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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原的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情,他不赞成女儿冒这样的险。
“我没有办法啊!”晁暖的眼眶微微湿了,轻喊著“我不能忍受他每一次一看到我就想起他的恨,虽然他总是隐藏得很好,但我看得出他心里有很多挣扎,每次看到他那个模样,我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
“暖暖”晁原心疼地看着女儿的哀伤“难道真的没有别的方法吗?”
晁暖忍著即将落下的泪水“这也是对我的惩罚,如果不是为了我,又怎么会这么多的事呢?比起舫受的那些苦,病痛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呢?”地想起父亲方才的话,眼泪差点又要涌出来“只是,这样的身体,大概也不能为舫孕育孩子吧?”
她很想为水云舫生下骨血相连的孩子,但不健康的身体有任何希望都是枉然,只有故做坚强地道:“这只能说是我应得的惩罚了。”
晁原明白自己的女儿虽然表面柔弱,但只要是她作下的决定就没有人能改变得了,惟一能影响她的或许只有水云舫了。一声轻叹,晁原摇了摇头“只要你不觉得后悔就好。”
因为和父亲有好一段时间投碰面,再加上有太多的心事,东一点四一点的倾吐之下,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地过了好几个小时,晁原也稍显疲态,当晁暖发现已经过了平常做饭的时间时,急忙向父亲道别,匆匆地走出病房。
“糟了,舫会不会已经回去了?”晁暖边走边看表,通常在这个时间她已经做出了一桌子的好菜,也是舫提著公事包走进家门的时刻,如果今天他回去时没看到自己会有什么想法?担心?还是无动于衷?
晁暖由于走路太不专心,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突然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栽个五体投地,早就摔习惯的她竟感到一阵慌乱,完全不似以往的认命,因为自从与水云舫相逢之后,每当她又让自己陷入这种险境时,他总是会及时在她身边解除所有的危机,她身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跌撞的淤青了。
“舫!”
晁暖尖叫一声,本能地叫出水云舫的名字,正当她已准备接受事实时,才发现迎接自己的不是冷硬的地面,而是一个温暖厚实的胸膛。
熟悉的气息沁人心怀,晁暖期待地抬起了头“舫”
水云舫深沉的眼眸直规著她“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这里?”
晁暖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微微垂下了头“我、我只是想来看看爸爸”
水云舫执起了她的下巴,认为地问道:“我有说你不能来看爸爸吗?”
见他问得认真,晁暖反而也有些怔忡“没有。”
“那你干什么这么心虚?”水云舫沉著脸“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我只是”晁暖试著找个合理的理由“很晚了”
“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吗?”水云舫放开她的下巴,专注地看着她问著“我从没不准你来看爸爸,但你至少也该控制一下。你知道我回去之后看到一间空屋子是什么感觉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很久没来看爸爸,不小心多聊了一会儿,以后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形发生了。”晁暖小心翼翼地道,水云舫如火炬般的眼神看得她心悸不已,几乎无法承受。
水云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拥进晁暖娇柔的身躯,低头便合住她甜美的双唇,深深地吻住了她。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违背自己真正的心意刻意疏远她,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今天他终于忍不住提早下班,就是为了早一点回家多看她一眼也好。
但迎接他的却是满屋子的静寂,这时他才知道,原来他已经习愤了个家时就能见到她纤柔的身影出没在四周,听著她每个动作所发出的声响,嗅著空气中属于她的淡淡清香,这样的每个细节构成了他所需要的“家”的感觉,一旦少了最重要的灵魂人物,面对著一室的空寂,他竟感到一股恐惧,因为他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了。
晁暖轻轻地呻吟著,他的吻迅速地燃起了她体内沉眠的火焰,但是地方不对啊!
直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渐渐传人耳中,水云舫才发现他们竟在医院的病房外旁若无人地拥吻,免费为这些因长期住院而生活无趣的病患提供一出精采好戏,而当他们结束这个物时,四周还随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还有人喊安可,让晁暖羞得避人了水云舫的怀中。
水云舫将晁暖紧紧地拥在怀中,只是朝四周望了一眼,便有效地止住了所有的杂音。
他想够了,这段禁欲的日子已经是他的极限,反正暖依然在他的怀中,又何必为一些不明所以的原因推开她呢?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刻意的疏远不只是伤害了她,他自己也不好过啊!
“以后你可以每个礼拜找一天来看爸爸,但绝对不能像今天弄到这么晚,知道吗?”
水云舫的宽容让晁暖迅速地抬头看着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舫,谢谢你。”
对著她清澈得有如宝石般的明眸,水云舫差点就要对她做出在另一方当事人不愿意时可称做“暴行”的事,他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水云舫握著她的手,便急急地往外走。
晁暖则显得有些迟疑“舫,现在已经很晚了,等我回去再做饭的话会来不及的。”
水云肪猛然停住了脚步,以深沉的眼眸看着她“暖,相信我,我还有另一种更严重的饥饿,如果不先解决的话,一定会爆炸的!”
