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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采访。”
“郝艳也要出席造势活动,捧师弟的场吗?”胡超发还是注意着办公室里的人。
“胡大记者,你别老针对艳艳嘛,拜托你放她一马。”丁帆摆出一副力护师姐的模样。
“丁帆,你太殷勤了,有问题。”胡超发笑得暧昧。
郝艳在办公室里越听越摇头。这记者简直是胡说八道,经纪人又不在,她只好亲自去迎战。
“胡大记者,又见面了。”
郝艳才出声,丁帆却急忙回身,像母鸡般挡在她面前“艳艳,你不用出面,我会处理的。”
从胡超发的角度看起来,两人像亲密的搂抱,他哪能放过这么珍贵的镜头,啪啪啪赶拍好几张。
他今天未免热心过度了,郝艳微皱眉:板起俏脸,露出难得的严肃“丁帆,我可以自己处理,请让开。”
这样的她有股令人无法逼视的冷艳绝丽,让人不敢不从,丁帆后退几步让开。
郝艳看着胡超发微笑“胡大记者,你的消息真灵通,我难得来公司竞也让你遇到了,是专程来采访我的吗?”
明白她的身世不凡,胡超发也不敢过于轻佻无礼,笑笑的说:“郝大牌,就是因为难得碰到,所以想多照几张相片做独家新闻嘛。”
“身为公众人物,照相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我不会拒绝,不过千万别给我加什么绯闻,互相尊重才会有好关系对不对?”
她说得那么坦白,教胡超发有些难回答。
“我们会写,也是因为观众爱看,顺便增加艺人的名气,大家都有好处。”
“你是知道的,我一向不需要这种打知名度的方法,而我的家人也不爱听到莫须有的消息。”
她的语气清清淡淡,但是已经足够让胡超发明白她是认真的。
“那我拍几张照片能交差就离开好吗?”
“可以。”郝艳大方同意。
胡超发看了眼丁帆,后者向他发出求救眼神。“能拍张和丁帆的合照吗?他正在造势,这是很好的机会。”
“但这样只宣传了艳艳,丁帆反而成了配角。”严镇泰走进公司。
“泰哥。”尤雯心松了口气。
“泰哥。”丁帆却是惊疑不定。
“需要你时,你就出现了。”郝艳展颜。
“要不然怎么做你的经纪人呢。”严镇泰宠溺的看她一眼,然后像哥儿们般的揽上胡超发的肩膀,半推伞拉的带走他。“胡大记者,我们谈谈。”
“看来我没选错经纪人。”郝艳对尤雯心一笑,安心的转身走回办公室。
丁帆也想跟着郝艳,被尤雯心拦下“丁帆,你该为下午的造势活动准备一下,阿雅这方面的经验很丰富,让她为你说明吧。”她叫来另一个助理。
丁帆尽管不甘愿,也只能走开,只希望胡超发能照到有用的相片,还要能登上娱乐版的头条,没让他偷偷泄漏消息的用心白费。
他想红,郝艳就是最好的捷径,若和她有了绋闻,他肯定会成为媒体的宠儿,但是郝艳眼高于顶,不好追,那也没差,反正不管真假,只要能让他上版面就好,为了能急速窜红,他可以不择手段。
郝艳就是他的选择,这次不成,没关系,还有下次,他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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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陶家餐厅里飘出了饭菜香,一家到齐,听着郝艳说起白天发生的事。
“这么说,明天报纸上能见到你的绋闻了。”郝逑咬着鸡丁说。
郝艳耸肩“不晓得,那要看泰哥调停的功力,如果记者强要登,也没办法。”
“小事一件,女艺人的身价是和绋闻成正比,想我正红时,不也绋闻天天见报,正常的。”郝思嘉提出精辟的看法。
“我才下想和丁帆闹什么绋闻!真要传绋闻,我宁可和夫哥哥。”他才是自己的终极目标。
餐桌旁的人对这种话已经听到耳朵长茧,见怪不怪。
陶伯夫则夹了青菜放入她碗里“吃饭。”
“我是说真的,将我和丁帆扯在一起根本没道理,除了同经纪公司外,我们一点共通点都没有,这样的绋闻有人相信才怪。”郝艳嘟喽。
“需要爹地出面解决吗?”陶亮出声。
“这样的小事,用不着爹地你这大人物出面,但是爹地,我下星期五要到南部走秀,星期六夏天乐团在高雄开演唱会,我答应要做嘉宾,直到星期天才能回来呢。”她对爹地眨眨眼。
陶亮一时会意不过来“所以呢?”
