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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彤照例在凌晨五点回到家,不敢相信的是,那一大堆垃圾竟然还在
真的是气死她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不顾他人感受的混球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严重妨碍到别人吗?
还是,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别人,只要他自己方便就好?
想到他出来应门时的裸体安彤气归气,但不敢再按电铃了,她干脆写了张大大的字条贴在他门上
请你自重!这里不是垃圾集散地!
强而有力的大字条贴在他门上,总算让她稍微好过了一点点。
洗完澡,从冰箱拿出市售的蛤蜊义大利面丢进微波炉里加热,在等待的时间,她把湿发擦干,面好后一边看晨间新闻一边吃,一边传简讯给舒曼嫣。
曼嫣是她最好的朋友,因为两个人都忙,也都晨昏不定,因此她们都用简讯互通讯息,科技拉近了人们的距离,她实在非常赞同这句话。
美女~我对面终于有人搬进来住了,可是那家伙非常、非常的恶质,竟把自己制造的垃圾一包包的堆到我门口来,把本小姐惹得非常之毛,你说我该怎么治那家伙?给点意见吧!
曼嫣个性鲜明,从学生时代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她想曼嫣应该会有点子对付对面的痞子,而她,套句同学们给她的评语
太善良了啦。
她就是那种就算很气很气、很想骂对方,可是就词穷到想不出狠话来骂的人。
没办法啊,她家教严,从小要背唐诗宋词、诗经论语,这样的她,对于骂人用语根本单纯得像白纸,吵架老是吵输人。
一阵音乐传来,有简讯进来了。
安彤搁下吃到一半的义大利面,兴奋的打开收信匣。
我不是美女,我是帅哥~虽然我们不认识,但对你的恶邻,我倒是建议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妨你也收集一些垃圾堆到他门口去,你觉得如何呢?
这这这、她是传到哪去了?
安彤瞪视着回讯,重新开启“已传送讯息”匣,发现自己真背错了曼嫣的手机号码。
“哎哟~”怎么可能?
曼嫣的手机号码她倒着都会背,闭着眼都知道按键位置,这样的她,竟会按错了一个键?
但话说回来,这个自称“帅哥”的陌生人,意见倒挺受用的,她怎么没想到以暴制暴这招呢?她果然太善良了。
呵呵,对面那恶质家伙完了。
丢下未吃完的香喷喷义大利面,安彤迫不及待的收集家中所有垃圾,努力把厨余也给他并进去。
但是
看看她手里的一小袋垃圾,真是少得可怜啊。
她气馁的瞪着垃圾看,这样根本不足以制裁那家伙嘛!
不行,她今天非得给他好看不可!让他知道,虽然她单身独居,但绝对不是好欺负的!
于是,她跑到地下停车场的大楼垃圾收集处去偷垃圾!
楼上楼下跑了三趟,她偷了十几包垃圾,如果管理员从监视器看到,准会以为她暗中有在做“资源回收”这门现在很抢手的生意。
她把偷来的垃圾全堆在恶邻的门口,高到门的一半,如果他从里面开门,包管垃圾滚进去,如果他从外面回来要开门,也得要把垃圾一包包移开才能让钥匙对到锁匙孔。
真是大快人心啊!
安彤满意的关上自己的大门,她先去再洗一次澡,接着从电眼看看对门。
没动静。
她回到餐桌前把没吃完的义大利面再加热一次,吃完,又去偷看对面的情况。
依然是没动静。
算了,先上网买要送奶奶的生日礼物好了。
买好礼物,她又挂在网上乱逛了一小时,忍不住再去看电眼。
对门的垃圾依然堆得半门高。
算了,那家伙不可能永远不出门,也不可能永远不回来,她不必太过心急,先去睡觉,就不信睡起来还没动静!
不知道“她”有没有照着他的方法做呢?
坐在吧台边,辜至帅玩味地收起手机。
他有两支手机,一支对外,一支对内。
对内的这支,连家人都不知道,只有各分店的店经理才知道号码。
他交代过,除非有连他出面都无法解决的大事才可以拨这个号码,一旦拨了这个号码就要有被炒鱿鱼的心理准备,因此,这支手机至今没有响过。
但今天很意外,有位不速之客把讯息传到这支手机来了,他因为手痒,加上觉得有趣就回了对方讯息。
女人就是女人,只需几包垃圾就足以惹毛她们,这使他想到了他的芳邻,想到他“毫无设防”的去开门,她吓得落荒而逃。
他忍不住扬起了笑意。
他实在不是故意吓她的,他也没有暴露狂,只是喝得太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光了裸睡,或许是他那些朋友的恶作剧。
大伙都很high,玩疯了,他不会介意他们脱光他的衣服,认识那么久了,在海滩裸奔都不下数十次,他玩得起,也乐在其中,但他想,他的芳邻可能会非常非常的不谅解,这点可想而知。
总之,他是在脑子还不甚清醒之下去应门的,也是听到她的尖叫声才意识到自己给人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如果吓到她,他真心的感到很抱歉。
“在想什么?看你笑得好邪恶。”黄柏霖走进来,他的衣袖卷得老高,后头跟着两名扛酒箱的工人,他指挥着工人把一箱箱的各式酒类定位。
忙到焦头烂额的他,跟吧台边那位老神在在把玩着手机的某人形成强烈对比。
果然,出钱的人最大,他这个领人薪水的打工仔怎么跟百年辜家的“电臀富豪”比?
都怪他一时耳根子软,答应那家伙来当店经理,早知道邀请他来当店经理的意思是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他头上,他见鬼了才会答应。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上了贼船,还能如何?
幸好那家伙给的薪水很优渥,不然他才不会蹚这淌浑水,一想到辜政允的脸他就头皮发麻。
也算至帅有种,一再跟他父亲作对,他是真的不想要继承那些都很赚钱的公司吧?
虽然是多年好友,他还是很难理解至帅的想法,这或许是物极必反的道理,所以那家伙宁可浪荡,也不愿让他有肩膀的那一面叫人看到
“我有邪恶吗?”辜至帅的眼睛发亮,又绽出一笑。“刚刚好而已吧。”
黄柏霖走到吧台边,看着好友。“兄弟,不要告诉我,经过几天的沉淀,你还是决定要在开幕那天秀舞?”
他似笑非笑地问:“沉淀什么?我没有沉淀啊。”
黄柏霖很无奈的摊摊手。“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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