、二堂不是叔叔的课吗?如果你再不快点,又要听叔叔的长篇大论砮。”湘涵好心地提醒她。
就因为是叔叔的课她才那么早起,丝琳哀怨地想。叔叔已经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她再跷课,就要把她踢出学校,原本以为受了伤可以偷懒一下,结果昨晚叔叔打电话来警告她一定要准时上课,否则后果自行负责。她表明自己受伤的事实,谁知叔叔压根就不信,还义正辞严地训了她一顿,叫她不要老是用这种不实的谎言欺骗他,足足训了一个小时又十七分钟才停止。
唉!谁教她以前常用这种受伤的谎言骗他,结果现在真的受伤了,叔叔反而不相信,她这个“放羊的小孩”终于尝到恶果了。
“大姐,你该不会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吧?要不然你怎么会那么讨厌才刚认识的项大哥呢?”羽萱小声地问着丝琳。大姐不会无缘无故地讨厌一个刚认识的人,除非他们以前见过,而且闹得很不愉快。
“让他送就让他送。”丝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否则心思细腻的小妹铁定会逼问她。
“那我先走了,拜拜。”羽萱挂着甜美的笑容向大家道再见。
“啊!糟糕,我忘了二姐的早餐。”湘涵猛然想起“项大哥,我大姐就麻烦你了,我要上楼去了。大姐再见,项大哥再见。”说完便匆匆上楼。
“走吧,再不快点我上课要迟到了。”丝琳勉强站起来。
“我抱你上车好了。”项君杰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
“放我下来啦!我可以自己走。”丝琳气结地瞪着他。
“小心你的脚,又扭到就不好了,反正车子就在外头,一下子便到了。”不理会她的抗议,项君杰抱她往爱车的方向走去。
一部大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映入丝琳的眼帘。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騒包,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像他这种花花公子型的男人当然会选择名车代步,以彰显自己的身份,而且在美国能开数十家知名的珠宝店,经济情况肯定相当好,买这种车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大的负担。
“看到我的爱车了吗?怎么样,漂亮吧。”
“大红色的车,你不觉得用騒包形容更适合吗?”
“红色并没有什么不好啊。”
“一个男人开着大红色的跑车,不是騒包是什么?”
“你搞错了,它不是跑车,是淑女车。”
“淑女车?这种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你居然跟我说是淑女车?别把我当白痴好不好,我是脚受了点伤,又不是眼睛瞎了,我看得一清二楚。”哼!跑车就跑车,说它是什么淑女车,真把她当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吗?
“红色法拉利,我是有那么一部车,不过它放在美国的别墅,我没有运来台湾啊。你怎么会知道我有这部车呢?”项君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说了什么土星话。
“你耍我啊?它就在前面,那不是你的车吗?”她指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
“哦,那不是我的,我的车是左边那一辆。”他露出了然的笑容,原来他们鸡同鸭讲了半天,问题出在看错车了。
“左边?左边哪有车,空空的啊。”丝琳狐疑地望着他。
“有啊,我就有看到。”项君杰确定地点点头。
丝琳仔细地再瞧瞧“左边哪有车子,只有一辆红色的淑女脚踏车,那个不会就是你准备送我去学校的交通工具吧?!”她怎么也无法相信有这种事,花花公子不是应该开车的吗?怎么会是骑脚踏车呢?
“没错,那就是我昨天新买的爱车,怎么样,很漂亮吧?”他得意地夸奖自己的脚踏车。
天啊!这辆全红的脚踏车是女孩们骑的那一款,前头还有一个菜篮,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要骑它送她去上课,大白天的,她是不是在做梦啊?
丝琳一直到被安放在脚踏车的后座才清醒过来,他的确是要用它送她去上课,而且当他开始不稳的骑着脚踏车移动,她终于知道,原来他以前从来没有骑过脚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