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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上举很轻松的向身旁那几位伴乐的小姑娘点头示意几个小姑娘紧张的浑身直抖,她们知道面前的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便是自己的后台大老板,平素都是想见一面也难如登天的,如今竟然要为他伴奏了,这简直太让人震惊了,心中不宁,手中的各种乐器也不由自主的出一阵杂音,好在谢玉英及时的送过了一个安慰的眼神,几人这才稍稍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高文举又向鸦雀无声的听众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朗声道:“既然谢姑娘坚持,高某就献丑了,自从得知谢姑娘的身世之后,高某很是感慨,无奈才疏学浅,对音律之道又只是个二把刀,有心想为谢姑娘谱曲子,好一阵子了却也没弄出个头绪来,今天就硬着头皮把这曲子搬出来。请大家赐教!”
说着,左右抚了琴弦,右手三根手指轻轻拔了几个音符,一段低沉而又不失欢快的过门由慢及快。由低而高的响了起来。就在大伙都听的入港,正在细细品味此曲的精妙之处时,高文举的歌声及时响了起来。
雪中的莲,花中的仙,
并在冷冷的雪线边缘,
纵然烈日炎,风霜险,积雪千年,
也要等待,也要等待那春到人间。
明知情丝牵,情愁添,情火难遣,
也要坚持,也要坚持这一身冷艳。
一身冷艳,
莫可奈何,
你是那雪中最寂寞的莲啊,
怀抱著烦恼千万瓣,
苦心一片
独自在冰封的世界里面,
追寻那永恒的春天。
这段歌声极大的颠覆了众人心中的音乐理念,这年头的文人雅士们。在音律一道,讲究个闻弦音而知雅意。曲子如何且不去说他,单说那词的内容,可是极有讲究的,就算没了乐曲相佐,单是那词牌摘了出来写成文字,看起来也是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因此,众多的才子们无不以能按词谱填出好段子而引以为豪,可高文举这个词,这个曲,完全是以一种非常随意的方式演奏出来的,不但是曲子听起来和平日听的那些曲子截然不同,就连歌词也是纯用了白描的方式。而且在演唱的过程中,高文举似乎唯恐大家听不明白他歌中所唱的内容,几乎所有的名子都唱了两遍。异是大家在听的过程中现,这两遍竟然听起了是那么的顺理成章,让人觉得这歌曲似乎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他们哪里知道,在另一个平行时空的一千多年之后,有位女歌手以“天簌之音”而名扬天下,她的歌声,独特而极富魅力,所唱之曲无不经久不衰,她的歌声有着出淤泥而不染的轻灵和淳美,天簌般的声音让人过而不忘。这雪中莲更是她的代表作之一,词曲皆出自大家之手,初一听仿佛是即兴之作,可胜在耐听,而且越听越使人觉得心旷神怡。
虽然有着一千多年的时间差,可是音乐却是不分时间空间的,尤其还是这种和汉文化一脉相承之作。大家不由的产生了耳目一新的感觉,对高文举的音乐天赋无不震惊。甚至有人感慨,眼前这个少年。真的是人吗?年少多金,才华横溢不说,后台那么硬,下手还那么狠,到现在,竟然连音律也如此精通,最要命的是,竟然还长的那么帅。还要不要别人活了?
二楼中包厢中,和寇准一样,被高文举的歌声陶醉的不可自拔的白公子在听到大厅中雷动的掌声时才回过味来,感慨道:“你先前说他在音律方面有独到的造诣,我还以为你在有意夸大,今日这一曲,可真让我开了眼,此曲见解独到,别开生面,让人耳目一新不说,竟然能用如此白描的字句将人带进一个全然不同的境界,果然是个天才!呵呵,枉我白布衣自夸天下无双,如今看来。竟是井蛙之见。目中无人了。”
寇准抽了抽嘴角:“这可不太像你的风格啊,怎么,后悔给人惹事了?怕人家秋后算帐?”
白布衣回头横了寇准一眼:“呸!我什么时候怕过事了?倒是你,寇大人。你今天冲我一个小后生脾气,传了出去,怕是有失体统吧?”
寇准毫不介意的笑了笑,突然换成了华州方言秦腔的一种:“我怕个球!满朝上下,谁不知道我就是个老拧?!连先帝的驾都冲撞过,还怕谁来?”
白布衣也用华州方言回道:“你牛!就是不知道,你这德性碰到当今皇帝面前,你还牛不?”
寇准微微一愣,想了想又笑着向白布衣一指:“你小子,华山上呆了几年,别的本事没学多少,糊弄人的本事都快成精了!皇帝?我倒是想让皇帝看一眼,可如今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礼部闲散侍郎,想见皇帝一面谈何容易?”白布衣很神秘的将头凑到他面前道:“要是皇帝就在这高升客栈呢?”
寇准见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小手里的酒杯不自然的抖了抖,为了掩饰,他趁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笑道:“你个小王八蛋!闹了半天。就打算用这个来糊弄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就实说吧,现在这酒菜也享用过了,歌也听了好几曲了,你说的大礼在哪?赶紧拿出来,要不然,我有你
白布衣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为啥非要让你坐二楼而不上三楼?当我好心为你省钱么?你也太小看我吃白食的魄力了。让你坐这里,是因为隔墙有星!”
寇准微微一愣:“星?哪颗星?”
白布衣正色道:“紫薇星!”
饶是寇准见识过人,此刻也紧张的不得了,手中的杯子当喀一声掉落在地。膛目结舌了好半天,才颤悠悠的说道:“此话当真?”
白布衣丢了专白眼给他:“你看你那怂样!官越当,胆越小了!以前金鉴殿上拉驾的劲跑哪去了?实话跟你说。早走了!现在才害怕。迟了!”
寇准心里一松,又觉得不对劲,猛的瞪起了眼:“啥时候在隔壁的?”
白布衣露出一咋,贼兮兮的笑容:“震你拍桌子骂我王八蛋那时候,我敢肯定,他听到你的声音了。”
寇准想了一想,身子颓然向后一靠,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望着白布衣喃喃道:“我早知道你***没安好心,咋就让你给糊弄的跑来丢人现眼了呢?这回好,出头之日遥遥无期了
白布衣将面前的酒喝了一杯。砸砸嘴道:“反应还行,比我想的要好点。看来这一阵冷板凳没白坐,有进步!”
寇准翻了个白眼给他:“呸!是我自己不小心,中了你的招又怨得了哪一个?骂你吧,你皮那厚,跟没骂一样。说多了还费唾沫。想打你吧,又打不过。
罢了,我老寇今天认栽,不过以后你***休想再见我一个好脸!还喝酒。喝尿都没你的!”
白布衣微微一笑:“你这个人咋这么不经逗呢?你就不怕我骗你?”
寇准懒懒的哼了一声:“你小子浑身上下没一点好处,可好像还没骗人这毛病。”说着突然直了直身子,一脸不解的说道:“我就奇怪了,你小小子从来不说慌话,怎么就把人骗的一愣一愣的,上了你的当还浑然不觉呢?我也真是,明知道你不是东西,还非得相信你,结果自作自受,真是活该!”
白布衣啐他一口:“我呸!把你自己说的多委曲似的,我一说送你礼。你就巴巴的跟了来,还不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识破我的奥妙?!现在这礼我可是送给你了啊,这顿酒,便宜你了!”
寇准撇撇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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