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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非常非常疼。熊忆半张开双眼,手扶上了头,喝酒过量就是不好,不要说饮酒过量对身体不好,就这宿酒醒来的难受劲就不是人受的。不过,自己怎么觉得那点不对劲呐?鼻子里的味道有点怪,好像,好像是,苏打水?对,就是消毒液的味道。
熊忆敲敲头叹口气,果然喝醉了,连消毒水的味道都能闻到,只是,这个味道真的很浓,浓得自己呼吸也不顺畅了。
很不愿意地将眼睛张开,熊忆顿时傻愣住了,他眼里看到的是雪白,一片雪白,一盏晃眼的白炽灯在他的前上方悬挂着,惨白的光线像极了熊忆此刻的思维——一片空白。
呆呆地坐了片刻后,熊忆依然无法相信眼前的场景,他使劲掐住自己的手臂,直到剧烈的疼痛传来,看着手臂上紫青的痕迹,熊忆终于相信了自己是在医院里,现代的医院里。
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搞不清状况的熊忆又死死捧住了脑袋。昨天晚上明明和爱人在皇宫里招待四方来客,庆祝水月国和苍龙、凌风成为和平伙伴,共建和谐社会呀。欢乐的歌声和优美的舞蹈还在脑海中回旋,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
好像有道光在眼前闪了闪,自己一下子就倒在灵儿身上了,然后,然后就,就到了这里?难道,难道自己在做梦?那些香甜旖旎的场景竟然是在梦里吗?嘴唇上似乎还留着香怩地吻,熊忆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房门被悄悄推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面前:“萧晓雪?你,你,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晓雪难得地放过了熊忆不知尊卑的直呼其名的行为,笑了笑:“还能怎么回事?那天的烟花那么漂亮。你却不知好歹地往我身上扑,结果。我们两个从山顶滚下山了。幸好只是公园里的小土堆,命保住了,不过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啧啧,你果然差劲,我才昏迷了31天,你昏迷了35天。”
昏迷?自己只是昏迷?熊忆仔细看看萧晓雪地神态,没有半点做假的样子。虽然萧晓雪一贯在自己面前没有正经时候,可在公共场所,她还是很注意淑女形象地。
熊忆再次捧住了头,昏迷,原来自己只是昏迷了一段时间呀!什么女王,什么女将军,什么护国公,什么战争。什么一统天下都是自己的梦而已,都是梦而已。
泪水一滴滴地掉在床单上,雪白的床单一会儿就湿了一大片。房间里静悄悄的,半点声音也无,却充满了异常悲伤的气氛。
房门被完全打开,熊忆的母亲走了进来:“小雪真乖。自己还没好利索,就关心表哥了。咦,忆忆,你醒了!555555555,你终于醒了,想死妈妈了。”发现儿子醒了过来,熊忆妈妈的微笑瞬间变成了磅礴雨,猛地把儿子抱在怀里哭了起来。
熊忆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身子,却没好意思用力挣拖,布满泪水地脸上也呈现出一丝无可奈何来。
熊忆妈妈哭着哭着。没听到儿子的声音。她诧异地低头一看:“哎呀,儿子呀。你也老大不小了,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爱哭呀!小雪醒过来都没哭。你可别说是被老妈我感动的,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快说说,身上哪儿不舒服?”
熊忆万分尴尬地看着萧晓雪使劲忍住的大笑,好不容易等母亲停止了唠叨,赶紧说:“我怎么不感动?刚才雪妹妹告诉我你和爸爸是怎么担心我的,我被感动得哭了!妈,别把你儿子说的多不孝似得。”
熊忆妈妈听了这番话,脸上顿时大放异彩:“那是,那是,俺家小忆最孝顺,最听话了,是妈妈最最疼爱地宝贝。妈这就给你炖鸡汤去。小雪,你今天吃药了吗?虽说醒过来了,可也要乖乖把药吃了,医生嘱咐了,你们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避免留下什么后遗症。”
萧晓雪乖巧地拉着熊忆妈妈的手向外走:“姨妈,我和表哥都很乖的,一定好好吃药,好好休息。您担心了这么久了,还是回去休息吧,顺便告诉姨父一声,他还不知道表哥已经醒过来了。我妈炖了鸡汤,我这就给表哥端一碗过来。”
熊忆妈妈恍然道:“还是小雪想的周到,我得给老头子打电话去。”熊忆老妈的糊涂劲也不小。
萧晓雪得意地冲熊忆眨眨眼,换来熊忆一个大白眼。
等萧晓雪把鸡汤端过来,就看见熊忆坐在床上发呆。吞地笑了一声,她上前几步:“表哥,喝汤啦”
“唉,没胃口。”熊忆淡淡地摇头,眼睛看着窗外,根本就不接受萧晓雪的殷勤。
“表哥,你怎么啦?心事重重地。是不是担心有什么后遗症?”萧晓雪把鸡汤放在一边,走到熊忆跟前,伸手在他眼前晃悠几下。
“后遗症”熊忆苦笑一下,猛地躺回床上,一把拽过被子盖住了头。
水月国,诗灵,玄霜枫,柳暗花溟,琉璃,南宫蓉蓉那么熟悉的音容笑貌,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情、友情,难道真的是他在做梦?古有黄粱一梦,难道他也遇上了?还是他有幸当了一回“护蜂驸马”窦晓辉?
