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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不是她作贼心虚,而是怕那本素描本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不希望因为己身的问题而令宗先生名誉蒙羞。

    可惜的是,宗家老家至今仍无缘踏进。

    “那么,你和我叔叔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捻熄了烟,随着车潮缓慢前进,感觉车流微散,油门不由微微加重,企图甩开一身烦躁。

    “我和宗先生是工作关系才认识的,我们之间再平常不过,只是朋友的关系而已。”不是她错觉呢,他的遣词用字很犀利,恍若拐着弯在试探她什么,感觉真不好。

    就算她接近宗定兴是有目的的,但事实上,她也很欣赏宗定兴,将他当成长辈看待。

    “这么单纯?”宗毓中哼笑着。

    方以勤闻言,略微不悦。“宗先生,我不喜欢你说话的口吻和态度。”好像他已经在她头上冠上非常多的罪名似的。

    “我也不喜欢,但是你逼我的。”说着,脚下的油门踩得更深,银白色的跑车在黑夜中如箭翎般穿梭着。

    “我逼你的?”方以勤瞪着前方,心跳加快,并不是因为感觉加速度的压力,而是他的话中有话,不禁让她联想,他是不是误会她什么了?若只是早上的事,他应该不至于有这么刻薄的用语才对,难道会是那本素描本?

    “我再问你一次,早上跟你在一起的男孩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车身飞快地转进巷子里,停在某栋公寓前。

    “他是我弟弟啊。”她想也不想地道。

    他到底想问她什么?他的问话让她想起早上时,他极度莫名的问话。

    他该不会以为她和他父亲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吧?

    “真的?”

    “我可以发誓。”她气急的皱起眉。

    他伤到的不只是她的清白,还有他父亲的名誉耶,难道他压根不自觉吗?

    “这年头誓言不怎么值钱。”他冷啐。

    “不然,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真是够了,他一点都不像他父亲所说的聪明。

    “放心,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很快就会有答案,到时候,咱们再看着办。”话落,他随即打开车门示意她下车。

    方以勤难以置信地睇他一眼,随即摇摇头下车,看来他真是顽固如石,她再多说什么都无益,既然如此,他慢慢调查吧,希望他可以相信她,别误会她又赔了他父亲的清誉。

    瞪着她离去的背影,宗毓中的大手不自觉地抚上她方才坐过的位子,停顿了一会,随即缩手,踩足油门扬长而去。

    几天之后。

    艳群公关公司,董事长办公室。

    叩叩—

    “进来。”

    “心宇,你找我?”方以勤踏进办公室内,瞧她没坐在办公椅上,随即朝一旁的待客专用沙发组走去。

    “嗯。”杜心宇点点头,见她坐下,才将手上的一纸契约交给她。

    “这是什么?”

    “出租契约。”

    “已经有结果啦?”方以勤拿着契约,快速地掠过一遍。

    “嗯。”杜心宇不动声色,等着她发问。

    “咦”不一会,方以勤忽地发出尖叫声。“天啊,怎么会是他?”

    “谁?”

    “宗毓中啊!”她难以置信地瞪着契约下方的得标金额和得标者,觉得脑袋有点昏。

    “他有什么问题吗?”杜心宇支手托腮,唇角勾起恬淡的笑意,一副等着看戏的模样。

    “他—”话到一半,方以勤突地打住,侧眼对上她刺眼的笑,漂亮的柳眉挑得很弯。“心宇,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是谁。”

    艳群公关公司属于长宇媒体集团的旗下公司,心宇的姐姐掌握电视媒体部门,对于演艺圈、政治、财经各方面都有不少触角,相信心宇绝对清楚元利机构体系里头的人事矣诏。

    “知道啊!”杜心宇往椅背一倒。“宗毓中,空降元利机构体系下的技扬建筑公司董事长一职,但一点也不为过,毕竟元利机构的总执行长原本就是他爸,也就是你当年宗爸爸的儿子。”

    “你很清楚嘛。”

    “能不清楚吗?有我姐那个包打听,想要什么消息会调查不出来?”杜心宇起身点了根烟。“本来是想告诉你,但我又想,告诉你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因为你跟他大概不会有什么交集,所以就没说了。天晓得今天的公关出租多亏了他拉高价码,让我看了好开心。”

    话落,不忘仰天大笑以表开心之情。

    为期两个星期的公关出租,竟然以一千两百万元得标,也难怪心宇会开心成这样。

    “是啊,难怪你笑得阖不拢嘴。”方以勤随即将契约往桌上一丢。

    “怎么了?”杜心宇收起笑意。

    “哪有怎么了?”

