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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举见他越说越过头了,唯恐他当着大家的面说的太过激,话头传了开去回头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当下也不再和他纠缠,打个哈哈笑着道:“在创业的初期,我们要允许一部分人犯些错误,更要允许犯了错误的人改正错误嘛。无论如此,今天正是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影响大家心情的话似乎有些不妥,让人误以为你我兄弟对世事不满,回头当成反社会反子隔离了可就不太美。
白布衣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激了,笑着道:“我到也不是看不起别人,只是没见过这许多读书人同时失态,一时觉得奇怪,发几句牢骚罢了
高文举哈哈一笑:“这事好办,等三甲放完,二甲消息传来就好了
白布衣哼哼一声道:“三甲已如此失态了,二甲还不闹翻了天去?!那些失态了的,恐怕也是二甲无望之辈,眼见着三甲名次越来越高,自己依然没有消息,心中失落才有意如此的。要是二甲传来,恐怕更是要乱”
高文举道:“老兄放心,此事且小弟手”说着很是神秘的笑道:“只是老兄一会可要保持这份平常心才好哦
白布衣不屑道:“你也太写白某人了吧?有何手段,尽管使来,我倒想看看你高财主有何高招?!”
高文举微微一笑:“既然老兄你如此心急,也罢,小弟就献丑了
白本衣一脸平静的看着高文举喊过一个小二吩咐了几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盯着他看个没完。
高文举笑道:“虽然小弟玉树临风,可也用不着如此热切吧?回头让人误会可就不好了
莫玄飞憋红了脸,捂着嘴笑的真喘粗气。
白布衣却待反驳两句,却听到大厅中一直围着屏风的舞台之中突然响起了几声奇怪的器乐之声,一下子就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他们这一桌离舞台比较近,声音响起的时候,也就反应的较快,其他人虽然没有像他们这么快的反应过来,耳是这阵器乐声从无到有,从低到高,慢慢的竟然越响越亮了起来,不知不觉的,竟然将所有人的声音盖了下去,很快就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这阵器乐声,较平素的习惯听到的各种乐器之一岩不同,初听,似乎是某种特殊器具所发出的声音。饵”听就会发觉,这是许多种乐器混合在一起所合奏出来的声音,这许多种乐器混合在一起,发出一种和谐而悠扬的旋律,仿佛天簌之音,将人心中那股烦躁顿时击的粉碎,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白布衣听了一会,喃喃道:“这种旋律,好生奇怪,我到不知,常用的器乐却能奏出如此独特之音来,这曲子不像什么新曲,到像是佛家梵音之乐
高文举一竖大拇指:“白兄好见正是佛法之。
白布衣点点头:“这却是了,若非佛法梵音,原也无法平息此等烦躁之心情,我如今信你了。果然奇思妙想,如此对症之法都让你想了出来,难怪你赚钱赚的这么厉害了。”
高文举不愿意和他争执,摇摇头,苦笑一下,向他示意用心体会这佛法之妙,便不再言语了。
白布衣讨个没趣,但见整个迎宾楼三层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支起了耳朵品味起了此时的旋律,一想起方才高文举说的希望自己能保持平常心,心中暗骂了一句:“鬼心思,原来那句话便是要用来堵我的嘴的,我要此时再出言讥讽他几句,反倒显得浮燥了,罢罢罢,我也体会一番这佛法之广大吧!你却不知,我早已游历天下,与佛门许多高僧皆有往来,这佛法一道,与乖些高僧相比,也不遑多让,远的不说,就连慧俊那贼秃都影响不了我,我倒要看看,单凭一首似是而非的佛曲,却要如何来让我无法保持平常心?”
在整个迎宾楼上上下下一千多人聚集的注意力中,那佛曲悠扬的响了一阵,突然响起一声略显沙哑却又平静异常的歌声:“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却正是那篇流传最广的佛经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据传此经乃是唐朝高僧玄婪大师从天堑取回来的众多经文之中最为人所熟知的一篇经文,佛教在中原流传极广,此经也广为人知。大家一听便知道此经来历,平素佛门僧侣也常常用梵音演唱一些佛经,大家自然也多少听过几回。但如此用汉泽经文演唱之法,却是首次听到,好奇之下,大家纷纷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了起来。
此时此刻,原本心高气傲的白布衣早已没了方才那番底气,目不转睛的瞪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那认真的样子,仿佛屏风上有什么宝贝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一样。
白布衣这个样子,到让莫玄飞感觉到了些许意外,在他的印象中,此人似乎从未对任何事物如此上心过,如今这副模样却是极其少见的。不解之下,莫玄飞便向高文举使了个问询的眼神。
高文举微笑不语,他自然知道白布衣这病是害在哪儿了,能让一个牛气冲天的人如此失态,原因只有一个,那个唱歌的人,对他很重要!
很快的,一首佛经就唱完了。音律稍稍一变,接着响起,换为了一种很接近的风格继续演奏了下去,歌声却暂时没有了。但经过这首佛经般的音乐如此一洗刷,所有的人全都感觉到了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平静之感,再加上,类似的旋律并未就此中止,于是,原本闹哄哄的气氛一扫而光,变的平静了起来。
随后的喜报又接着送了进来,可大家却再也没了最初那种近乎失态了的闹场情绪了,除了接报之人稍显激动之外,其他人都很克制的保持了风度,将读书人的斯文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果然把云仙姑娘请了过来?”又听了一曲莲花处处开之后,白布衣总算缓过了神,怔怔的看着高文举问道:“怎得她的声音如此沙哑?是不是身有贵恙了?你怎得如此不知轻重!明明染了恙却还让她出场?!有钱了不起呀?”
问到最后,语气已经稍显不悦了。高文举轻轻拔开他指到自己鼻子前的折扇:“平常你怎知人家姑娘就有恙在身了?声音沙哑就是身子不好了?请人家过来救惩是我用钱压人了?你怎知人家就不是心甘情愿来帮忙的了?简直莫名其。
白本衣被他的一怔,脸色也好看了几分:“如此说来,云仙姑娘却是没病了?。
高文举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人家没病!我看你到是病的不轻!”
白布衣依然不太相信:“那她的声音怎的如此沙哑了?明明就是”
高文举打断他道:“明明个屁!人家这是新风格,你懂不懂音乐?”
白布衣被呛的噎住了话头,欲待再问,却被后院口走来的一个人吸引了注意力,失声道:“这老贼秃,不是说了要参禅打坐的吗?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那一脸肃穆望着围着舞台的屏风走过的人,正是慧淡禅师。请登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