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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新被奕泞打横抱起,穿过青石小径往西暖阁而去,最会察言观色的安德海早就抄近路小跑去了西暖阁做准备。
这一夜,西暖阁注定是难安静了,红色的烛台上,两枝龙凤烛的光芒并没有让房间显得明亮,反而因烛火的摇曳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暧昧。
曾经侍寝过的龙榻上,铺上了厚厚的银狐皮褥子,因为楚兰新怕冷,奕泞特意叫人将珍惜贡品银狐皮缝制成褥子,让她御寒。原本以为让兰儿真正成为他的还很遥远,没想到,元宵夜,上天竟然赐给他一件如此珍贵的礼物,一个醉酒酣睡不醒的佳人!人!”我费力地睁开醉眼,不忘吟着诗句,好眼熟的地方,但不是我的,我的房间不在这里,走错了。我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胸膛,哎,走错了!这个帅哥好心做坏事啦。他竟然不听我的,真叫人生气!我大着嗓子吼道,使劲扯他的衣服领子“我的房间我怎么不知道,往回走往回走,笨奴才!”
她说什么?奴才?还是笨奴才!奕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将她直接抛出去,但是最终他还是宠溺地咧咧嘴角,走近龙榻,将楚兰新轻轻放上褥子。她睡得很香,刚刚的话是呓语吧,银白色的褥子衬着月色缎绣的衣裳,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下那张绯红的如婴儿般娇嫩的脸,不算绝色地五官,却在第一次遇见时就吸引了他。侧了侧头。伸出手在脸上胡乱抓了下,是一根散落的发丝让她觉得痒痒了,呵。1*6*k那样孩子气的动作,那蹙起地眉。轻轻晃动的睫毛,不时舔下嘴唇地舌头,还有被解开了两颗盘扣的麾衣。这一切,在这个漾着酒香的西暖阁,在这个闪烁着暧昧烛火的西暖阁。让奕泞的眼中渐渐有了一抹深沉地**。
他伸指轻抚上那张熟睡的面庞,从饱满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嘟起的红唇,一点点描绘她的五官,一只手突然狠狠拍过来,奕泞惊了一惊只觉好笑,她以为又是发丝在捣乱吧,看着她咕哝一句什么,翻了个身,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继续好梦!兰儿,”奕泞轻轻叫她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他摇摇头解下银钩上的明黄缎带,厚重地床幔垂落至地。掩住了室内摇曳的烛光。也掩住了即将弥漫开的春情!
原本沉沉地头变得好轻哦,我想睁开眼看看是哪个奴才这么会服侍人。轻手轻脚就将我头上累赘的装饰给摘除了,无奈力不从心,一双手臂将我地肩膀环住,轻轻挪动着。我依着转过身子,平躺着继续酣睡。
凤穿牡丹流苏被摘下,接着是另一侧地头花,当发饰除尽,面前人儿一头青丝披散在了玉枕上,柔软的头发被奕泞握在掌间,轻轻摩挲。
接着是衣服,麾衣地盘扣还真是多,奕泞解得近乎恼火,干脆大力扯开,绣着玉兰蝴蝶图纹的麾衣在离开楚兰新的身体后随即被奕泞丢出帐外。当月牙白的内衫褪去,如雪的肌肤映在奕泞的眼中,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不冲动,何况身下的女子是他的妻子,是他爱的女人。
眼中**渐浓,奕泞脱下身上的龙袍,将一旁的锦缛扯开,身躯覆上了她的。
好重,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为什么觉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很热也很倦,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啊,好在奴才办事利索,送我回来,不然在百官面前丢脸可不好了。这奴才还真贴心,知道帮我解开麾衣,可是为什么连内衫也解了,我可没有穿肚兜睡觉的习惯啊,真多事,可既然解了就算了,实在太累,没有力气批评她了。虽说喝了酒身子热,但是衣衫褪尽又有点冷,我伸手摸索着,被子在哪里呢?好像有人为我盖上了,还是温热的。哎,舒是很舒服,只是这被子有点重哎!
身下人儿酡红的脸让他有了想狠狠吻下去的冲动,原本奕泞告诉自己要温柔,慢慢来。可是她的小手竟然挑逗起他来,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他奕泞可不是柳下惠,他是有七情六欲而且精力旺盛的哎!他伸手抓住在自己胸前乱摸的小手,将它固定在她头顶,这样的姿势,让楚兰新半裸的身躯与他贴得更近。身体已经发生变化了,谁说君王就一定要像君子呢?挂在枕畔的明黄缎带让他心中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取下缎带将兰新的手紧紧束缚在床畔镶嵌着夜明珠的床柱上,他有更多的精力来给她一个美好的夜晚!
散开的锦被被奕泞扯来垫在了两人身下,冰凉的丝绸让兰新终于清醒了些许,她此刻的清醒莫过于将眼睛睁开。冷,”我咕哝着,这个帅气的长发男子,是春梦一号男主角吗?春梦了无痕哎,既然是梦一场,可不可以好好享受,放肆一番呢?咦,好丢人哦,自己像个色女一样,幸好是在做梦,在21世纪就没有哪个蟋蟀哥哥看上我,来到这大清朝,还要跟一堆女人抢男人,看来我楚兰新,是命中注定与男人无缘了。为什么绑住我,”虽然是在梦中,可是被动的感觉很不好哎,我无力地扭动,想挣脱腕间的束缚,但只是徒劳。
羽毛般的轻吻从额间落下,在珠玉似的耳垂上辗转,最终吻上了一直叽里咕噜吐字不清的嘴巴。我摇头想躲开这让人窒息的感觉,却被他用手固定住头,霸道地与我纠缠。
她的唇齿间还有桂花酿的味道,那样的浓郁,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青春的身体里散发出的处子清香。热吻的唇终于离开,在楚兰新以为自己被放开了时,炙热的气息覆在了脖颈和锁骨上。开,”这梦别做了,浑身难受,我扭动身体想摆脱这叫人难堪的春梦,可是为什么梦越做越真实!