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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歌羞恼，极致的晕眩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竟然可耻的到了。
顾成勋抽回手，如歌几乎看到他手指上残留着某种痕迹，那是属于她的气息。
她感到羞耻，这羞耻让她的眼底赤红，氤氲出倔强而又悲哀的泪雾。
她别过脸去，不说一句话。
她的脆弱，没有逃脱掉顾成勋犀利的眼眸，本来就是惩罚她一下，这下也心软了，只是自己的情绪还没有发泄出来，看来今天不适合让她帮自己做那种事。
不过还好，来日方长。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抽出手绢，擦了手：“再不起来，等着我动真格的吗？”
如歌一僵，没好气的道：“你已经动真格的了，顾先生，我被你这样羞辱，你还不满意吗？”
他再度欺近她，邪肆的道：“我给了你享受，让你在校长室里到了巫山之巅，享受一番云和雨，这是欺负？”
她不想招惹，也不想再回应。
学聪明了。
立刻整理衣服。
看到她如此，顾成勋挑了挑眉，他不太满意她这样不发一言。
犀利的眼神一瞥，他抓过许如歌的手，按在了自己西裤的拉链处。
如歌一愣，瞬间抽手，惊慌的望着他：“顾先生，别，我说错了，你没有欺负我。”
“这就对了。”顾成勋再度华丽一笑，站起来，道：“许老师，今天只是个开始。下一次，我要你伺候我，做丁小怜为穆丰南做的那种，这几日你练练。”
顾成勋丢下这句话打开门走了出去。
许如歌呆了很久才从校长室出来，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
她往办公室走去，腿还很软，合不上腿。
顾成勋给她带来的感觉太惊悚，那个男人一个手指可以让她上天入地，她在问自己，是他能力太强，还是自己太缺男人了？
这些年，她是不是太渴了。
想想，觉得又悲哀，又难过。
进了办公室，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是带了某种含义。
许如歌心里一紧，莫名心虚。
丁小怜开口道：“哎呀，如歌，你这头发怎么这么乱啊？”
许如歌心里咯噔一下子，对上丁小怜的目光。
“如歌，刚才顾先生找你呢吧？什么事？”
这都知道了。
许如歌不得不感叹言论传递的快速。
她知道丁小怜是故意的问的，她轻笑了下，“这是秘密，顾先生不让说。”
“什么秘密啊？”
如歌轻笑：“秘密就是秘密，要不你去问顾先生？或者下次我见到顾先生告诉他，你想要知道一些秘密？”
丁小怜一僵，立刻摇头：“哎呀，这么紧张干嘛？我不问就是了，如歌你头发真的很乱，快梳一下吧。”
如歌知道，丁小怜是故意的，让大家猜想点什么。
她深深地凝视了下丁小怜，回到自己的位置，抬眼对上丁小怜的道：“丁老师，我家客厅有监控，昨晚上拍了一个贼进了家里偷东西。你说我要不要把那视频发到网上去？”
丁小怜一愣，瞬间呆住，却岔开话题：“哎呀，我还有课，先走。”
看到她逃似的离开，如歌眼神黯淡下去，觉得很累，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