泪水缓缓从熊忆的眼角沁出,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他只是经历了一个梦,一个旖旎无限的美梦。梦中的情景是那样的历历在目,梦里的芬香缠绵还萦绕在他身边,让他相信这只是南柯一梦。他怎么去相信?摔下山包,35天地昏迷?还是真地有过一段穿越地时光?有过一段诡异的旅程?
萧晓雪站在他床前,望着被子里地人从毫无动静到微微颤抖,嘴角的笑纹却是慢慢扩大了。嘿,她这个多愁善感的表哥可真是好捉弄,几句话就让他不舒服了。嗯,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花样没玩?
回到家地熊忆完全没有以前的灵性,呆在家里不是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闭目不语。就是坐在后花园里望着池水发呆。
渐渐地,熊忆地父母有些担心起来。他们不知道熊忆内心的痛苦,还以为这孩子真有了什么后遗症,躺的天数太多,躺傻了不成?
不理睬熊忆的抗议,他母亲逼他在医院做了多项检查,最终的结论是浑身上下没一点毛病。这下。熊忆的父母更惊慌了,身体上没毛病,这个样子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这可不行,要找心理医生好好看看。
就在熊忆父母忙着给熊忆找心理医生时,萧晓雪跑来了。她出院后,据说是工作繁忙,连续加班数周,才歇息过来。就听老妈说表哥出状况了,急忙跑了过来。
“姨夫姨母,你们别急,把表哥交给我,我保证能治好他的毛病。”
熊忆妈妈感慨地抱着萧晓雪埋怨老公:“你看看,你看看。同样是躺了30多天,小雪一点事也没有。说你多少次了,儿子地教育问题你就是不上心。555555,小雪,还是你乖,你表哥要有你一半的聪明我也省心了。”
熊忆老爸翻翻白眼,心想,不知道小忆是被谁娇惯成现在这样的。当初教育孩子的时候,老子还没动手,你就哇哇大叫。好不容易把小子弄特警队去训练训练。不到半年,你就天天在我耳边唠叨把孩子接回来。哼哼。儿子这样子,都是被你惯坏的。
当然,出于熊家的家训,男人是不可以在女人面前逞英雄的,所以,熊忆爸爸很识时务地闭紧嘴巴,看他的报纸去了。
萧晓雪将头埋在熊忆妈妈地怀里,使劲憋住笑,她可深知,熊家是女性的天下,整个现实版的女儿国,熊忆爸爸是没有反驳权利的。至于熊忆嘛,嘿嘿,天生就是让自己恶搞来玩的。出去忙了几天,总算把一切安排好了。
“表哥。”带着甜甜的微笑,萧晓雪跑到了熊忆地面前,一把抽走熊忆手上的书:“哇,聊斋,表哥,你进步了耶,居然喜欢看神怪小说了。让我看看,哇,莲花公主,哈哈,表哥,你想当驸马?”
熊忆白她一眼,他对这个表妹认知深刻,根本不会像他老妈那样被萧晓雪表面的纯情所迷惑:“你管我看什么。把书还给我。”
萧晓雪嘿嘿一笑,把书往熊忆怀里一扔:“表哥,光看这种书没意思的,要不,出去跟我走走?”
