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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吻上她的嘴。难得她如此顺从啊唇舌相互轻尝,她主动搭上他的颈子,更令他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旁人学不来她这种眼神,他真要当有人来冒充了!
浅吻逐渐加深,这一次,她非常专心甚至沉醉,东方非十分满意她的进步,与她共享这个深吻,以往多半是他一头热,今晚方知共享的乐趣。
他搂着她柔软的娇躯,留恋地吻着她的小脸、粉色的颈子,她不拒不避,最后他在她耳边低哺:
“冬故,你开始让我心痒了。你是读了多少风花雪月的书,才学会这些男男女女的事儿?”
她闻言,笑了出来,沙哑道:
“东方兄,我一听风花雪月的故事就容易入睡,这你也是知道的。”
“那你就是存心要吊着我胃口了?”
“倒也不是。”她退了一步,充满笑意,朝他作揖道:“东方兄,其实我也不是不知趣的人,这几个月,你对我百般用心,我是看在眼里的。”
东方非欣赏着她被吻肿的唇办,等着她的下文。
“其实,东方兄每每说这个心痒难耐嘛”
“此刻我对你就是这般心情啊,冬故。”暧昧地扫过黑衫里更显娇弱的身躯。
她忍着笑意道:
“既然如此,东方兄,今晚下棋,也太晚了,不如”
“不如?”
“府里没人吧?”
东方非停顿一会儿,专注地看着她。
“只有你我。”他有意无意诱惑着。
“这月亮每个月都会十五,严格来说,我们也算赏过了,是不?”
“是没错。”他完全同意。
她掩不住嘴角上扬,笑问:“东方兄,小妹敢问一事。方才,你不小心瞧见了小妹的肚兜?”
她有意要玩,他绝不拒绝。凤眸带笑,他颔首:
“我并非有意,但确实看见,不只看见,且有遐想,遐想入骨,令我心火难耐。”
她闻言,有点傻眼,满面通红故作无事,继续她的计画,道:
“其实小妹的清白,早就不保了,是不?”
“冬故,你是引导我走向你的陷阱?我真想看看你设了什么圈套,能让我自动跳下?”
“东方兄足智多谋,小妹怎敢呢?”
“哼,从你刚才主动等吻,就有不对劲了。平日你我对吻,你像是个冲锋将军一样,不拚命就会输我似的,而刚才你像个乖顺小女子,我还以为你下一步是邀我提前过洞房呢。”他调笑道。
她想了下,笑道:“这也不是不行啊,东方兄。”
东方非微地一怔,瞪着她。
“这也不是不行啊。”她重复一次。“东方兄,反正小妹迟早都是东方兄的人,就算今晚为报恩以身相许,这也是小妹该做的。”
凤眸已经瞇起,等着她的下一步。
她笑容可掬,朝他作大揖,朗声道:
“听说,当今世上,唯有东方非得不世袭爵位,他才智多谋,喜怒无常,小妹阮冬故今晚,想向东方非爵爷挑战。”
“凤一郎教你的?”
她摇头,正色道:“一郎哥不插手。”
“好!”俊目迸出光芒,他立时收了折扇,问道:“你要如何挑战法?”
“请东方兄先上床。”
上床?他面不改色,也不多问,进房不脱衣,直接坐上床缘,其姿狂妄傲慢,正是东方非天性难改的气势。
他一抬眼,瞧见她笑瞇瞇地跟着进房,同时拉上门栓。
东方非瞇眼。这直丫头的心眼,此刻他竟然猜不到,这真是奇了,但正因如此,更掀起他的征服欲。
这世上,哪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呢?
“冬故,我等着呢。”他邪笑。
她笑道:“东方兄,你不能下床。”
“也对,如果下了床,如何提早过洞房?”
她哈哈笑道:
“正是。东方兄性喜挑战,没有一点刺激,就算上床,东方兄也会无趣。”
“若你此刻也脱鞋上了床,今晚我俩都不会无趣。”
这种露骨的言辞她充耳不闻,继续笑道:
“如今近四更天,以五更天为限。东方兄每猜中我一题,我就脱下一件衣物,向前走一步,若猜输了一题,我便穿回一件,不走前不退后。如能让我全身尽脱,那小妹就任由东方兄为所欲为。”
“就这么简单?”他疑声道。
她又大方作揖:“小妹说过了,这就是小妹以身相许的报恩方法啊。东方兄聪明远远超过我,小妹这只是做做样子,矜持点而已。”
东方非哼笑:
“你这丫头必是藏了自以为是的致胜方法,才敢大放厥词。好!冬故,我倒想看看你的本事!”
不是他瞧轻她,而是她个性耿直,想的问题能难到哪儿去?多半是皇朝律法,他不屑一顾的案子吧。
想想她在胭脂水粉的摊前,才起了个头,他就能猜出她在问青衣合伙的事,她还能问出什么出乎他意料外的问题?
今天晚上提前洞房,他乐意至极啊。
她笑道:
“东方兄,你请放心,我问的问题必有答案,且与你有关的。”
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请。”
她笑盈盈的。“姚大人上任近半年,经他处理的案子不少,敢问东方兄,你插手的案子共有几件?”她补充:“这是乐知县事,自然与你有关。”
“冬故,我还当你有什么绝招呢!”他摇头笑叹,凤眸充满精光。“三件大案已交由刑部,七件案子列入县府公门,经你偷偷左右,鼓吹凤一郎向县太爷献策,我故意配合的,则为两件。你要不要再问细点儿?”