“啥?”晁暖本来还不太明白,但水云舫的手虽然力道适中地握著她,却强烈地传来一股火热的肉欲,再加上他的眼神毫不保留地写尽了对她的渴望,晁暖再怎么单纯,也不可能毫无所觉的。
“喔,那就走吧。”她红著脸道。
水云舫一进门就回身拥住了晁暖,让她差点来不及关门,他急切的吻落在她的唇、她的眉、她的眼,迫不及待地挑逗著她,夹带著火热的欲情铺地盖天地罩住了她。
“舫,等等,先回房”晁暖挣扎地想要保持清醒,但却怎么也挣不开水云舫的掌握。他的一双大手正毫不犹豫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裤子的拉链也已岌岌可危。
“不,来不及了”为了避免晁暖再度提出抗议,水云舫干脆封住了她所有的言语,用饱含欲望的吻堵上她的嘴。
晁暖禁不住地呻吟著,再也无力抗拒他的接触,她从来就无法抵抗他的一切,只要能在他的身边便已甘之如饴,何况他还用如此轻柔的触抚不断地挑逗著她,更让她感到无所适从。“舫,我”她低喃著无意义的言语,只是想藉此抒发体内毫无界线高涨的热火。
“还要等吗?”水云舫明知已顺利地挑起她所有的欲望,还故意在她的耳边低语,他要她毫无保留地对他奉献出自己,确定地无法抗拒他,要她整个都是他的。
“不,不要。”晁暖在他的怀中忘了身外的一切。
“想不想要?”水云舫一手怃触她欲望的中心,继续挑弄著她,虽然他早就坚硬得有如钢铁一般,但挑逗晁暖一向是他最热中的事情,久违了好一段时间,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要,我要!舫。别这样啊!”水云舫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他将火热的坚硬抵人她甜美的柔软,在晁暖持续不断的呻吟声中迅速地将两人推向高潮的顶峰,解放了刻意埋葬多日的欲念,一同呼喊出最后的满足。
好不容易,水云舫在恢复了大部分的体力之后,才抱著慵懒的晁暖回到卧室,至于散落一地的衣服就顾不得了。
晁暖倦然地开著双眼,虽然还没有睡著,但亦已无力顾及身外之事,只知道是水云舫抱著自己回到床上,却不似她期待中那般躺在她身旁的位子上,随即起身离开了她。
失去了他的体温,晁暖突然觉得好空虚,不由得朝他伸长了手要求他重回自己身边。“舫别走”
水云舫俯身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我马上回来,等我。”
晁暖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胸部摸了一把,充满了诱惑与安抚的意味,这才安心地应了一声,静静地等他回来。
水云舫到浴室拿了一条湿毛巾,只一会儿便回到床上,贴靠在晁暖的身畔。
晁暖轻吟了一声,还是没有把眼睛睁开,她想偎入水云舫的怀中,但他却轻轻推开了她,晁暖这才不解地睁开双眼。“舫?”
按著她倒抽了一口气,感受到水云舫正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腿间,用温热的湿毛巾轻柔地拭过她全身的肌肤,带走因激烈运动所渗发的汗水,舒服的触感让她又不禁叹息一声。
但水云舫的动作并没有让她放松多久,他的“服务”相当彻底,所有的敏感部位都不放过,仔细地揩去她身上的汗水,晁暖原本任其拨弄,却在他接触到她的欲
望中心时忍不住要推开他。“舫,不要,别这样”
“别动。”水云舫不理会她的抗拒,反而丢开毛巾,双手制止她阖上双腿,低头用舌头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晁暖轻喊一声,全身的神经都因为他的动作而战栗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了身子,再度被激发了最狂猛的欲望。
“舫、舫我”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而水云舫的每个轻吻都让她无法自己,简直就要疯狂了。
“告诉我,你要什么?”水云舫慢条斯理地挑逗著她,满意地看到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但他还不急著完成,方才做过了一次,让他更能调整自己的步调。
“我要我要你舫,别等了,我”晁暖差点哭了出来,她的身体已经因为他而陷入了激狂的境地,如果再没有适当的发泄管道,一定会发狂的。
水云舫紧贴着她缓绫上移,感受到因为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所形成的火热,直到四目交投,才用深邃的眼神凝视著她。“暖暖,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的?”
晁暖一阵恍惚,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叫她了。感官的刺激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以至于只能本能地回应它的问题“舫哥哥”
水云舫的物不断地落下,却都只是轻描淡写的轻触,不妨碍她开口说话,却也无法让她得到满足。
“暖暖,爱我吗?”
晁暖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失神地说出了已决意埋藏在心底的真心话“爱,我爱你,舫,我好爱、好爱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水云舫不再继续这个可能没完没了的试验。以一个冲刺投入她火热哟中心,结束了对她的折磨。
晁暖的心房已经崩溃了,紧抓著水云舫的肩膀,全心嘶喊著对他的爱意,最后一同爆发在最绚烂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