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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格菲雅洛同意了她的提议,以冬是他这辈子唯一用心爱过的女人,失去她,娶谁也都没差别了。
最后,经过两大家族的商量,他们的婚礼就订在半年后。
夏氏孤儿院最近有了一件喜事。
身心俱疲的夏以冬,好不容易又排了连假回到孤儿院,夏以北就急著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以冬,孤儿院来了一对夫妇,很有可能是你的父母喔。”她帮夏以冬提著行李,迫不及待地说。
“父母?”
“对啊,他们说在二十几年前的台风夜,因为遇到坏人,所以他们将未满月的婴儿给搞丢了。他们历经多年的找寻,在上个月来到孤儿院,我们其他人都比对过dna,大家都不符合,现在就剩你最有可能了。”继以熙之后,又有一对父母来找女儿了。
“真的吗?”她的父母是长得什么样子呢?
“而凡,那个妇人长得和你有点像喔。”
“少胡说!别害我的期待又落空。”
“哎呀!你进去就知道了嘛。”夏以北嘟著嘴,把夏以冬带进客厅。
“锺老,那就是当空姐的以冬了。”夏母笑着看她们走进来。
“老婆,她长得和你好像。”锺父喜孜孜地说。
和蔼可亲的锺氏夫妻,一直笑嘻嘻的。
夏以冬礼貌地朝他们点了点头。
锺氏夫妻相视一笑,打从心里就认定以冬是他们的女儿。
“我看不用做比对了,她一定是我的囡囡。”锺母胸有成竹的说。
“是啊、是啊。”锺父也附和。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做个比对比较好。”夏母不希望以冬随随便便就离开她身边。
“不然,我问几个问题好了。”锺父开口。
夏以冬笑着点头,她一眼就喜欢上这对夫妻。
“我们家的孩子不吃葱。”
“咦!以冬也不吃葱耶。”夏以北急著出声。
夏以中稳重地拉了拉她,要她别阻止人家认亲。
“还有洋葱。”锺母看着老公说。
“韭菜、香菜。”锺父接下去说。
“以冬也是呢!”夏以北又按捺不住。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青椒、红椒”夏以冬轻启朱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囡囡!爸妈对不起你。”锺母上前紧搂著她,几乎百分之八十可以确定她的身分了。
“还是去医院验一下比较好。”夏母擦了擦眼泪,每次有父母来认领小孩,她总是感动得流泪。
“你爸是从事首饰加工业,收入还算不错,我们绝对不会再饿著你。”锺母拍拍夏以冬的肩膀,可怜的孩子,真是苦了她。
什么!夏以冬抚了抚脖子上的项链。没想到,她还是和珠宝事业有所牵连,这么一来,她忘得了他吗?
经过几日奔波,夏以冬证实是锺氏夫妻的孩子,在他们强烈的意愿之下,夏以冬搬回他们的新家。
锺氏夫妻和夏母约定好,以后夏以冬有假,一半陪他们,一半回来孤儿院,夏母也欣然同意了。
锺家的家境还算不错,夏以冬待在这个新环境,和她的父母相处得很好,她终于圆了她多年的心愿。
“以冬哪,帮我把这一期的珠宝杂志拿进来。”锺父在家有自己的工作室,每个月最重要的功课就是研究新公布的宝石切割法。
“好。”夏以冬应了声。
她走到外面把杂志拿了进来,斗大的标题就是雅洛矿业的继承人欧格菲雅洛要娶日本以进出口贸易闻名的鹤真家族的成员鹤真野穗。
他真的要娶她夏以冬黯然神伤,一滴眼泪掉到杂志上。
“以冬,怎么哭了?是不是不舒服,我来拿就好。”锺父赶紧安慰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女儿。
“爸,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她哀戚地开门。
“我的宝贝女儿想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别客气了。”锺父还不知道就忙著答应。
“我想把这条项链拿下来。”其实在她回台湾之后,她就想将它拿下来,奈何找了许多家银楼,他们都说这是同心锁的设计,一旦戴上了就拿不下来,除非要破坏这颗宝石。
但是,谁也不愿意破坏这颗美丽的宝石,这才保存了下来;不过,既然他都要成家了,她再留著这条项链也没用,就还给他吧。
“这、这是潘朵拉吗?”锺父震惊地看着那动人弦丽的光芒,不久前,外界盛传著雅洛家族挖出潘朵拉的传言,却被雅洛家族否决,他还看过那时潘朵拉刚出土的照片,只是形状和女儿戴的不同。
“这只是一个纪念,你能帮我吗?”
“我必须研究一下。”锺父不敢贸然答应,他看过类似女儿项链上的同心锁,有点难解呢。
“越快越好。”夏以冬决定彻匠将他从记忆中抹去。
夏以冬的假期所剩不多,最好在一个礼拜内将潘朵拉取下来。
因此锺家陷入“除宝大作战”什么工具锺父都用上了,就是无法打开同心锁。
“呼,以冬,还是拿不下来,你放弃吧。”锺父忙得满头大汗还是打不开,只好宣告放弃。
“不行!就算把它割断也要将它拿下来。”夏以冬拿起一把凿子,想将链子硬生生割断,但是链子没有损伤,她的脖子却被锉伤。
“天啊!以冬,快放下,我叫你爸再想办法就是了,别伤害你自己。”锺母害怕的大喊。
“就算是流血,我也要将它取下来。”夏以冬丝毫不怕疼,她现在一心只想把项链取下来。
“好好好,让爸爸来好吗?”依她的很劲看来,恐怕链子还没断,她就皮开肉绽了。
锺父使用了许多仪器,还是无法动项链分毫,而夏以冬的脖子已是伤痕累累。
“我看得破坏这颗心了。”除了从这里下手,也没别的办法。
“老公,你要小心啊。”锺母看着女儿的脖子,每流出一滴血都令她心痛。
“我知道,你不要烦我。”锺父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切割宝石、就怕不小心在宝贝女儿的脖子上留下疤痕锺母看着女儿受了伤,不舍地帮她上葯。“囡囡,一定很痛吧。”
锺氏夫妻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女儿这么坚持要将项链取下来,就算伤成这样也在所不借。
夏以冬抚了抚被葯水刺激得发疼的脖子,伤口再痛也比不上心痛,外在的伤口会,心中的伤痕恐怕永远也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