她一脸错愕。“东方兄,你、平常你”“平常我爱理不理,你就以为我漫不经心,从不记得这种小事?冬故,你要玩的不是一个普通人,你得高估我才行啊。”他兴奋等着,期待着,目不转睛着。
她闷不吭声地脱下黑衫。长发垂腰,掩去她部份裸露的肌肤,但湖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两道炙热的光芒让她非常不能适应。她吞了吞口水,偷偷摸上肚兜,确定真的还在,才硬着头皮迎上他热切的黑眸。
“第二题?”东方非笑道:“不快点,天要亮了。天亮了,我也不介意,我怕的是你害臊啊。”
秀脸胀红,她又垂下眼,掩饰眸里的眼色。
“那小妹就请问第二题了。”
“来吧。”他等着看她委靡不振爬上他的床。他就爱见她一脸无助的样子,快啊。
“东方兄,乐知县为你定居之地,照说你应该熟悉万分才对。小妹来的两个月内,已在县府将乐知县所有百姓摸个熟透,这个答案每天都在变动,小妹也每一天都在确认,好随时掌握突发状况。第二题,敢问东方兄,乐知县为皇朝中县,直到今年十月初二共有多少人?不必精准,有点误差也算答对。”
她缓缓抬起眼,充满神采,再度迎上他的视线。
“”5
五更天刚过。
青衣捧来早饭,在院子口迟疑半天,终于决定进院。
罢才他先到女眷房,看见小姐的男装还在里头,那就表示小姐尚未离开,而院子里无人,主子寝房紧闭,这更表示
房内有一对男女。
他该不该敲门?
还是等他俩自然醒?
正在暗自思量的同时,寝房门忽地被打开了。
“多谢东方兄一夜相伴,小妹心情好极。昨晚的花前月下之约,小妹一辈子都不会忘。”中气十足地喊道,随即转身,瞧见青衣在场。“青衣兄,早安了!”她开朗笑道。
“早,小姐。”青衣垂下眼,不敢直视。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同房一晚,还这么大方的姑娘。
平常他照料东方非的生活起居,很清楚昨晚算是他俩的洞房夜,这个算了,反正阮冬故也不是一般女子,会这么大方面对,他不该意外。
“好香啊。”她笑道。虽然一夜未眠,但精神极好。
“小姐可要一块用?”
“不不,我得赶回家,一郎哥一定准备好早饭了。”她笑着,跟他抱拳告辞,非常快活地离开。
青衣走进房内,道:
“爷儿,早饭已经好”不经意地抬头,瞧见东方非坐在床缘,脸色微青,显然十分不悦。
他一愣。“爷?”照说,爷应该心情大好啊。
东方非抿了抿嘴,挥手道:“不吃了,我要补眠。”真是无聊!一个晚上就听她在问乐知县的事儿。
那些事也只有她这种人才会注意,他再聪明也断然不可能对完全不知情的事有答案。
哼,他岂会不知她的心意?她想要他融入乐知县,注意乐知县,才用这种钝法子,好啊,敢这样玩他?敢这样将他一军,吊他一夜胃口。平日他舍不得对她发威,她当他是病猫了!
“是。”青衣正要退出时,忽地瞧见阮冬故已换回男装,又跑进院子来。“小姐,可要小人送你回凤宅?”
“不用不用!我还有话跟东方兄说呢。”她来到门口,并无进房的打算。
“你还想说什么呢?冬故。”东方非哼声道:“见好就收,方是聪明人所为,这一点你不会不懂。”
“东方兄,我只是想问你,今年围炉,可要到凤宅一聚,一块过新年?”她笑容灿烂。
她此举无异是将他搁进心里。东方非心情略好,铁青的脸庞也开始转为正常,道:“好啊,不知你义兄知道吗?”
“提过了。请青衣兄也务必赏脸。”
青衣连忙回礼。“多谢小姐。”
“还有,东方兄,那个”她摸摸鼻子,真有点不好意思。“明年春天,你可愿与我回应康阮家一趟?我问过一郎哥跟怀宁了,豆腐铺生意正努力呢,他们走不开,就你跟我,回去提亲。”
东方非瞪向她。
她红着脸,但仍然直视他,笑道:
“我曾跟东方兄提过,工程如完工,我一定坦白告知。当年小妹为阮侍郎时,刚到晋江,巴不得马上完工,后来发现无论如何赶工,工程一定得按规矩来,小妹只好将工程融入生活,不知不觉几年过去,再一定眼,工程已然完工。东方兄,阮冬故的工程已完工,请明年一定随我回应康提亲,做一个结束。”
东方非热切地注视她,嘴角缓缓扬起,承诺道:
“好,就明年。你的工程由我来结束。”
她一笑,又摸摸鼻梁,抱拳告辞。
青衣看她从头到尾都十分大方,不由得暗自佩服,哪知目送她走到院子时,她忽地一头撞到泥墙上。
“好痛!”她叫道,回头看见青衣瞪着她,她连忙陪着笑,赶紧闪人去。
一出东方府,她满面通红,就算拚命抹脸,也觉得热气拚命涌上来。
“真丢脸啊”她嘟嚷着,但愉快的心情一直没有消失。
这一晚,成为往后东方非与她温存时的形式。
不管洞房花烛夜,或者成亲后的行房之乐,皆以今晚为准,三题为限,答错离房,答对就满室春意烧不尽。
这倒是阮冬故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