“不去。”断然否定了小魔女的建议,熊忆用书把头一盖:“我想睡觉。”
“啧啧,今天的天气真好。”萧晓雪伸了一个懒腰:“不出去走走,真是浪费时光呀。”
“要走就走,不要在这里磨我。”熊忆在躺椅上翻个身:“也别想捉弄我,我心情不好。”
萧晓雪吞地一笑,到旁边搬张躺椅过来,自己躺下:“不过,在这里晒晒太阳也不错。表哥,听姨妈说你病了,而且是精神疾病。”
“胡说八道,你才精神病。”熊忆拿开脸上的书,狠狠瞪了萧晓雪一眼。
“喂,是姨妈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瞪我干吗。再说了,精神疾病不等于是精神病,这点常识也没有,切,出去别说是我徒弟。”
熊忆再瞪她一眼,把身子一转,不理她了。
萧晓雪一看熊忆不理睬自己,她继续说自己的:“姨妈和姨夫在打听哪位心理医生地手艺好,准备带你去诊断一下,看你是不是得了抑郁症。”
“抑郁症?”熊忆坐了起来。
这些天他父母看他时地眼神似乎真的有问题,难道萧晓雪说地是真的?不行。他可不要丢脸地去看什么抑郁症。他听说,心理医生都是通过无障碍精神疗法先探知病人的内心,然后对症下药,如果被别人知道他曾做了这种梦,还陷在梦中出不来,岂不是要被大家笑话死,特别是眼前这个小魔女。想到这里。熊忆打了一个冷颤,猛地起身就跑。他要去阻止父母的不理智行为。
萧晓雪噗哧一笑:“别怕,我已经说服姨妈,让我来当这个心理医生。”
熊忆停了下来,慢慢转身看向萧晓雪:“你就得意吧你,每次看我倒霉,你很高兴,是不是?”
“我有那么恶劣吗?”萧晓雪叫屈起来:“在水月国里。是谁处处帮你的?是谁总在关键时刻为你解忧的?哼哼,我要喜欢看你倒霉,就该让你留在凌风国里当那个严花的后宫男人,一辈子锁在皇宫里,不得自由。”
熊忆地脸色慢慢变了,变的苍白无比,一步步走回来,他地神情让萧晓雪也有些发冷:“喂。你怎么啦?可别吓我”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没说什么,不过是说出了你的心病。”萧晓雪腾地从躺椅上跳起来,离开熊忆五步以外,邪恶地笑道:“你的梦境呀,你的莲花公主”
“我要掐死你”熊忆猛地扑上去。一把抓住萧晓雪。
“啊?救”
萧晓雪张嘴就要大喊救命,却被熊忆捂住了嘴:“小声点,咱们真的穿越过了?”
萧晓雪指指捂她嘴的手,熊忆慢慢放开了
“哇,你想杀人灭口呀!”小声埋怨了熊忆一句,萧晓雪才气哼哼地拽开熊忆抓着她胳膊的另一只手:“放手呀,我可不是南宫蓉蓉,没她本事好。”
“我在问你,我们是不是真地穿越了?”熊忆恶狠狠地看着萧晓雪。
“哇狗熊变灰狼啦。表哥,你进步真大。”萧晓雪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脸上的笑让熊忆真的很想揍她一顿。
幸好。眼看熊忆就要暴走了,萧晓雪赶紧举手投降:“不开玩笑了。表哥。咱们没穿越,你还真相信有什么穿越事件不成,你当是科幻小说呀。”
熊忆一点不理会魔女的夸张用语,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重点:“你说我们没穿越?那,水月国是怎么回事?这一个月,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科学实验?”
“这个,差不太多”
“差不太多?”熊忆瞪眼睛了,萧晓雪的话要延伸使用:“你的差不太多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快点说清楚,我没耐心了。”
萧晓雪哼哼,本来是她没道理,可谁让她有恃无恐,所以骂:“男人,一点没意思。瞧你这态度,本姑娘不想说了。”
“你”熊忆面对这打不得骂不改,皮厚肉嫩的家伙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萧晓雪促狭地笑着:“求我呀,说点好听地哄我,我高兴了才告诉你。来,叫声师傅,柔柔地,软软地,乖乖地。”
“哼。”扭头不理,熊忆往旁边走:“坚决不接受要挟。”
“真的?”萧晓雪拉长了声音:“我可是知道诗灵表嫂的下落,如果某人真不想听,本姑娘也无所谓说不说呀!”
小心翼翼地回头审视表妹,上当后遗症让熊忆对萧晓雪的话永远抱有十二万分的小心,也永远还是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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