陶伯夫却已经知道那丫头在打什么主意了,先声明“我很忙,应该是抽不出空下南部。”
郝艳小嘴嘟起“爹地啊。”
“艳艳,你什么时候学会拿爹地来当王牌的?”郝逑好笑。
“我看泰哥对严伯伯言听计从,讲起话来唯唯诺诺,不敢说不。”同理可证嘛,因此她就从爹地身上下手。
这下子连陶亮都笑了“想不到阿泰的父亲比我有福气,至少儿子一定比较听话。”
陶伯夫皱眉“爸,你别随着艳艳起舞。”他转头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惹事精“我自己的事一向是由我自己作主。”
“那你可以陪我去南部啰。”郝艳张大眸子。
“我说了,应该没时间。”
“夫哥哥,你周末、周日本来就休息啊,你可以星期五办完事后再赶下来,不管多晚都行,我都乐意接受。”
“再说吧。”陶伯夫不给承诺。
郝艳求救的看着爹地、妈咪,却看到妈咪偷偷指了指夫哥哥,摇了摇头,她怎会不懂妈咪的意思,是要她自己想法子,夫哥哥不爱别人插手他的事。
也是啦,若夫哥哥这好揉搓,他们早就结婚,可能现在都有孩子了,不过也是因为他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才让她更喜欢他。
反正还有时间,她就不相信自己磨不到夫哥哥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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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带着一身的馨香,郝艳似一阵龙卷风般刮进陶伯夫的房间。
开门、踢上门,扑入他怀里,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连续动作,一气呵成。
陶伯夫放下手上的法律书,低头看着她“我应该有提醒过你,进门前要先敲门。”
“是吗?我忘了。”她答得理所当然。
陶伯夫深吸口气“有什么事吗?”
“呜呜咕噜咕噜”
“你说什么?”他没听明白。
“你咕噜我”
“艳艳,我真的听不清楚。”陶伯夫将耳朵贴近。
“你讨厌我。”她抽噎的挤出话。
“老天,我怎么会讨厌你,我爱护你都来不及了。”
“你却厌恶我亲你,像被蛇咬到一样。”她难堪的一眨眼,泪珠争先恐后涌出。
“我没没有,我唉,那绝对不是像被蛇咬到,只是只是”口齿便给的他竟然词穷了。
粉色小嘴试验性的再次贴上他的薄唇。
陶伯夫下意识的痹篇“你”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他顿住了话。
“说你不厌恶我。”她含泪控诉,泪如雨下。
“你这是在逼我。”明白自己该冷酷断绝她的遐想,但他真的狠不下心,她的泪揪痛了他。
郝艳抿了下唇,脸儿缓缓的再靠近他,先是气息交融,接着鼻尖轻触,然后娇软的子邬第三次堵住他的唇。
她特意放慢速度,看似用意让他有制止的机会,其实更像逼他就范,他怎么舍得她再哭泣,陶伯夫这回不闪不躲,承受她的吻。
她闭着眼,唇儿轻赠,带来属于她的芳馥香气,也让他尝到她唇上的微咸泪水。她轻吻他的唇办,怯怯啃吮,热情却也生涩笨拙。
陶伯夫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莫名的意乱情迷教他喉头紧缩,体内欲望蠢动,在他忍不住想化被动为主动时,唇上暖意退开,她轻叫一声,涨红了脸,跃下地,轻灵的奔离。
怀里乍然一空,他竟感到怅然若失,想抓回那丫头,敦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吻,但马上又为自己的放肆想法而惊愕。他怎么了?真被艳艳洗脑了吗?
这么多年的感情拉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