    “还说没怎么了?你刚刚一见到得标者的名字,鬼叫得跟什么一样,你已经跟他见过面,或者已经接触过了,对不对?要不然你那么惊讶做什么?况且,我想你应该不知道宗爸爸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吧?”

    方以勤不发一语地瞅她一眼,随即乏力地倒进柔软的沙发椅背。

    “我几天前就遇见他了,原本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很清楚我是谁,还抓着我问了一大堆很犀利的话。”顿了顿,她不禁摀住脸。“看来,我最担心的大概要成真了。”

    原以为好几天他都没有找她麻烦,他已经放弃了,谁知道他竟成了得标者,摆明了是针对她;未来的两个星期将会相当地难熬了。

    “难不成是那些半裸画?”杜心宇突道。

    方以勤无力地点了点头。

    她和心宇是大学同学,当年发生的事,她也很清楚。

    “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要真有事的话,不会等到现在才有事。”杜心宇好心地安慰她,随手将烟捻熄。

    “世事难料啊!”她原本也以为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应该没人发现那本素描本的下落,但是,宗毓中面对她时的恶意,实在教她不得不做此联想,也许他已经看过了那本画册。

    听宗定兴说,他回台两个月了,说不定他就是在这两个月内发现的呢。

    “放心吧,当年丧礼过后,丧家处理宗爸爸的身后遗物时都没发现,怎么可能现在才找到?况且宗爸爸的老婆儿子一直都住在美国,丧事办完之后也很快回美国,直到两个月前宗毓中才回来,哪可能他一回来就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杜心宇向来不做不必要的揣测。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他对我的态度有多不友善。”一副把她当成仇人般厌恶的嘴脸,她想忘都忘不了。

    “还是你不小心得罪他了?”

    “我像是那种会不小心得罪人的人吗?”她不禁反问。

    她一开始也这么猜,但他的问话太过尖锐,恍若已经得知什么。

    “嗯哼。”她百分之百相信以勤的个性。“但话说回来,就算看见那些半裸画又怎么样?那是艺术耶,不应该用有色眼光去看。”

    “话是那么说没错,但站在家属的角度,感觉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方以勤的目光飘得很远,不禁回想到十年前,那一段算是她人生截至目前为止第二快乐的时光。

    她童年丧父,但是却永远记得父亲内敛沉稳的姿态,那时宗国恒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父亲一样,让她忍不住想多靠近他,从他身上汲取案亲的疼爱。恰巧他的妻儿皆在国外,他的父爱全都给了她,让她一饱被疼惜的滋味,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去世的时候,她才会哭得情难自遏。

    感觉,她像是失去了第二个父亲,让她好难过。

    但是,把这些告诉可能已经看过素描本的宗毓中,他会信吗?

    角色互换,是她也不信。

    “你的魂魄跑到哪里去了?有恋父情结的方以勤。”杜心宇在她面前晃了晃手,见她没半点反应,不禁没好气地戳她的脸。

    “谁有恋父情结啊?”她回神,粉颜微赧。

    “还不承认?要不是你的恋父情结,你当年怎么会跟宗爸爸勾搭上?现在又怎么会轻易地勾把一群企业大老的心?”

    “心宇!”把她说得像是祸国妖姬一样。“什么叫做勾搭?什么又是勾把?”

    “说说而已嘛,只是想刺激你回神罢了。”杜心宇忙拿起契约。“喏,赶紧签名,今天晚上就到你一直想去的宗家报到吧!”

    方以勤瞪他一眼,无力地垂下脸。

    唉,她一直想找机会进宗家,拿回素描本,但现在,说真的,她一点都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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